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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狂密与真密》辩证密宗应成派般若中观之摘录1

   日期:2018-07-11     作者:三乘菩提    
  第七章 般若中观--兼述密宗之明光大手印
  第一节 明光大手印--密宗之般若中观
  第二节 密宗自续派中观之般若见
  第三节 应成派中观之般若见(上半)
  第一节 明光大手印--密宗之般若中观
  密宗之无上瑜伽有二种:一为贪道大手印,二为解脱道大手印(亦言明光大手印、明空大手印)。此二又有名为贪道大手印、涅槃道大手印者:
  《《入观于此甚深秘义之境界者,必须依于无上瑜伽密乘上师之教授导示;行人得其心要,即得如实认证于其一向企求之菩提萨埵完全无我境。行人修习至于堪能受学时,其上师即予以此要妙教授。约略示之云:“汝今当观:三界中一切所有,皆为两性结合而成。其力用方面,等同佛父之阳性体;与其聪慧方面,等同佛母之阴性体;两相结合,成为不可分离(原注:悲智交融)之双身合一体;达此双身合体,即获究竟道,即大手印也。”又行人习至此程度,其上师更将大手印教授,总摄而示之曰:“一实相者离言离名,非是两边;唯一体性,不可分别。此谛须明,乃得获证圆满菩提无上安乐。彼已获证者,即自能从其大圆满菩提心中,油然发生无量大悲心,愍念于诸尚自沉溺于无明苦海之一切众生,亟欲提升之,使之一一同登于光明觉道。”云云。是以能具此包举三界一切之无量大悲心者,即是已入于大乘菩提道者也。》》(122-641~643)。
  贪道大手印所说者,即是男女双身合修之法也;此中细节,容于后出之第二、三辑第九章之无上瑜伽中广说之,此处暂且举而不述。其所以称为无上瑜伽之理由,亦容俟第九章中再述。此章中所欲说者,乃是密宗之解脱道大手印,又名涅槃道大手印,与般若有关故。
  又此段密宗祖师所说文中之见,有大谬焉;譬如彼言“三界中一切所有,皆为两性结合而成”,即非实语,谓欲界六天之天人,虽仍有欲行,而已渐上渐薄,唯有第二天以下之天人,方有二根之交合;至第三天起,已不作二根之交合也。四王天及忉利天虽仍有二根之交合,然彼二天之天人,已非由两性结合而生,而由十善业及未断淫欲而生彼天中,非如密宗所说之由“两性结合而成”也。
  复次,色界天人纯由禅定之力而生彼天之“下十三天”,色界之五不还天则纯由断惑而生彼中,唯有三乘圣者方能生彼,未断惑之外道及诸凡夫悉不能生彼;乃至色究竟天之必须证得道种智方能生之,是故色界共十八天皆非密宗所说之由“两性结合而成”也。复次,无色界四天,悉无色身,纯是六七八识境界,纯是定境,无身之定境尚需由“两性结合而成”耶?密宗无知至极,言“三界中一切所有,皆为两性结合而成”,故密宗之报身“佛”、法身“佛”皆是双身交合受诸淫乐之欲界“佛”,悉皆不能超出欲界境界之外;由此而观,即可了知密宗“成佛”之理论与“成佛”之行门,皆是妄想,荒唐至极。
  以男性代表方便大悲,以女性代表智慧,双身交合而常受淫乐,谓为成佛之果报,故密宗一切“佛”皆是双身交合而常住淫乐境界之中,名为“悲智双运”,此即密宗之贪道即身“成佛”法门;为欲分别贪道即身“成佛”法门与明空大手印之异,故说打坐而证得一念不生又能了别境界之觉知心,即是“佛地”之真如,此即是“明光大手印、明空大手印”之“成佛”法门。
  陈健民上师亦如是说:《《无上瑜伽部、分二道:一为方便道,或曰贪道,必修事业手印(必须修双身法之淫乐事业);二为解脱道,即大手印,或曰光明大手印。方便道(双身法之道)修至第四灌,即与大手印相结合。解脱道不必修第三灌,直接依大手印修之,故其正行自与方便道不同。》》(34-699)
  此意谓光明大手印所修者,即是取证解脱光明之法也。事业手印者,谓与异性真修双身合修之淫乐法门也;以其所行,不离世间男女事业,故名事业手印。此事业手印,既与男女欲贪有关,故名贪道,意谓此法以淫欲为道故。如是修行法门,既以男女欲为方便而修之,故又名为方便道。
  光明大手印者,即是一般密宗所说之大手印也。陈健民上师与诸密宗上师,皆误会显教般若之意旨:《《前书“了义海(注:俱生契合深导了义海心要)”中27、28页所谓“三世勿作意”,此即般若乘中修法,见《金刚经》;此法如不在空性上体念,则与外道习定所修“三世勿作意”相同。般若乘不妨作大手印加行,然不可混为正行;如必作大手印正行,则般若乘用之,必三阿僧祇劫方成佛;而密乘用之,则即身成佛,此理不通。》》(34-698)
  此乃误会显宗之般若者所言也。“了义海(俱生契合深导了义海心要)”中27、28页所谓“三世勿作意”,绝非大乘般若正行。密宗诸师不知不证般若,每以自意而解般若,谓意识觉知心住于一念不生之境中,不起任何作意,即是般若经所说之无住心;以能如是安住,便谓为已证得根本无分别定。复谓如是“三世勿作意”,便是证得涅槃之圣人。
  然而显教般若所说之无住心,乃是第八识心,乃是从无量劫以来便已是“勿作意”之心,无量劫以来未曾一念起作意--欲见欲闻欲觉欲知--从来不于六尘境界起种种欲心所;今者密宗却以意识不起六尘中之欲心所、而安住一念不生境界中,以为即是显教般若所说之无住心,便教人须“三世勿作意”,以为佛法之正修;以如是误会所知之“佛法”,更来贬抑显教,谓显教如是修之、须待三大阿僧祇劫方可成佛;自谓密教修之,配合乐空双运(男女双身合修)之法便可即身成佛。然显教之般若修证,实非如此,唯是密宗之误解尔。
  密宗诸师以己误会之“显教般若”,而责显教般若之修行迟缓;以己外道性力派、与佛法完全无关之淫欲贪著修法,永不可能成佛之修行法门,自夸为能令人即身成佛之法,以之贬抑显教之正修行,颠倒至此。
  如是误会显教之法而责显教,如是颠倒其说而自夸耀之邪见邪说,于密宗古今诸师之著作中,随处可见,可谓无书无之、乃至页页有之,极为严重。如是密宗之大手印,悉堕意识心层次之内,尚未能触及第七识末那,何况能触及第八识实相心?每将意识心处于不作意之中,便认为已证得“三世勿作意”之实相心,诬说此是显教之般若修行法门,误会之后,更来贬抑显教修行迟缓下劣;如是颠倒其心,是真可怜悯者。
  第二节 密宗自续派中观之般若见
  密宗之自续派中观,乃是红白花教之中观见。此三大派之中观见,乃是以意识不住两边、不粘著诸法,作为中道观。他们以意识处于“不分别”诸法之状态中,名为证得无分别心,名为已证得般若之根本无分别智,称为根本定。非如显教真见道者之以意识证得本无分别之第八识如来藏,而后意识依此修证,了知“第八识如来藏无始以来已住无分别中”之智慧,依此智慧而住,名为证得根本无分别智。
  密宗诸师完全误会般若之旨,以意识不动不起分别,名为证得根本无分别智,故言:“以串修之力,令分别递减、无分别递增,……”是故密宗所证之无分别性,乃是修而后得者。譬如《道果--金刚句偈注》云:《《本颂中云“能为智进退”者,即谓生定之理。初机者于初集界等时中,虽生无分别定,然未坚固,不能自在,虽生智亦受遮障,所得利益小,如乌云蔽日。然则以串修之力,令分别递减,无分别递增,以所现增长,则如暗影渐明。》》(61-467)
  密宗自续派之中观见,一向为宁玛巴等三大派所奉行,唯有黄教不认同之。彼等皆不知第八识阿赖耶即是如来藏,皆不知 佛说阿赖耶识非真亦非妄之理,总认阿赖耶识为纯妄之识;认为众生既依阿赖耶识而有生死,则阿赖耶识即是纯妄之识,故认为修行者绝不可认阿赖耶识为真实心;由有如是邪见,故于阿赖耶识不生喜乐心、不欲实证之,乃至作种种谬说而百般否定之。
  殊不知阿赖耶识由其赖耶缘起之种子,故能令众生生死轮回;但亦因赖耶缘起之故,众生方能依之渐修而成究竟佛道。若无赖耶缘起之种子,则一切众生皆不可能有来世,此世所修集之一切善功净业,皆将唐捐其功,不能携至来世,何况能赓续佛法净业而成就究竟佛道?当知真如缘起正理,乃是依于修净第八识阿赖耶之集藏分段生死烦恼种子现行而转成第九异熟识,成为证得解脱果之圣者;如是修证,若离第八识之赖耶缘起,则菩萨证得解脱果时,舍寿必取无余涅槃,则无可能不取无余涅槃,则不能转入后世再进修佛果,是故菩萨修证佛果一切种智,必须依靠阿赖耶识之赖耶缘起功能,方能取证解脱果后再起受生愿而不入无余涅槃,再受后有而次第渐修佛果,终至成就究竟佛道;既如是不离赖耶缘起方能成佛,而赖耶缘起依于阿赖耶识而有,云何密宗行者可以否定阿赖耶识而言佛法之修证?云何可以外于阿赖耶识、不证阿赖耶识,而言佛果之修证?无是理也。
  复次,菩萨证得解脱果之后,由于“烦恼障之现行”断除,而“烦恼障之习气种子随眠”尚未断除,故菩萨必须再依第八识本有之赖耶缘起,方能受生于人间,一再历缘对境而修除烦恼障之习气种子随眠。然而欲求成佛者,非唯断除烦恼障之习气种子随眠即可成佛,尚须历缘对境证知第八识含藏之一切种子,方能分分断除无始无明尘沙惑;如是分分证知第八识中所含藏之一切种子已,则能令第八识中之一切功能差别分分现起;如是三大无数劫中,渐渐具足断尽尘沙惑、具足生起第八识中一切种子已,方能成就究竟佛道;如是过程,仍须仰赖第八识之赖耶缘起,方能继续受生修道而至成佛。
  证得解脱果后之赖耶缘起,改名异熟缘起;所受三界生死,唯名异熟果;以断集藏分段生死之功能故,不复名为赖耶缘起,改名异熟;此阶段之菩萨所有色身及其心所法之现行,皆是异熟果所生,而非业种之果报生,故不名赖耶缘起,但仍依第八识而有。若无第八识之具有赖耶缘起、异熟缘起等功德性,则证得解脱果后,便无来世,便不可能再进修成佛之道,则三界中便永无佛出世,便唯有阿罗汉而永无佛。赖耶缘起及异熟果,既皆依第八识而有;所修证之佛法一切种智,复依第八识种子之修证而得,则一切佛法之修行皆须依第八识而修,何可外于第八识、否定第八识而言佛法之修证?无斯理也。
  今者现见密宗古今诸师皆外于第八识而言佛法修证,皆外于第八识而言别有如来藏,复又建立一念不生之意识觉知心为如来藏,与佛法完全不相应,云何可言更胜于显教?云何可言其法是“即身成佛”法门?本质实是外道见之虚妄想尔,与佛法完全无关。如是所言所传所证,于三乘佛法之见道,俱不能入、俱不能证,乃是外道之修行法门,非佛法也。
  西密红白花三大派之修行法门所说之见、修、行、果,俱皆如是依于自续派中观见而修,以为意识离念灵知心自己可以延续三世不断、而修佛法;如是依觉知心自己、以觉知心自己为中心,而说而行而修“佛法”者,实非佛法,名为自续派中观见;乃是常见外道法也。
  自续派中观见者,复以二法而证“中观”:一者于静坐之中,修一念不生之清明境界,保持一念不生、了知五尘而“不攀缘”五尘之境界,名为明空双运;于此明空双运之境界中,观察如是明空双运之境界实由明空双运时之觉知心所生(密宗认为此时之觉知心即是如来藏),故明空双运之境界,与能生明空双运境界之觉知心不二;如是保持觉知心之一念不生而同时了知一切六尘、分明不昧,并时时觉察此觉知心空无形相故空,将此“空”性与“明”性双运不离,名为明空双运,即是密宗之“解脱道大手印”;能如是观行者,便是即身修成究竟佛道--究竟成佛,如是故言“密宗有法能令人即身成佛”。
  二者于双身合修之淫乐触觉之中,保持其乐触之常久不退(如宗喀巴所说之每日八时而修),复于彼长时保持之淫乐触觉中作观,观彼乐触之觉知心“空”无形色,观彼乐触之觉知心与乐触不二,观彼乐触觉知心之空无形色故名“大乐空性”,观彼“大乐空性”与彼淫乐无二无别,大乐空性由彼受乐之觉知心所生故,如是现观完成,名为“乐空不二观”成就,即此肉身而成“究竟佛”。
  自续派中观,即由如是修行法门,而作“般若”观行,观察“明空、乐空”与觉知心不一不异(应成派中观师亦如是观乐空不二。自续派与应成派之“乐空不二、乐空双运即身成佛观”相同),故名“中道”观;如是观察“明空、乐空”与觉知心同在,而觉知心“常住”不灭,故随时随地可以住于明空双运或乐空双运之境界中,故说明空乐空不来不去,名为中道观;……;观察明空双运或乐空双运之境界具有种种“中道”性,故说如是明空双运之中观见、即是显教三大阿僧祇劫所修证之般若中观;又说乐空双运是显教佛所未曾开示之究竟成佛法门--可以即此肉身修成报身佛果,而说乐空双运之男女合修法门是无上密法,非显教之佛所能知之、证之。
  如是中观见,根本成淫,知见偏邪,完全与佛法无关;莫说“即身修成究竟佛果”,乃至如此努力修至三大阿僧祇劫之后,仍然不能与三乘佛法之任何一种法门相应,于三乘佛法之见道,尚不能证得其中之一,何况究竟成佛?犹如煮沙而欲成饭,久劫不得,沙非饭本故。如是自续派中观见,乃是凡夫妄想,与佛法无关;若人不信吾言,继续依之而修者,即是永远绝缘于三乘佛法之外。密宗如是自外于佛法,而自谓为佛法之“果地修证”者,名为愚痴者,名为可怜悯者。
  第三节 密宗应成派中观之般若见(上半)
  密宗之应成派中观,乃是黄教所崇奉者,乃是黄教所最引以自豪之中观见,黄教每言应成派中观是一切佛法中最究竟之中观见。印顺法师极为崇拜应成派中观见,于其著作中美言:“应成中观为西藏密宗佛教之骄傲”,赞叹其组织严密,说理透彻,为最究竟之佛法;并期待应成派中观见必将会正确圆满的发扬起来,所以印顺法师如是预记:
  《《据说藏传的中观学,有佛护、月称的应成派,和静命、清辨的自续派;传入西藏的时候,虽各有因缘,然经过长期的流传,佛护、月称的应成系,已取得了中观正统的权威。藏传的中观教典,近来始有部分的翻译为汉文。同时,由于中论梵本的发现,日人曾从文义的考订中,获得许多新的理解。中观的特质,将来在藏传、汉传和梵本的相互参证中,必将更为正确圆满的发扬起来。》》(印顺著《中观今论》页4)
  然而应成派中观见,在玄奘菩萨之《成唯识论》中,早已广破之,在更早之龙树菩萨所著《中论》亦已广破之。印顺法师误解龙树菩萨所著《中论》之意旨,妄说为“离如来藏之一切法空”说,后将有我同修会中之亲教师专书论之,今暂表过而不论之。无著与世亲兄弟所著诸论中,亦皆已曾广破应成派中观之邪见;印顺法师不知不证
  佛说中观正义,被藏传之密宗应成派中观见所迷,反谓密宗之应成派中观见为最究竟法,非可谓为有智之人也。
  余诸著作中(譬如《楞伽经详解、我与无我、宗通与说通、邪见与佛法、真实如来藏》等书),对印顺所说应成派中观之邪见、加以系统性之辨正,显示应成派中观见之邪谬,举示印顺法师之所有思想即是应成派中观,亦显示印顺法师诸书所说“佛法与中观”之种种邪谬,印顺法师自身阅已,其实亦已自知邪谬,然而无力自圆其说;又因面子所关、及骑虎难下之势(彼诸徒众必将反对其公开认错,以免影响诸徒众之名闻利养),令印顺法师既不能出而辩驳、自圆其说,又不能承认其《妙云集…》等著作所说邪谬,只得默然以对,不复有所能为,舍寿时亦将赍恨以终、后世长受苦报。
  彼诸印顺法师邪法之继承者,食其邪见涎唾,而无正知正见加以简别,为面子故,仍随其邪见而继续弘传应成中观邪见,势将导致舍寿后之沉沦。为维护名闻利养及此世在佛教界之地位,乃更作种种文饰之辞,谓印顺法师不屑与平实辨正法义;不肯赞同其出面认错,而反阻止之,令印顺法师必须承受谤菩萨藏之一阐提重罪,绝非慈悲之人也。如是文过饰非之言,更显彼诸徒众之私心自用,不能实事求是,一味文过饰非;如是诸人,不能闻过则喜、速求正义、检讨自身法义之过失,而反作诸遁辞、饰辞,非是真正修学菩萨道者,菩萨所为不当如是故。
  譬如江灿腾教授,于现代禅网站覆李元松居士之信函中,自言余之赞叹恭敬于彼,言彼不屑与余对话;此乃妄语及遁辞也。忆昔因睹其著作,见其敢于对当前佛教界之怪像提出诤言,故恭敬赞叹之,赠以《宗门法眼》等二书;彼则回赠《中国近代佛教思想的诤辩与发展》一书。余因此故,曾就其书中所言熊十力与吕征之论辩“性寂与性觉”一事而提出管见;江教授不懂余函中所言“性寂与性觉”之意,复因未能证入三乘见道之一,又未能摒除中国“文人相轻”之恶习,而建议余应读南传佛法“觉音”所造之《清净道论》,颇有为师指导余之进修之意。
  江教授作如是言:《《从学者的角度来看,我认为你应走出禅宗的传统思维模式。觉音的《清净道论》,世亲的《俱舍论》,宗喀巴的《菩提道次第广论》--(止观部份),都是可一开眼界的。》》(详江灿腾1998.10.14.来函)
  然而世亲所造之《俱舍论》,乃其未学未证大乘法理之前,尚在小乘声闻法中修学时所造者,虽然合于二乘解脱道正理,然部份说理尚可商榷,于大乘佛菩提道而言,并非完全正确之作,江教授应当知此。
  南传佛法觉音所造之《清净道论》所言,不符 佛所言依“名色缘识之识--第八识如来藏”而有之解脱道,违 佛所说,亦违余于解脱道之修证现量;非唯所说诸法不能及于第一义谛实相,乃至对于自宗南传佛法之二乘解脱道亦复错会,而堕于意识我见之中,未曾证得声闻初果之见地--根本未断我见,尚在外道凡夫位中。
  至于宗喀巴所造之《密宗道次第广论、菩提道次第广论、略论、……》等,悉皆错误连篇,违教背理,观乎本书所举宗喀巴之邪见,可知一斑也;而其所造广论中关于止观修证之论述,悉付阙如,根本连初禅都未能证得,所说等至之理与禅定正理完全相违,亦违余所修证之禅定证量,完全不懂等引、等至、等持之正理。
  如是等论,除世亲尚在弘传声闻法时期所造之《俱舍论》外,悉皆错会佛法至于完全相背之地步,可证觉音与宗喀巴二人:前者尚在凡夫位中,次者根本即是外道,完全不解佛法正理。如是二人所造之论著,充满我见与邪见,误导众生极为严重,有何可读、可信受处?而彼江教授极力推荐之!由此亦可见江教授之外行至何地步也!由此缘故,余于阅毕江教授来函时,仅于函上加注红字一行:“寄赠《平实书笺》即可,不须回函。”便予永置。
  复次,余所言法,并非纯从禅宗之传统思维模式出发,综观拙著早期之《真实如来藏、正法眼藏、禅净圆融》,近期之《宗通与说通、邪见与佛法、甘露法雨、我与无我、楞伽经详解、……》等书所说,兼摄三乘之声闻、缘觉、大乘佛法,通贯阿含、般若、唯识等初至三转法轮诸经正义,亦兼及密乘之邪谬破斥,绝非唯从“禅宗的传统思维模式”而言也。如是统贯三乘佛法之言,于早期诸书已具言之,今犹现成可稽,事实俱在,而江教授管见不能及此,以自意而窥余之慧学,作此浅见之言,亦可知其寡闻少学至何地步也。
  余观江教授于三乘佛法知见如此欠缺,又具高慢之心,知其与第一义谛及二乘解脱之道俱皆无缘,乃未覆函,从此永置。彼若因此而以为余对其仍旧心存恭敬,以此自我高举,则是未知事实、背于事实者也。而彼至今,仍旧续食印顺法师之邪见唾沫,不知应舍应离,显见其于三乘佛法真实义之无知、与师心自用之心行;复以如是无知及崇拜故,为印顺法师作诸饰辞,非是直心之人也。以此无知及师心自用之心行,乃竟妄评余法:
  《《正如我和蓝先生根本不响应萧平实先生的强烈质疑印顺--不是印顺不能质疑,而是萧根本外行,不值得浪费时间;至于萧本人对我是相当尊敬的,但也不能就随便跟著起舞。…。》》(详现代禅网站江先生覆李元松居士文)。
  然而江灿腾教授所言违背事实,正是欲盖弥彰,复又背离正法之愚行,如是作为非是有智之人也。所以者何?谓江教授于回复李元松居士之函文中,只能对于现代禅诸人之身口意行作诸评论,不能于佛教法义上对现代禅作正确之评论故;此乃人身批评之行为,非修学佛法者之所应为,故江教授并非佛法中之修行人,唯是佛教学术研究者尔。江教授若有智慧如其所言之“内行”者,应当执笔针对现代禅之法义加以辨正,而非对其身口意行加以评论,以免“人身攻击”之讥;亦应针对拙著《真实如来藏、邪见与佛法、楞伽经详解、宗通与说通…》专评印顺“法师”之邪见、及举证印顺破坏佛教正法事实等论议,造书细评余法之正邪,然后正式出版,摧灭外行之萧平实“邪说”(然余在此事先建议:江教授欲出版前,应先请印顺法师过目,以免后来败阙百出、颜面丧尽,一生英名尽付流水时,怨余未先言此,复又因此辨正而对印顺法师重加一层拖累与“伤害”)。
  余于拜读之后,将请随学之“更外行之弟子”出书回复江教授,以供教界之法眼审查,方知江教授是否“人如其言”之“懂得佛法”也,方知江教授“内行”之言是否属实也(但因我会诸同修等,皆于日间有其世间职务,时间有限,是故回复之书必须于江教授出书或出文后之一年半左右方能缮妥出版,大众皆可好整以暇、慢慢等候,不须急在一时)。
  余今于此以言激之,欲令江教授生不悦之心,奋发而起、执笔为文,印制成书,针对余法提出针砭。江教授若无力作此“内行人”所应为之事,而言“不值得浪费时间响应萧平实”者,则是“色厉内荏”之言、“言不由衷”之言,乃是遁辞;此后应当闭口,不言佛教界之人与事、不言佛法之正与邪。所以者何?佛教界之事乃是佛教修行者间之教内事,不需汝等专作“佛教学术研究”、而不依经中佛语修行之“学术研究者”来作建言;自有教内之法义辨正,能令教义澄清、正法久住,无劳外人。亦不须汝诸未曾入佛门中真修实证之“佛教学术研究”者,来为佛教修行者说法;汝及印顺法师等徒众皆是研究佛法而不加以真修实证者,本质绝非真正之佛教徒故,印顺只是身披佛教法衣之破法者故,完全使用密宗应成派中观邪见作为其中心思想,而铲除佛教根本之第八识如来藏法故,如是作为已令佛教正法沦于玄学戏论故。
  余今于此以言激之,江教授受激之后必定暴跳如雷(观其覆李元松居士函之言语,及攻击如石法师之言语,即可知其必定如此);暴跳如雷之后,若不能造书细评余法之谬者,则已证实其为“口是心非、不懂佛法”之人也,则其人之言是否可信,大众自能知之也。然江教授若不从法义上论辩,而于网站上下载“有心人”对余之无根诽谤,然后评论者,则是人身攻击者,无关法义辨正,则其人之佛法“证量”,大众亦可由此而知之也,从此可以将其言行视而不见、置若罔闻,皆是无义之言故,不关佛教界之痛痒也。
  江教授从此以后不应再言:“(印顺法师)对于萧平实之法义辨正、不是不能质疑,而是萧根本外行,不值得浪费时间”,所以者何?印顺法师及其徒众,绝非雍容大度之人也。试观佛教界籍籍无名、而且比平实更为外行之“钟庆吉”居士,于自立早报每逢周日刊出之“自立讲台”专栏中,为文反讽而谏印顺法师之邪见,冀其修正、庶免后报,可谓“言虽不经”、而“其行也善”;然印顺法师虽然抱病住院,亦仍与其“门徒”昭慧法师立即为文反驳,师徒各造一函,于次周之自立讲台注销。如是更外行之无名之辈所刊一文,便由师徒二人俱皆为文迅速反驳,郑重其事;而于余之以书:《真实如来藏、邪见与佛法、宗通与说通、楞伽经详解…》等专书专题论述,并持之以恒、多年不断论述其谬、迄今不断,如是严重者,竟言“不屑与萧平实言论”,而隐喻印顺之雍容大度?江教授岂真是见树而不见林者?此说不通也。
  由此显然可见江教授所言:“印顺法师及其徒众不屑与萧平实言论”之说,乃是饰辞遁辞,违背事实。如是言语,唯欲遮掩其不能置辩之窘境尔,唯欲遮盖彼等进退两难之窘境尔;所以者何?谓所说法若有邪谬,则必难免智者之所辨正也。智者所作法义辨正,铺陈义理而解析之,有智之人阅毕即知,岂受江灿腾教授饰辞遁辞之所瞒耶?
  江教授若“真有修证、真懂佛法”者,应先就拙著《真实如来藏、邪见与佛法、楞伽经详解、我与无我……》等专评印顺法师之著作,就法义一一提出辨正,以证明印顺之法正确,以证明萧平实之法邪谬、所说是“外行”话;如是证明有力能破斥平实已,方有资格说“不屑与萧平实言论”之语也,否则即成饰辞遁辞,非如实语也。如是作已,不论南传小乘佛法之解脱道、抑或北传大乘佛法之第一义谛,亦皆可以作为论证主题,针对拙著之论述不当或外行之处,以真名为文提出公开质疑,或出专书而作法义辨正、乃至接二连三;亦可公开或私下觅余辨正法义,以降伏余,收余为徒。苟能于法义上令余理屈者,斯人真乃大修证者,正是余所觅求之大师,当即拜以为师,有何难哉!如是大师,余已多年极力推求、思欲随学而不可得故。
  江教授其人,对余诸书所言法义,不论为文或当面辨正,皆无力、亦不敢为之,而甘食印顺法师邪见唾沫,作诸饰辞遁辞、为其辩解掩饰;乃至因余往年对其针砭教界某名师荒谬作为而作之赞叹,往自身脸上贴金,谓余恭敬于彼,而不言余对其覆函之置而不覆之后来演变,非是诚实之人也。
  然余往年所恭敬赞叹于江教授者,乃因其敢言佛教界之弊端;今者江教授既认为萧平实于佛法外行,则平实所言佛法必定“误导学人”,正应本于原来敢言教界弊端之良知勇气、出而造书摧灭平实之邪说,以救学人,方可不负平实以往对江教授道德勇气之赞叹也,不可托言“萧平实外行、事忙无时间、……”等理由而回避对余作法义之辨正也--唯除认同余法。
  若江教授认为印顺之见为正见者,应即挺身而出,为其“师”印顺辨正法义,证明其法义之正真;而江教授却回避为其“师”邪见辨正之正行,对平实连续多年再三再四针砭印顺之事坐视不理,一味回避针砭平实“邪说”以救印顺之行,竟于回复现代禅之函中作诸文过饰非之辞,刊登于网站上,显然辜负平实往年对彼赞叹之因由;由此缘故,如是赞叹之辞,于今应予“收回”,方符事实。
  江教授于覆李元松居士之书信中,言余之恭敬于彼,故意省略后来余之舍彼而不予覆函之事者,显示彼非诚实之人也,乃是无智无勇之人也,乃是执著名声面子之俗人也。如是以“佛教学术研究”为职业之俗人,而可视为“修学佛法之佛弟子”者,未之有也;如是之人,只是夤缘印顺法师名声、以“研究佛教学术”作为谋生工具之俗人,何可滥膺真修佛法之“佛教徒”一名耶?
  所以者何?谓江灿腾教授既认为平实是外行人,诸书所说佛法非真佛法,则应据理力争,提出辩言,令平实之“邪说”消弭,救诸学人回归正道,如是作为亦可救平实回归正道,方是有慈有智有勇之佛教徒也;若于平实所说法义渐被佛教界认同为佛教正法之时,汝江灿腾明知平实所言“不符”佛法,实是“误导众生”者,即应基于慈悲之心,救诸学人,亦救平实,以免佛教被“外行”之平实引入“邪道”;能作如是正行者,方是有智有慈有勇之佛教徒也。
  今尔江教授不此之图,而言“不屑与萧平实言论”,而为印顺法师种种邪见作诸遁辞及诸饰辞,乃是色厉内荏之行,无益自他,亦复成就诽谤贤圣之大恶业。看重此世名声面子,毫不顾虑真正法义,毫不顾虑未来无量世之严峻果报,非是深信因果之佛教徒也,非是智者之行也。
  印顺对于三乘经中所说之地狱、极乐世界、琉璃世界、十方世界…等,既不信其有,认为地狱极乐等只是圣人方便施教,是故无地狱可入、无未来世之地狱苦受可报,乃敢于否定四阿含诸经所说之地狱及十方诸佛等世界之实有,显然可见印顺对于原始佛教四阿含诸经并不信受,是故印顺心中之不信后世因果者亦可知也;江教授既崇信印顺诸书之语,当知其必随同印顺邪见而不信有后世之地狱因果报应,是故于三乘佛法敢不依经及依证量而言,敢随顺印顺“法师”之密宗应成派中观邪见而否定正法,如是之人焉得名为“深信因果”者?不信因果、复无证量之学术研究者所说言语,可言是佛法乎?而诸学人不辨黑白、一体信受之,非愚而何?令人感叹!
  余于诸方大师之拥护密宗应成派中观见者,必定严辞辨正,不稍假以颜色;所以致此者,乃因深见应成派中观邪见、斫丧佛教根本法义之严重性,故不得不尔。江教授既认为平实外行,所说非是正法,正应出之以慈悲,挽救佛教正法命脉,亦救平实于万劫不复之地。苟能如实敷演佛法,令平实知非者,平实感激不尽,岂敢文过饰非、作诸饰辞?当即公开忏悔更正,而免来世长劫严峻果报。
  公开忏悔之事,于余实非难事,常所为之;每于书上留下文字为凭,不敢稍作覆藏。忏悔乃是有惭有愧之善行故,是菩萨所修之善法故,不须顾虑面子--菩萨既证空性已,转依空性之理,早弃面子如敝屣,不须顾虑之。今于此处公开呼吁:若有任何人觉知余法为误导众生者、为非佛法者,请尽速出书破斥平实,令平实知非改过、再作公开忏悔,以免后过;如是以救平实。若实无过,请勿以私心而乱作评论,以免自身未来世之严峻果报;平实诚恳之言,敬请教界垂听采纳,则佛教幸甚!今时后世一切学人幸甚!
  印顺法师(其实不应称其为佛教法师,其所说之法乃是破坏佛法根本之第八识如来藏法故,只是身披佛教法衣而传断见外道之“无因论法”者故)所说之应成派中观邪见,处处摧毁佛法之根本,令三乘佛法之本质堕于无因论之断灭空中。此过远超密宗双身修法混入佛门之大害,何以故?谓此密宗应成派中观之邪见弘传,必令密宗男女双身合修之外道邪淫法门得以合理化、而继续存在“密宗佛教”内、乃至渐渐渗入真正之佛教中故,应成派中观以无念灵知之意识为佛地真如故,双身修法之男女淫触乐受与意识无念灵知心相应而不与第八识如来藏相应故。
  而印顺否定第八识后,既恐他人责彼应成中观堕于断见之中,乃违逆佛旨,于其诸多著作中、别行建立“不可知不可证之意识细心”说,取代 佛说“可知可证之如来藏”,作为三世生死轮回之联系心,以挽救自己法义之堕于断见、堕于无因论中。然而四阿含诸经中,
  佛说一切粗细意识皆是可知者、可证者,无有不可知不可证之细意识,印顺如是建立“不可知不可证之意识细心”,显然违佛旨意,只是藉此建立而补救其所崇信之应成派中观之堕于断见而已。如此违教悖理之举,却如古时天竺之月称等人所为如出一辙,令密宗引自外道之双身修法合理化,双身修法以意识觉知心为中心故;如是作为,令密宗得以引进外道性力派之淫欲贪法,加以合理化而成为“密宗佛教”之修行主旨,藉此渗透真正之佛教,而于佛教徒不知不觉中渐渐取代佛教正统;亦令一切信受密宗之佛教修行者悉堕断常二见之中,以意识之粗细心为常不坏法故。
  俟密宗完全取代显教之后,从此永无学人能证三乘佛法之真实义,亦令佛教法义沦为玄学,成为世间哲学,必使佛教法义浅化,与诸外道法便无大异其趣之胜妙处,便为世人所轻。佛法既为世人所轻,则佛教亦必随之而为世人所轻,则佛教修行之道便为世人所轻贱,不再恭敬渴仰而修学之,世人对佛教法义便将只认作哲学,研究而不实修;随后而来之现象,则是佛教诸出家法师将更为世人所贱,非是有修有证者故,非是继承
  佛陀真正深妙法义者故。果真如是,将来世中,世人若见佛教法师,将不复有丝毫尊敬恭敬之情,同于世俗人故。
  于未来世,若出家僧宝真实证得第八识如来藏,发起般若慧,出世住持及弘扬 佛之正法时,亦必遭受彼印顺法师等人之未来世新学徒众所否定与抵制,令证道者住持正法、弘扬正法之行,更为艰辛;乃至不久即被邪见邪法之庞大势力所灭、所淘汰。如是为害极为深远,事关佛教出家法师今时后世之切身利害,亦事关佛教正法未来世之命脉,一切佛教法师不应漠视不见、坐视不理;否则将于二十年后,全面沦入应成派中观见之“无因论”邪法中,佛教灭在不久。
  印顺由应成派中观之邪见故,否定如来藏正法,进而否定大乘诸经,说为后人所编造者,遂敢言无极乐、言无琉璃世界、言无地狱,谓此皆是方便施设化导而已。然而印顺之所以否定大乘诸经,不肯承认真是佛说者,乃因不能依大乘经典证得第八识如来藏,故索性否定之,以免他人询问是否已悟时,答言“未悟”之尴尬也。然而因此私心而否定第八识,言原始佛法皆未说第七八识、言大乘佛经非佛亲口宣说已,则令三乘法堕于断灭见,则令大乘佛法不能立足,则令大乘佛经护持原始佛法之作用随之消失,则令原始佛法随之浅化,则令大乘诸经之真实性、广遭学人怀疑不信,拒绝依经中佛语进修,此乃印顺及其随学者之大过失也。如是诸行,乃是从佛门中直接铲除佛法之根源,如是作为而可说为“弘扬佛法、非是破坏佛法”者,则外道焚毁寺院、杀害僧宝之行为,亦可谓为非是破坏佛教者,其破坏性远不及印顺师徒破法之严重故,印顺师徒乃是从佛教内、直接挖除三乘佛法之根本故。
  复次,印顺于其《妙云集…》等诸多著作中,主张唯有四阿含真是佛口亲说,认为大乘诸经非是佛口亲说,而是佛灭后由弟子们所共同创造、而后结集成书者,故非佛口亲说。由如是邪见,便不信受佛身灭已、转入报身常住色究竟天说一切种智之大乘经佛语。印顺于其书中主张:释迦灭已、如灰飞烟灭,实无报身佛仍在天界说法。如是之言,完全悖于阿含诸经所说;阿含经中曾言佛之“解脱色”,谓诸佛有“解脱色”常住不坏,利乐有情永无穷尽;大乘经中亦说诸佛有三种意生身及庄严报身,常住十方三界利乐有情;如是解脱色名为无漏有为法,已证“有余、无余、本来自性清净、无住处”等四种涅槃故,不唯断除分段生死,亦已断尽变易生死故,名为空竟涅槃、大般涅槃,名为常乐我净。
  如是解脱色,具载于三乘诸经中,阿含分明现在,云何印顺不之信耶?云何印顺否定佛身常住不灭之圣教量耶?云何印顺妄言“佛身不灭只是后世佛弟子对佛永恒怀念而创造之说”耶?是故印顺于其书中主张:“释迦灭已、如灰飞烟灭,实无报身佛仍在天界说法。”如是之言,乃是未知佛法者言,显见其于佛法尚未具足基本知见,亦未具足对于佛宝、法宝之信心也。如是之言,破坏后世学人对
  释迦佛之信心及敬仰;然非正说,谓余此世仍然有时受召而见 世尊,非如印顺所说之灰飞烟灭也。如是印顺所言“佛法”焉可信之?而彼徒众盲无慧目,信受不疑,为之张眼而妄责平实所说诸如实语,真乃信口雌黄之徒众也。
  印顺法师亦不信受净土三经所说西方极乐世界等事,亦不信大乘经说东方琉璃世界净土等事,认为经中如是说法,只是佛灭后,因弟子对佛之怀念,而创造出来之经典,由此邪见而否定极乐世界、琉璃世界之实有,并笔之于书。对于微妙深广之《楞伽经》中佛语所说如来藏,复又加以扭曲之解释,说为无如来藏;于其所著《摄大乘论讲记》书中,对于无著菩萨所造《摄大乘论》之论文明言有如来藏之义,亦加以生硬地扭曲为“无如来藏”,以附和其密宗应成派中观之邪见,意欲令人对究竟了义之第三转法轮唯识诸经不生敬信,亦令人对菩萨所造正义之论不生敬信;如是否定第八识如来藏法,致令三乘佛法所依之如来藏正法命如悬丝,导致今时许多学人对如来藏法怀疑不信而不敢修学,皆是印顺数十年来有系统之写作诸书而否定之,所导致之结果也。
  印顺法师亦不信阿含诸经 世尊所说地狱等事,更不信大乘经所说地狱诸事,更写入其著作中而广传之;由如是著作言说,令今时大陆诸佛学院学生不信因果、不信地狱,放学后便吃肉喝酒乃至嫖女人等,亦有部份出家人作如是行;彼等作如是言:
  《《佛学院教我们佛法的师父老师,上课说法时都说没有地狱、没有极乐世界,也没有释迦佛尚在天界说法。师父老师所教者,皆有《妙云集、华雨集》作根据,而这些书是大法师印顺导师依佛经所写的,所以根本就没有因果报应可言,根本就没有地狱可受未来世之果报。像你们这样持戒辛苦、不吃喝玩乐,如此空过一生,真是愚痴。》》
  佛学院毕业之学生,将来大多出家为僧,而竟如此邪见深重,未来大陆佛教令人忧心;凡此皆拜印顺依于应成中观邪见所造《妙云集、华雨集》等著作之赐。大陆佛教今时已因印顺邪见而出现如是严重后果,忧心佛教未来之台湾佛教界长老大德,云何此时尚能故意视而不见、埋首沙中?坐令印顺之应成派中观及《妙云集、华雨集》等邪见继续荼毒未来佛教龙象之佛学院学生?岂真麻木不仁之人耶?平实于此吁请诸山大德长老尽速正视此事之严重性,速谋挽救佛教正法之道,否则舍寿之后,将何面目以见
  世尊之接引?
  于今之计,江灿腾应去大陆研究探讨“印顺著作对大陆佛教界之恶劣影响”,方是“佛教学术研究学者”之良心与本分,方可不违中国文人敢诤敢谏之风骨;而不应如鸵鸟之埋首沙中、回避事实,一味为印顺之邪见作种种饰辞狡辩,帮助印顺著作邪见继续荼毒台湾及大陆佛学院学子心灵。然江君若欲为此,必须先求证大乘法之真实义;若欲求证大乘法之真实义者,则必须先证第八识,确认其有,亲自体验其真实不虚之体性,并验证其所蕴涵之众多种子,方能真知大乘经中所说一切种智之胜妙,方能证实印顺著作种种杂毒之为害深远,方能具备“观察及研究大陆佛教被印顺著作所害”之事实也;欲作如是真实观察而不堕表面影像假像者,必须具有道种智故;不具道种智者,不能完全了知印顺著作之毒害所在故。
  江君若有智慧,当先袪除文人相轻恶习,冷静理智、实事求是,探讨研究之;否则终将难免证悟者之随文破斥而断送一世英名。断送一世英名事小,舍寿后之未来无量世中所将承受之多劫尤重纯苦果报,方是大事,何以故?此谓地狱之实有、因果律之报应,不因江君之信或不信而随之有无也;众生信有信无地狱,皆不能令地狱因之有无,皆不能令因果报应随之有无,仍将继续存在而令造恶众生舍寿后入地狱受报,不因众生“不信其有”便致消失故,余已曾见自己往世初学佛时所造口业果报惨痛之经历故。江君若有智慧,当冷静三思,唯除如印顺书中所言,不信有第八识能自动记录此世一切业行、不信有地狱、不信因果--宁可护持此世虚名而受来世长劫尤重纯苦。
  应成派中观诸师,出于热诚而破诸外道法者诚可赞叹;然破斥唯识诸法者,则有大过,严重误解唯识种智之旨故,如是评论乃是破坏佛法之行故。如古天竺密宗之寂天“菩萨”别破唯识宗而说“破自证分”:《《世间主亦言:心不自见心。意如刀剑锋,不能自割自。……若谓识了知,故说灯能明;自心本自明,何识知故说?若谁亦不见,则明或不明,犹如石女媚,说彼亦无义。》》(3-2-322~326)。如是所言,乃是以凡夫管窥之见,而月旦唯识种智增上慧学也。
  何故余作是说?谓唯识种智中所言心不自见心者,乃言第八识阿赖耶心,非谓意识觉知心也。阿赖耶识于三界六尘万法中,一向离见闻觉知心行,一向不反观第八识自己,故无六尘万法中之“证自证分”,佛所言“无证自证分--心不自见心”者,谓第八识心,非密宗应成派中观师所谓之意识觉知心也,非是印顺所说之意识细心也。密宗应成派中观师误会唯识种智正法于先,诬责唯识宗正法于后,乃是愚痴之人也;印顺法师不知不觉密宗应成派中观之大谬,而作不实之赞叹,而主动继承如是密宗邪见(详《中观今论》自序)并极力弘扬之,非是有智之人也。
  佛于第三转法轮中,一向言第八识无此“证自证分”,却言意识有“证自证分”,处处皆说意识心能反观自己、能检择诸法故,处处说意识觉知心有别境心所法故。如是,今之印顺、达赖,古之阿底峡、寂天、月称等应成派中观师,由不知不证第八识心,故索性否定之,谓无此心,却来引用
  佛所言第八识心之体性,而套用于第六识觉知心上,妄言佛说觉知心无“证自证分”,完全异于 佛说。
  如是误会唯识种智之正义已,却来诃责唯识宗所说“意识有证自证分”之说法为违 佛所说、为不了义说,却来诃责 佛所开示第三转法轮诸经为不了义说,真是颠倒愚痴、强词夺理之宗派也。此谓意识既有“别境心所有法”,则必能自己反观自身是否处于六尘境中,则必能反观自己于六尘境中是苦是乐?则必能反观自己是否正在境界之苦乐受中;此不特唯识诸经中
  佛作是说,于阿含经中, 佛亦作是说,非可诬言阿含经中未说也。
  唯有意识觉知心断灭之时(如眠熟、闷绝…等五位中),方无“证自证分”,断灭之时已无意识自身存在故;意识自身若现行时,必定有“证自证分”故,必有五“别境心所有法”现起故,是故意识觉知心必定有证自证分,一切人皆可现前证验之,唯识宗诸论典中皆如是说,皆说意识有“证自证分”,未曾说第八识有证自证分,云何尔等古今应成派诸中观师错解唯识宗之宗义已,却来诬责唯识宗之宗义错误?尔等应成派诸中观师何可睁眼说瞎话耶?何可曲解唯识宗而后诬责之耶?
  (本节未完,待续于第二辑中。全部四辑,于公元2002/1/5完稿,
  2002/2/9凌晨3.30润饰完竣。)
(原标题:09 《狂密与真密》辩证密宗应成派般若中观之摘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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