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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宝山行(二).......... 无名

   日期:2020-07-08    
菩萨宝山行(二)
  ——导师台中开示心得
  本际
  了解了菩萨的意义之后,让我们再回来探索从“无常、苦、空、无我”到“尽未来世利益众生”的转折。首先,在初转的经典──四大部阿含诸经中,已处处宣说:阿罗汉入涅槃后并非断灭。这部分最直接的说法,当属舍利弗尊者纠正焰摩迦比丘的断见:
  《杂阿含经》卷五,第一○四经:
  【如是我闻:一时,佛住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尔时有比丘名焰摩迦,起恶邪见,作如是言:“如我解佛所说法,漏尽阿罗汉身坏命终,更无所有。”时有众多比丘闻彼所说,往诣其所,语焰摩迦比丘言:“汝实作是说:‘如我解佛所说法,漏尽阿罗汉身坏命终,更无所有’耶?”答言:“实尔,诸尊!”时诸比丘语焰摩迦:“勿谤世尊!谤世尊者不善。世尊不作是说,汝当尽舍此恶邪见。”诸比丘说是语时,焰摩迦比丘犹执恶邪见,作如是言:“诸尊!唯此真实,异则虚妄。”如是三说。时诸比丘不能调伏焰摩迦比丘,即便舍去,往诣尊者舍利弗所,语尊者舍利弗言……。时焰摩迦比丘遥见尊者舍利弗来,即为敷座洗足,安停脚机奉迎,为执衣钵,请令就座。尊者舍利弗就座,洗足已,语焰摩迦比丘:“汝实作如是语:‘我解知世尊所说法,漏尽阿罗汉身坏命终,无所有’耶?”焰摩迦比丘白舍利弗言:“实尔,尊者舍利弗!”舍利弗言:“我今问汝,随意答我。云何焰摩迦、色为常耶?为非常耶?”答言:“尊者舍利弗!无常。”复问:“若无常者,是苦不?”答言是苦。复问:“若无常、苦,是变易法,多闻圣弟子宁于中见‘我、异我、相在’不?”答言:“不也,尊者舍利弗!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复问:“云何焰摩迦、色是如来耶?”答言:“不也!尊者舍利弗!”复问:“云何焰摩迦、异色有如来耶?异受想行识有如来耶?”答言:“不也,尊者舍利弗!”复问:“色中有如来耶?受想行识中有如来耶?”答言:“不也,尊者舍利弗!”复问:“如来中有色耶?如来中有受想行识耶?”答言:“不也,尊者舍利弗!”复问:“非色受想行识有如来耶?”答言:“不也!尊者舍利弗!”“如是,焰摩迦!如来见法真实,‘如’住无所得,无所施设;汝云何言‘我解知世尊所说,阿罗汉身坏命终,无所有’,为时说耶?”答言:“不也!尊者舍利弗!”复问:“焰摩迦!先言我解世尊所说,漏尽阿罗汉身坏命终、无所有;云何今复言非耶?”焰摩迦比丘言:“尊者舍利弗!我先不解、无明,故作如是恶邪见说;闻尊者舍利弗说已,不解、无明,一切悉断。”】焰摩迦就因为舍利弗尊者这一席话开示,细心观行,不久就断了我见与我执,成为阿罗汉。
  唯以世俗之智观之,若非断灭,当有常住之我存在,一如在世尊出生前二百年左右之《奥义书》,即认为每一个人的内在都存有一个永恒不变的“真我”,贯通三世,永不消失,仅会随著行为背后所引生的“业力”,世世轮回。他们的理论是正确的,但是这类外道因为没有实证真我如来藏,落在意识心神我、梵我之中,把缘起生灭的神我、梵我意识心,当作是常住不坏的真我第八识,所以不能证得解脱,仍然是未断恶见的外道。为了对治这类邪见恶见,世尊在初转中即屡以“无常、苦、空、‘无我’”、“缘起”反复予以破斥,要他们远离常见恶见,例如:
  《杂阿含》卷一,第十一经:
  【如是我闻。一时,佛住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尔时,世尊告诸比丘:“色无常,若因、若缘生诸色者,彼亦无常;无常因、无常缘所生诸色,云何有常?如是,受、想、行、识无常,若因、若缘生诸识者,彼亦无常;无常因、无常缘所生诸识,云何有常?如是,诸比丘!色无常,受、想、行、识无常,无常者则是苦,苦者则非我,非我者则非我所。圣弟子!如是观者,厌于色、厌于受、想、行、识;厌者不乐,不乐则解脱,解脱知见,我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作,自知不受后有。”时,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在众多阿含经典中,佛明确告诉我们:一切现象界的存在,都是由众多因缘支持而存在,也跟著所支持的因缘条件变化而变化,所以都是无常,是以三界之内并无一个永恒不变的“真我”(注一)。佛且以“此有故彼有、此灭故彼灭”、“阿罗汉者,非有他世死、非无他世死、非有无他世死、非非有无他世死”、“非我,非异我,不相在”等词句,婉转而概略的铺陈了“中道”、“本际”之所在,由此超越了断见与常见。
  阿含如此,般若亦如此,以《金刚经》的名句“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为例,前面一句“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明确而更深细的指出须断我见我执以得解脱;后面一句,加上适当的引号之后,成为“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两处的“见”,不仅与阿含经“阿罗汉灭后,有本际不灭”的意涵相同,指出了一件事实:在生命五蕴的生灭无常现象中,背后隐藏著一个实相,无常的生命背后确实有其本际存在。且在大乘法的般若经与方广经中明确告诉我们:这个本际是可亲身证验的,而证验的方向,以及随之修习其所含藏的无尽功能乃至成佛,就是三转的主轴──佛菩提道、一切种智。
  遗憾的是从佛世以降,真修实证者日稀,往往连解脱道的知见都不具备,更何况进修佛菩提道,以求证有情生死的本际!世智聪慧的研究者,为了维系佛教超越断、常二见的殊胜,于是依文(特别是依初转中的不了义经典)解义,再加以自己的臆想,排除佛所说而且确实可证的业行系统如来藏,另外建构了一个想象中才会有而不可知、不可证的业行新“系统”,企图以之贯通二乘法义,例如印顺法师就说:
  【一般的意见,生命的三世流转,总应该有一不变的主体──称之为我、为灵,这才能由前生到现在,由现在到来生。如没有不变的主体,会觉得前后是中断了。所以佛法中,也有“不可说我”,“真我”,“真心”等通俗学派。然依佛法的特胜义,三世流转,是成立于无常无我的缘起观上。肯定一切的物质、精神、生命,都在息息变化中,没有丝毫是不变的。在无常无我的身心活动中,生命是延续(不常)不断的。因为所作的一切,虽然灭入过去,但并不等于没有。对于身心的影响力──业力,是决定存在的。】(《妙云集.学佛三要》〈生生不已之流〉,印顺著,正闻出版。)
  在印顺这一派的佛学研究者眼中,认为佛的轮回思想是采纳或承继了《奥义书》中“业力”的观念,但以业力与缘起的“无我”,取代了《奥义书》的“真我”。有了这样一个看来似乎是昭昭不爽的业行系统,以业力为中心而不须有如来藏来执持业力种子,有情众生死后就不会灰飞湮灭,而是该受的业报就“法尔如是”地使得有情死后再度受生,如此“有业报而无作者,此阴(蕴)灭已,异阴相续”(《杂阿含》卷十三,第三三五经)、“假使百千劫,所作业不亡,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就得以与经典上的章句接轨了;如此,只须了知现象界的缘起性空,以及其因果业力的法则,并(依循世尊传授之八正道等)清净三毒,即是究竟。这就是印顺派承继自藏密黄教的中观思想,一如昭慧法师所言:
  【《摩诃般若波罗蜜经》卷二五说:“第一义亦名性空,亦名诸佛道”。诸佛道,是“诸佛所证无上正等菩提”的异译,显然成佛是建立在“性空”法则之基础上的。本此,性空大乘经大都肯定,二乘与菩萨乘同证性空境,共坐解脱床,因此是主张“三乘究竟”的。】(《三乘究竟与一乘究竟──兼论印顺导师由缘起性空论以证成一乘究竟的可能性》,释昭慧著,弘誓双月刊第七十二期,2004年12月。)
  但是这样的一个外于 佛说第八识的业行系统(不须如来藏执持业种而单由业力导致轮回),是业力种子自己可以单独存在而不是执持在第八识心中的,除了它不会响应人们祈求,没有喜怒哀乐,世世能自外于第八识而自己轮回运作这一点上面看来,与上帝似乎有所不同之外,本质与一神教的上帝几无不同;因为有情只要在三界之中,一定仅能以“法尔如是”的心态,遵循因果铁律,此即犹如“将臣服的对象从上帝换成了自然的定律”罢了。此一系统与其所衍生出来的思维,就好像上古先民初见火时,惶惶于其烧烫之可怖而崇敬之,却不知火可以作为人类统驭万物之大用;亦如科学未尽昌明时代,人们知晓雷电之可怕,却不知驾驭雷电后的人类文明得以跃进的道理一样,同是对法界实相无知而产生的臆想猜测出来的世间凡夫见解。
  此类邪见,导师已由法义实相尽予破斥,详载于《宗通与说通》、《楞伽经详解》、《邪见与佛法》……等书,可谓不胜枚举;这里且让我们由另一个角度,质疑以缘起与业行综概佛法的缺失。我们要问的是:“如果‘缘起性空’与‘业力昭昭不爽’真是佛法心要,那么同样成就‘我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作,自知不受后有’,由此超脱三界系缚的阿罗汉与佛,有何差别?诸阿罗汉是否也都应该已经成佛而不应再单称为阿罗汉?是否也都应该与佛一样的同称为佛?”这个问题,在大乘经典其实有相当多且清楚的描述,但为了正面破斥起见,我们仅举《杂阿含》卷五中第七十五经为例:
  【如是我闻。一时,佛住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尔时,世尊告诸比丘:“有五受阴,何等为五?谓色受阴。比丘!于色厌、离欲、灭、不起、解脱,是名如来、应、等正觉;如是受、想、行、识,厌、离欲、灭、不起、解脱,是名如来、应、等正觉。比丘亦于色厌、离欲、灭,名阿罗汉慧解脱;如是受、想、行、识,厌、离欲、灭,名阿罗汉慧解脱。比丘!如来、应、等正觉,阿罗汉慧解脱,有何差别?”比丘白佛:“如来为法根、为法眼、为法依,唯愿世尊为诸比丘广说此义,诸比丘闻已,当受奉行。”佛告比丘:“谛听!善思!当为汝说。如来、应、等正觉,未曾闻法能自觉法,通达无上菩提,于未来世开觉声闻而为说法,谓四念处、四正勤、四如意足、五根、五力、七觉、八道。比丘!是名如来、应、等正觉未得而得、未利而利,知道,分别道,说道,通道;复能成就诸声闻,教授教诫。如是说正顺、欣乐、善法,是名如来、罗汉差别。” 佛说此经已,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一般人常仅注意到这段经文中, 佛与阿罗汉差别的第一项,即以 佛与诸阿罗汉当世之证道,而言:“佛是无师自悟,自行觉证真理而解脱,阿罗汉则须仰赖佛的教导,才得以觉证解脱,所以佛与阿罗汉不同。”甚至有人依此推演:佛开启了世间一个有佛法流传的时代,为针对此一原因而特别尊崇佛故,所以不称阿罗汉为佛。但阿含部诸经中指陈佛与阿罗汉之差别,尚有“通达无上菩提”及“于未来世开觉声闻而为说法”两项。前者明白指出:佛之证悟非阿罗汉所能及,阿罗汉所证是有上之法,佛所证是无上之法。且不论般若无相智与唯识一切种智,那些偏颇的主张“缘起、业行”为佛法全部心要者,都不能否认:光是习气种子随眠的清净,阿罗汉就无法与佛相提并论了,譬如印顺法师自己也说:
  【二乘圣者,虽断尽烦恼而证解脱……身心仍不免遗剩有过去烦恼的惯习性。这种惯习性,就是习气。声闻圣者有这种习气,事例很多,如阿那律的时常骂人,大迦叶的闻歌起舞等。这些习气,菩萨已能分分的销除,但须证得佛果,才能纯净。烦恼与习气销尽,才能到达究竟圆满的解脱境地──佛地。】(《妙云集.学佛三要》〈解脱者之境界〉,印顺著,正闻出版。)
  此外,佛尽知前后际的大能力,更非阿罗汉所能及,这在《大智度论》卷十一,〈释初品中舍利弗因缘〉第十六中,有详尽的描述:
  【如说阿婆檀那经中,佛在祇洹住,晡时经行,舍利弗从佛经行。是时有鹰逐鸽,鸽飞来佛边住。佛经行过之影覆鸽上,鸽身安隐怖畏即除,不复作声。后舍利弗影到,鸽便作声,战怖如初。舍利弗白佛言:“佛及我身俱无三毒,以何因缘佛影覆鸽,鸽便无声不复恐怖;我影覆上,鸽便作声战栗如故?”佛言:“汝三毒习气未尽,以是故,汝影覆时恐怖不除。汝观此鸽宿世因缘,几世作鸽?”舍利弗实时入宿命智三昧,观见此鸽从鸽中来,如是一二三世乃至八万大劫常作鸽身,过是已往,不能复见。舍利弗从三昧起白佛言:“是鸽八万大劫中常作鸽身,过是已前不能复知。”佛言:“汝若不能尽知过去世,试观未来世此鸽何时当脱。”舍利弗即入愿智三昧,观见此鸽一二三世乃至八万大劫未脱鸽身,过是已往亦不能知。从三昧起白佛言:“我见此鸽从一世二世乃至八万大劫未免鸽身,过此已往不复能知。我不知过去未来齐限,不审此鸽何时当脱?”佛告舍利弗:“此鸽除诸声闻辟支佛所知齐限,复于恒河沙等大劫中常作鸽身,罪讫得出,轮转五道中,后得为人,经五百世中乃得利根。是时有佛度无量阿僧祇众生,然后入无余涅槃,遗法在世。是人作五戒优婆塞,从比丘闻赞佛功德,于是初发心,愿欲作佛;然后于三阿僧祇劫,行六波罗蜜,十地具足,得作佛,度无量众生已而入无余涅槃。”是时舍利弗向佛忏悔白佛言:“我于一鸟尚不能知其本末,何况诸法?我若知佛智慧如是者,为佛智慧故,宁入阿鼻地狱受无量劫苦,不以为难。”】
  除习气与了知因果外,“于未来世开觉声闻而为说法”更揭示了佛与阿罗汉的重大差别:不回小向大的阿罗汉,舍寿后必入无余涅槃,何有“未来世”开觉后辈之愿与事?这一连串的问题,答案其实非常明显:阿罗汉不是佛!既然如此,除“缘起性空”、“业行”之小乘菩提、中乘菩提外,就必定另有“佛法”存在,明确界定了阿罗汉与佛之不同;这终极的一把尺,就是第二转所简述的般若、第三转所详述的如来藏一切种智,而业报的机制──业力──仅仅是如来藏心体所含摄的运行于三界万法中的一部分功用,不能外于如来藏而能有业力单独的存在。
  印顺一派人所建立的“外于如来藏的业行系统”(外于如来藏而单独存在的业力),是“法尔如是”之不可证知、也不可起用,这与三转所述的如来藏心体可以依照佛教示的唯识种智而分分了知的实证,乃至因此而有十地等诸地的发挥其用,二者不仅不符,其差别简直是天地悬隔!执著现象界的缘起性空及业报运作,别行建立子虚乌有的外于如来藏的业力系统,盲目的以想象之法作为究竟,不仅斲丧了佛法可亲身证验(非情解思维)的宝贵特性,也使得所弘扬的佛法日趋于浅薄,终究同化于一神教,或者沦为印顺一派人专作佛法学术研究的下场,远离实证履践、实证解脱、实证种智的佛法本义;凡是信受他的说法者,都会同样的落入“努力修行而唐捐其功”的窘境中,却又自以为是真修实证,这也就是昭慧、性广、传道……等人的实况,也正是现在佛教各大道场法义修证本质荡然不存的实况。连堂堂佛教学术宗师的印顺法师都会说出这样的话:
  【一般人想:入了涅槃,到哪里去呢?证了涅槃,是什么样子呢?关于这,佛是很少讲到的〔注二〕。总是讲:生死怎样延续,怎样断烦恼,怎样就能证涅槃。入了涅槃的情形,原是不用说的,说了也是不明了的〔注二〕。比方一个生盲的人,到一位著名的眼科医生处求医,一定要问个明白,眼明以后是什么样子的,医生怎么说也没有用吧!因为他从来无此经验,没法想象。只要接受医治,眼睛明亮了,自然会知道,何必作无谓的解说〔注三〕。若一定要问明了才肯就医,那他的眼睛,将永无光明的日子。涅槃也是这样,我们从无始以来,都在生死中转,未曾证得涅槃,所以入涅槃的境地,怎么想也想不到,怎么说也说不到,正如生盲要知的光明情形一样〔注四〕。佛教是重实证的〔注五〕,只要依著佛的教说──断烦恼,证真如的方法去修习,自然会达到自觉自证,不再需要说明了〔注六〕】。(《妙云集.学佛三要》〈佛教之涅槃〉,印顺著,正闻出版。)
  连佛学大师、导师的印顺法师,都对涅槃境界一无所知,而著作《成佛之道》,而说他能教导学人亲证涅槃、修学成佛之道,岂不是痴人说梦?连当代佛法导师级、宗师级的印顺法师,都对涅槃无法了知、不能亲证,而说涅槃是“想也想不到,说也说不到”,那么,等而下之,当今的佛教界诸方大师都是信受他的,这其中又有谁人能了知、能亲证、能教人实证?也就可想而知了!反观平实导师的书籍与言语开示,在在处处都以各种不同的层次与方向,详细的解说无余涅槃中的无境界境界;也说明了涅槃其实本空,唯名无实,其实即是如来藏之异名,乃是依如来藏的不再出生三界有而施设涅槃一名。而这个真理,在大乘经、论中其实都已经多处说明了,也在二乘法的四阿含诸经中密意的说明过了,平实导师也在经中所说的亲证情况下,依己所证而清楚的解说,并写在文字上面而出书说明了:在他阅读经论上的这类记载以前就已经先讲出来、写出来了,如今已经证明他当时在桃园所作《邪见与佛法》的演讲是完全正确的。所以,不论是有余涅槃、无余涅槃、本来自性清净涅槃,全都不是不可知、不可说的;因为我们随从平实导师修习以后,也有许多人证得无余涅槃里面的实际了。
  这都是由于印顺派学人不肯信受第三转诸经的佛语圣教,误信了一部分欧日佛学研究者的谬论,心里总是认为第二、三转诸经都不是佛口亲说,就跟著否定第八识如来藏与第七识意根的存在,才会无法亲证第八识如来藏,因此就不能实证如来藏的本来自性清净涅槃,也就无法了知无余涅槃中的实际境界了,当然就会说出“涅槃无法实证、无法了知、无法言说”的外行话来。所以,由“无常、苦、空、无我”的专修蕴处界缘起性空的解脱道,转向追寻生命实相的佛菩提道,其首要关键就是信受第三转方广唯识诸经佛语,知道有情生命的实相──如来藏──乃确实存在,并且可以实证,而圣位菩萨十地的地地境界也皆可以实证!
  佛世的阿罗汉等,因入涅槃前闻世尊开示,于其如来藏熏入无漏的佛菩提道法种,得以在一段时间,甚至无量劫后,才能依如是佛菩提种子之自心流注识种而重新回到人间、重启大乘之门;菩萨们则与阿罗汉们不同,菩萨因承事诸佛、世世熏习使然,往往可以世世得遇正法善缘,甚至仅是闻见一句经文,就足以启发宿世种子,自动回归于佛菩提道。从这里即可看出世尊于初转与二转,以“本际、实际、非心心、无心相心、不念心、无住心”的提示与“般若”的总相描述,安排铺陈菩萨道的苦心了(《妙法莲华经》卷三);因为以二乘法的胜义,也仅能使阿罗汉于入灭前,随缘度众;更何况他们是以现象界、世俗法的蕴处界缘起性空来度人,焉能真正度人成佛?只有“无余涅槃中的‘本际’确实存在”的胜法,才得以点亮了往后无量劫进修佛道之路,由此我们可以确认,菩萨的“觉”,不仅需全然了知世俗谛所说“蕴处界我”的虚妄不实,更须分分了知有情的生命实相──如来藏!方能究竟到达解脱彼岸,而不是犹如化城的二乘涅槃,不能了知无余涅槃中的实际,不能实证四种涅槃,无法发起般若德与法身德,而解脱德亦不圆满具足。(待续)
  注  释
  注一:所以一切三界之相,例如禅定(未到地定、欲界定、四静虑、四空定)、了了分明之心、如如不动之心、处处作主之心、意识细心、意识极细心、乃至密宗的虹光、中脉、明点,禅宗未悟示悟的野狐们竖眉张口、举手投足等,都是无常,均非究竟!
  注二:般若及唯识经典不是已经说了许多吗?
  注三:成佛之道必须亲证,不能被动地依赖 佛的医治,若全仗他力,与一神教何异?
  注四:行者不同于生盲者,行者应同于翳者,依 佛之开示,自行动手渐次除翳,在除翳的过程中,会渐现光明; 佛一步一步的开示,不但给了行者信心,更是最佳行门,所以 佛说了四十九年的法,每一法都有用!
  注五:此为正论。
  注六:正因为证真如必须“依 佛的教说”,所以 佛才在般若及唯识经典中详述真如,怎么又会是印顺法师所说的“不再需要说明(涅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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