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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箭呓语

   日期:2020-07-08    
--破斥藏密外道多识喇嘛《破魔金刚箭雨论》之邪说(连载二)
  -正元居士-
  第一章 藏传“佛教”背景掠影
  ──揭开香格里拉的真面貌
  由于地理及文化的区隔,对大多数人而言,西藏一直是个感觉上并不陌生,实际上却又十分遥远、神秘的地域,但常会让人联想到所谓的“香格里拉”这个美丽动听的名字。
  “香格里拉”,是1933年英国作家詹姆斯.希尔顿(JamesHilton)在小说《消失的地平线》中描述的净土,他写到:“这是一片为永恒、透明和和平所统治的雪山和草原的世界,这里是藏族人的家园。蔚蓝的湖水、碧蓝如洗的苍穹、写有喇嘛教经文的色彩鲜艳的藏族幡旗,以及远处隐约可见的神秘寺庙。在洁白的大雪山的山谷间散落著质朴的房屋,金黄色的玉米从屋檐上悬挂下来,忘情玩耍著的藏族少年黝黑的笑脸是那么天真无邪……。”因为这本小说和改编的电影,轰动一时,影响遍及全球,“香格里拉”此一英文字还被收录于字典中,p.58现已成为人间乐土、世外桃源之通用名称。
  尤其当现今第十四世达赖喇嘛丹增嘉措于西元1959年流亡印度,于1989年获得诺贝尔和平奖,随著达赖的个人魅力及此一光环,所谓的藏传“佛教”在国际上取得极佳的曝光机会,将密教的知名度及弘传推向一个史上未有的高点。
  由于对香格里拉的憧憬,现今世人对于藏传“佛教”其实多有过度美化、高推的幻想现象而不自知。但一般人对包装绚丽的藏密,其真实底细到底了解多少呢?这真的是值得深思的问题。到底我们所了解的藏密喇嘛及其教义的印象,是否为经过包装美化过的崇拜迷信产物?虽然,近年来已有一些人逐渐发现藏密的问题及事实线索,而提出忠告来让大众警觉及思惟,如就职于慕尼黑路德维希?马克西米利安大学——亚洲系西藏学及佛学研究所之西藏学家兼印度学家考曼斯(VolkerCaumanns)接受德国之声在线采访时曾说:【佛教教导人们要心平气和地生活,佛教拒绝暴力。以佛教的名义进行的类似于十字军出征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但这里也存在理论要求和现实情况不统一的问题。令人惊奇的是,恰恰藏传佛教被看作是如此平和,但西藏历史却并不平和,充满暴力和内战,为的是争权夺利,而且常用宗教做幌子,和其它国家没有什么两样。可是许多人对西藏却完全是另一个印象。他们认为那里的人历来就已达到佛教最高境界,或者那里是世外桃源。其实这是错觉。】1这已经提出很重要的一个讯息,p.59所谓的“藏传佛教”真实的面貌,与一般世人所知,有著极大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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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资料来源:http://www.dw-world.de/dw/article/0,2144,2705003,00.html
  除了极少数知道内情的人以外,大多数人仍被达赖喇嘛的传媒形象及书籍所炫惑,以为西藏一直就是个美丽、究竟的“佛教圣地”;且藏密外道真的如这些喇嘛上师所说的,号称有最极快速、究竟,超过显教(真正佛教)的成佛之道?甚至已有许多学佛人,包括许多知名的大法师等,均被其表相及夸大不实的言语所迷惑而开始修学密教之法,不知不觉之间造就了严重破戒的地狱业,却还不自知。因此,对于藏密的本质是值得有心的佛子探讨清楚的,以免在不清楚其本质的情形下,被许多的喇嘛宣传资讯所误导而误入圈套,未受其利,反受其害而祸殃无穷,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在此要先对藏传“佛教”的演化背景及真相,作个简单的探索与回顾,从追溯藏传“佛教”的源头及演变中,才能确实了解密教的本质。
  于此需先声明的是:本书并无丝毫所谓文化歧视的意图,毕竟一切有情众生皆有至高无上的如来藏心,本来平等无差,只因无始劫来修行先后邪正不等,造成善根、福德、智慧、无明、正报、依报等种种无量差别。于此仅欲纯就大乘佛法正真法义上来检视,藉此导正有心迈向佛道修学之佛子错谬邪见,期望这些有善根的佛弟子们,普皆迈向佛菩提道光明正途,合先叙明!
  第一节 西藏的地理环境──美丽却资源有限的雪域
  西藏所在的青藏高原面积有250万平方公里,p.60地势高峻、地表崎岖,是全球最高大的高原,约占中国领土的四分之一,素有“世界屋脊”之称。平均高度在4000公尺之上,在雪线以上的高峰数以百计,亘古不化,又有“雪域”之称。由于地势高,空气密度及含氧大约只有海平面处的60%左右。
  西藏面积则有120万平方公里,占中国的八分之一。大部分却是永久冰雪带、冰缘寒冻土、寒漠土、石山和高寒草原等,在这些地方,气候严寒,最温暖的月份气温也在摄氏4至6度以下,夜间要结冰,大气降水主要是下雪和冰雹。适宜农林业的土地(海拔4100米以下,最暖月的平均气温高于摄氏15度)极少,仅占西藏总面积的11%。由于地形和土壤等条件的限制,这类地区中能用来发展农业的土地仅占西藏总面积的千分之一,产量也很低。
  此特殊的奇景,美固美矣,但以生活条件来看,这算是极度恶劣的环境,并不是大多数人所能适应的,所以藏族人口向来不多,据史料记载,西元十三世纪清查户口时,西藏人口约为100万,在20世纪前的数百年间,西藏人口几乎处于负增长,但由于物资有限,仍常是难以自给自足的。1991年,西藏自治区卫生厅藏族官员扎西朗杰告诉记者,尽管西藏只有二百多万人口,粮食已经无法自给,四分之一的人口要吃汉粮。2
  p.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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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多子多孙未必多福,藏人生育观念丕变〉,《中央日报》,1991年5月29日。
  由于交通不易,长期以来造就了高原上封闭且独特的区域特性。自古以来虽受印度及汉族的影响,但在文化上却自成一格。藏人在面对高原上凶险多变的气候、严苛的生存条件及传统农奴制度的生活方式下,只能选择将生命托付给宗教,期能透过仰信宗教的力量,而使得自己处于缺乏物资的先天条件下,能够离苦得乐,因此西藏地区人民的日常生活也就与宗教息息相关而不可分离。
  但是三乘经典记载著诸佛菩萨之出世,如释迦世尊出世的示现,都是与众生的福德因缘成熟有极大的相关性,尤以大乘佛法之菩萨道修学,更是需要具备深厚的福德资粮庄严及智慧善巧庄严,故大乘佛法盛行的地区大多示现在生活富庶、文化深远之时地。如达摩祖师当初预见“震旦有大乘气象”,遂于梁武帝时代,自天竺来到中国,禅法在汉土即逐渐地萌芽、成长及茁壮,乃至到了唐代以后开始大放光芒,禅风极为鼎盛,开衍出五家七宗,果真是“一花开五叶,结果自然成。”玄奘菩萨也同样出生在大唐盛世,再再显示成佛之道的弘传需有福慧两足的庄严条件来配合。藏传“佛教”(简称藏密)虽自诩为究竟佛法,乃至宣称胜妙于大乘佛教,但其本质连修集人天善法的福德资粮等基本条件都尚不具足,更别说是修学大乘佛法了。是以即使往昔已真有大菩萨发大悲心,数度投身于觉囊派弘扬大乘佛教正法,欲救度藏地佛子,无奈仍因该地有情福德资粮及智慧因缘不具,而终究是功败垂成了。p.62
  第二节 藏传“佛教”的历史演化
  第一目 短浅而深植鬼神信仰的历史文化
  【有关西藏民族的起源,西藏史书普遍记载了猿猴与罗刹女交配而产生西藏祖先。两千多年前,青藏高原上即流行著本(Bon)教,Bon即蒙古语巫师之意,系萨满教的一支,“如天本(崇天──代表整个自然力量的意象概念)、魔本(崇魔──某种神秘力量的象征)、赞本(崇赞──本教古籍中主宰人间之神)”】3等多种崇拜大自然界诸鬼神等神秘力量。虽然苯教信仰后来随著藏传“佛教”的兴盛而没落,但此种文化实已根深柢固地融入藏传“佛教”中4,几乎是完整的保留下来,直至今日仍可在包括达赖等喇嘛们所传的法中明显地看到,例如,从1954年到1999年,十四世达赖喇嘛就亲自公开主持《时轮经》灌顶仪式不下二十五次。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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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冉光荣,《中国藏传佛教史》初版,文津出版社(台北),1996,页3。
  4请对照GiuseppeTucci著,刘莹?杨帆译,《西藏的宗教》第五章及第七章中所述。
  5耶律大石,《西藏文化谈》,正觉教育基金会(台北),2008,页89~91。所谓时轮经灌顶之内涵,于本书中有详细的介绍,读者阅后即可了知,西藏苯教的文化传统,如何保存在所谓的藏传“佛教”中。
  根据史料记载,在西元六世纪,西藏高原分布著中国人泛称为“羌”的说藏语的小国家和部族。在西元七世纪时,藏王松赞干布(西元568~650)时期,统一了西藏并创制了文字。公元585年左右,松赞干布迎娶尼泊尔王室迟尊公主。迟尊公主携来了西藏第一尊释迦牟尼佛像,并修建了大昭寺。公元637年,唐史称作吐蕃的王松赞干布率兵攻吐谷浑,p.63首次与唐朝发生冲突;公元640年派噶东赞迎娶唐宫文成公主,文成公主也携来了释迦牟尼佛像并修建了小昭寺。
  根据《贤者喜宴》、《布顿佛教史》、《西藏王统世系明鉴》等书所载,松赞干布派遣了吐米桑布扎等16人赴印度修学,返藏后依梵文创制了新的藏文及文法规则,并开始翻译佛法经文。传统上,藏文的使用和教学,与宗教活动关系密切。因此藏文教学及传承都要仰赖寺院,一般平民百姓学习的机会不多,而寺院也以诵经、学习经论、译经为主,可说藏文几乎是为宗教而存在的。
  甚至到了西元十三世纪时的元朝,在《元史?释老传》中对西藏尚有“地广而险远,民犷而好斗”的描述。
  日人山口瑞凤于其《西藏佛教史略说》绪言开头就说:【“西藏”曾长期为猎奇的对象、贫困乃至无知的象征。】6这里并无鄙视西藏文化的意思,而是说明一个高深文化的发展,是需要在富裕地区长期、广泛的孕育,而非穷困地区的少数人于短期间内可以成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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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山口瑞凤等著,许洋主译,《西藏的佛教》第一版,,法尔出版社(台北),1991,页7。
  第二目 自始即以坦特罗性力思想为主的金刚乘外教
  对于金刚乘外教的来源及发展,民初学者吕澂有详尽的描述:
  密教开始于第七世纪。到第八世纪以后,性质逐渐同印度教相接近,愈益离开了佛教的面貌,p.64一般称之为“左道”。以后的发展,更加不纯,特别是主张性欲的瑜伽,一般也称为“左道瑜伽”。由于他们也讲般若、苦等教理,主张空性,并说这种空性,犹如金刚,是不变的,为了与大乘、小乘相区别,又称之为“金刚乘”。
  在波罗王朝于十一、十二世纪建立了超行寺以后,金刚乘密教更有一番变化。它逐渐泛滥于民间,而不一定集中于寺院了。教理也更为通俗化,更加没有什么规律,简单易行,所以人们称之为“易行乘”。所谓易行,就是区别于一般佛教难行的实践而言。他们认为一般的佛教方法比较难,民众不易接受,行不大通,因此要采取易行的办法。其实,金刚乘密教的成佛办法就比较容易了,主张即身成佛,而易行乘密教的方法更简单,主张立地成佛。
  他们的所谓成佛是指常人“快乐”的境地,这种“快乐”与一般佛教的所谓涅槃常乐我净的乐是不同的,他们的“快乐”最后归之于男女的性欲,所以他们的瑜伽方法,必须是同女人配偶7,称此为“手印”,其中有许多淫秽之处。也正因为他们的方法简易,提倡低级的东西,很能得到社会一部分愚昧群众的欢迎,流传很广、很快。在流传过程中,形式也有变化,如金刚乘有自己的经典,名“呾特罗”,p.65里面有种种仪轨(用什么方法供养本尊,用什么咒语等),仍很繁复。到了“易行乘”,则不尊重经本,而是尊师,尊重他们的导师、上师;认为只要照导师的指导做就行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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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同女人配偶”是民初时代大陆江浙的口语,意思是“与女人配对”,即是“与女人配对交合”的含蓄说法。
  8吕澂,《印度佛学源流略讲》〈余论〉第一版,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2002,页295。
  我们再看《中华佛教百科全书》的说明:
  所谓性力派,即从女神杜尔嘉(Durga)的崇拜转变成崇拜其性力(akti),进而发展出肉欲主义修行法的宗派。……尤其八世纪以降,此派受到该地的波罗(Pala)王朝之庇护,教团益发隆盛,几乎遍及印度全岛。
  (中略)
  在提婆波罗(Devapala)之时,与印度教性力派结合的金刚乘,其隆盛情况抵达颠峰,众多的怛特罗(tantra,密续)被制作出来。《秘密集会》(Tathagata-guhyaka)与《成就法鬘》(Sadhanamala)等金刚乘的代表性著作,也于此时问世。这些都在禅定及冥想以外,频频使用真言(mantra)与洋特罗(yantra),更容许强烈性的药物及肉体性的放纵,藉助肉体的昂奋以获致一种神秘体验的境界,认为该境界即为胜义出世间悉地(siddhi)。而使金刚乘形成体系化的,是时轮派(Kala-cakra-vada)的教义。……此时轮教义除有印度教性力派的基调之外,p.66也包含浓厚的毗湿奴派与瑜伽派色彩。
  金刚乘之所以与印度教融合,是为了因应印度当时的社会。亦即印度人为了因应当时兴起的回教侵略,所发展而成的宗教产物。但是在十三世纪初叶(1203),回教徒烧毁超戒寺时,该寺僧尼悉遭杀害,金刚乘的发展遂于印度中绝。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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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释开证,《中华佛教百科全书》(六),中华佛教百科文献基金会(台南),1994,页3066~7。
  由上面所引资料,可知在印度大乘佛教分早、中、晚三期,密教的隆盛主要在西元八世纪中叶波罗王朝偏安期间,在此之前,学派纷纭,显密异趣;而在波罗王朝期间,佛法已混合了印度教的坦特罗性力思想与崇拜鬼神、神奇感应的教义,本质上已非释迦牟尼佛所传的佛教法义了,故终由索隐行怪之激扬而至灭亡。所以,西藏溯自始从印度所传来的“佛教”,已是印度晚期的坦特罗密教外道法,而非佛教之正法。
  印度传来的坦特罗佛教,经由时间的融铸,吸收西藏民间对自然崇拜的原始苯教的鬼神和仪式,把苯教的灵魂不死、灵魂转移的观念,跟佛教的因果报应、生死轮回、超度来世的观念结合在一起,逐渐形成了地域性的宗教──藏传“佛教”。至今藏民除了日常的祈祷诵经外,大小事情仍常入庙求神问佛以为依止。因西藏的上师称作喇嘛,且具有喇嘛崇拜的教诫,也有密教祖师所规定而全然违背佛戒的特殊戒条,所以也叫喇嘛教。p.67
  这一史称前弘期之期间,西藏赤松德真从印度迎请了西藏佛教史上著名的莲花生到西藏弘法,他以神咒降伏恶魔妖魅,投合西藏原始信仰的口味,也将印度教性力派的坦特罗“双身修法”带进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传,成了红教宁玛派的初祖。此时所谓的藏传“佛教”,其实已是西藏原始鬼神信仰融合了左道密宗的喇嘛教,无论其基本教义或是表相,均与释迦佛所传三乘解脱道背道而驰了。
  第三目 密续经典(怛特罗)的由来
  在莲花生到西藏弘法的时期,西藏还派出了三百多人前往印度学习梵文并从印度迎请译师,大量翻译坦特罗(密续)经典。对于怛特罗(梵Tantra)的定义,节录《中华佛教百科全书》中参考M.Winternitz著?中野义照译注的《佛教文献》(《文献史》第三卷)说明如下:
  一、指印度中世纪以降盛行的怛特罗教之圣典︰又名怛特罗文献。一般而言,是指印度教中性力派的“怛特罗”圣典。……其成立时期不明。此等文献系体系化的记载曼荼罗、印契、真言、种子及其行法,具有秘密的、象征主义的色彩,并发展出特异的语言哲学及人体生理学。从中可以窥出怛特罗教较倾向于普遍化并肯定现世;亦即其成立系于《吠陀》的传统中,增添了印度民俗的信仰。
  二、指密教的圣典︰又译密续、续,或本续。佛教中,如《大日经》、《金刚顶经》等中期密教之前的经典,p.68通常都称作“经”(S?tra),但后期密教圣典(Tantra)出现后,则连同其前之密教经典,一并称为怛特罗10。
  在后代的印度及西藏,系将密教圣典分为四类,即︰
  (一)、所作怛特罗(事续)︰指初期密教的经典,即成立于两部大经之前者,如《苏悉地经》、《苏婆呼童子请问经》。除手印与真言之外,尚规定一些繁琐的仪轨。
  (二)、行怛特罗(行续)︰指《大日经》系的密教经典,除仪轨之外,兼说瑜伽观法。
  (三)、瑜伽怛特罗(瑜伽续)︰指《初会金刚顶经》系的密教经典;重视瑜伽观法甚于仪轨。
  (四)、无上瑜伽怛特罗(无上瑜伽续)︰指后期密教圣典,即《金刚顶经》系的思想加上“性瑜伽”之理论所发展而成。又可细分为父、母、不二等三类。母怛特罗(母续)所奉之本尊与转贪毒为觉力有关;父怛特罗(父续)与转瞋毒为觉力有关;不二怛特罗(无二续)与转痴毒为觉力有关。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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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怛特罗,意译为密续。意为:延续释迦佛秘密教义的教理。
  11释开证,《中华佛教百科全书》(五),中华佛教百科文献基金会(台南),1994,页2775。
  可知所谓密教的“密续圣典”是源出于印度教中性力派的“怛特罗圣典”p.69,其本质并无差异;但密教运用许多佛经中的名相来弘扬,使人容易接受为佛教的教义。
  第四目 无足够福德智慧因缘承接佛教正法的藏密喇嘛教
  在西元792年,发生有名的“拉萨之论争”,据吕澂《西藏佛学原论》中论及汉僧摩诃衍时,言:【其人持说近似禅宗,以为直指人心乃得开示佛性,依教修行均唐劳耳。以是流于放逸,全无操持。此与寂护新建律仪之宗教适相乖返,诤论嚣然,久莫能决。】藏王即集众,使近似禅宗之摩诃衍,与精通因明之中观派寂护弟子莲花戒,两家当众议论;莲花戒陈词破难,摩诃衍无法应答,自此藏土中观之学,遂完全取代禅教而大兴。此后藏传“佛教”即非常看重因明学及辩经,而唾弃禅宗。
  从历史资料【旧(案:莲花戒)问:云何“看心”……(案:摩诃衍)答:“返照心源……,看心;想若动,有无、净不净、空不空等尽皆不思不观……。不思者亦不思,故《净名经》中说:不观是菩提”】12的这段记载看来,即知彼参加议论的摩诃衍其实并未开悟,根本不知禅宗所传的是证悟如来藏真实体性之理,禅宗祖师言:“道不属修。若言修得,修成还坏,即同声闻;若言不修,即同凡夫。”因此这个参加论辩的唐僧摩诃衍,把意识离念时一念不生的灵知心当作真心来论议,落入常见外道见中,p.70与藏密莲花戒认双身法中的离念灵知意识细心为真,两方都是同一落处,只是粗细有别,同属识阴缘生之法,又未修学因明学的辩论方法,因此不可能胜出莲花戒所说;而此摩诃衍误认离念灵知心为真,莲花戒则持应成派中观的一切法缘起性空的知见来破斥摩诃衍,并不提出自己的落处来辩论;当摩诃衍提出真心是离念灵知心的说法时,不免被莲花戒以“离念灵知为识阴所摄”而破斥之,本是生灭虚妄之缘生法,当然无法抵抗应成派中观的一切法空的“兔无角”法,于是堕于负处,不能胜出莲花戒。但是在尚未证悟者的眼中,却无法发现双方都是外道见的事实。而离念灵知的离念境界,必须经由修行才能达成,不是本有之法;若是修得之法,即是生灭法,修成以后还是会有坏灭的时候。若主张不需修行,如同应成派所说“一切法空”,终归断灭空;或如常见外道(含密教)一般堕入意识境界中,则亦落在凡夫意识境界之一边;摩诃衍始终不离凡夫意识境界,故无真实的般若智慧,难与一向落于意识思惟的藏密中观学者论辩。若推究双方的本质,一样都是外道凡夫见解,所诤都不曾触及法界实相的真实义;但这件吐蕃二僧的诤论记载,却被无慧眼者引为话题,将此“拉萨之论争”看成重要的大事,其实只是古西藏密教诸多法义戏论事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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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戴微密著,耿升译,《吐蕃僧诤记》,商鼎文化(台北),1994,107-110。
  除此之外,莲花戒的胜出,也反映了吐蕃统治阶级的意志和愿望。如四川大学历史研究所冉光荣所长说:【对于吐蕃统治者而言,渐门巴(指中观派)的说教是要人们通过渐次修行入于佛道,时刻保持恭顺状态;而这种修行实际上是无止境的,因之也就永远要做不争不抗的顺民,p.71这当然是为奴隶主集团所十分赞赏的。】13这应才是决定“拉萨之论争”胜负背后的主因!因为藏密一向都是政教合一的,透过力量的合作来干预宗教,再由宗教来控制藏民的思想,达成政教合一的长期统治目的,一向都是藏传“佛教”的藏密喇嘛教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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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冉光荣,《中国藏传佛教史》初版,文津出版社(台北),1996,页16。
  佛教史上真实悟道者其实多由禅宗而入,此乃成佛之道的入道锁钥,却必须福慧兼具才能实证,而当时边地西藏民众并无足够福德与智慧,难以承接大乘正法,只能与未悟的摩诃衍来论辩法义,然后以此论辩事件记载于书中,误认为藏密的中观见超胜于禅宗正法;此举已在实际上断却西藏学佛人参究证悟之机会,使后人只能以密教所堕的凡夫意识思惟来猜测佛法真义,而皆自以为高胜,不知皆为戏论,故而诤论不断。
  虽然数百年后,西藏地区有菩萨转世前来投胎弘法,共有觉囊巴自笃补巴法王(1290~1361)开始,直至十七世纪的多罗那他为止,多代法王皆以明弘时轮金刚为掩护,暗中实弘“他空见”如来藏佛教正法,努力破斥密宗各派“以意识心无念作为佛地真如”之邪见,实际抵制双身法,主张应舍弃双身法;故密宗黄教即指示萨迦派与达布派,以打杀之手段将觉囊巴信徒加以杀害及驱离西藏,复以手段杀害或强迫未随多罗那他法王出亡之觉囊巴信徒及寺院,全部改宗黄教;如此完全消灭觉囊巴所传如来藏他空见之正法,致令藏人修学了义法之机会完全丧失,复皆堕入西藏密宗四大派之乐空双运邪见中,迄至于今。p.72
  由这样的事实可以知道,一般藏地学人虽然虔诚的求取佛法,待有真悟菩萨欲指示佛教正法明路时,却又遭魔子魔孙打压,正法终究无法顺利在藏地生根,可见古时藏地众生修学佛教正法之福德因缘尚不具足。
  对 平实导师于《狂密与真密》一书中提及于定中及梦中渐渐引出往世为度化西藏边地众生,二世转生到觉囊派中任法王,借随俗传弘时轮金刚法之表相为掩护,暗中真传如来藏法,最后功败垂成之事,多识喇嘛不但未悲怜藏地众生福薄,无以承受正法,反而于其书首以“用吹牛撒谎、装神弄鬼掩盖自己的无知和卑劣”等文字,讪笑及扭曲 平实导师之大悲心,可见多识喇嘛无悲、无智及缺乏正知见。
  第五目 不如法供养而招致朗达玛禁藏传“佛教”事件
  西元816年,三十八世藏王赤祖德赞时,将僧位分为喇嘛、禅修、弟子三等,均由政府供养,规定一僧给予七户属民以作赡养。此办法表面看来虽是起因于崇隆三宝,但这种强制性的作法,本就违反佛法基于崇敬而布施供养之正理。且以新制养僧,造成僧数激增,人民因苦于重税,影响生计而怨恨不平。藏王更残民纵僧、启用僧人干政,致令民众对佛法起反感,部分受到威胁的贵族,对此强制性的规定更不能容忍。
  而后于西元838年藏土歉收饥馑,藏王朗达玛因信苯教,便利用民间怨恨僧侣心理,将一切灾祸悉皆归咎于藏传“佛教”,因而施行禁止藏传“佛教”政策,封闭喇嘛教寺院,焚毁经典并僧徒。p.73
  之后西藏进入分裂时期,约百年之久。后来出现的藏传“佛教”,史称后弘期。但是后弘期之喇嘛教并未以此为监,仍旧以类似手段掌控政经资源,进而演变成“政教合一”的制度,以持续压榨无知于真正佛法的藏胞。
  第六目 换汤不换药的后弘时期金刚乘
  西元1041年,阿里王迎请印度阿底峡(982~1053)到藏,阿底峡在印度学法、弘法时,亦正是天竺左道瑜伽盛行时期,著有以左道密法为主的《菩提道灯论》等数十种论著,宣扬“显密双修”,以及由寂天、月称、佛护传下来的应成派无因论中观见。表面说为师承自圣龙树菩萨,实则是否定圣龙树菩萨依如来藏中道性而说的中观见(藏密中观见之传承脉络及错误,详见正德老师所著之《中观金鉴》)。藏密噶当派即是发端于阿底峡,由其徒种敦创立为宗派。
  阿底峡至西藏弘扬左道密法及错误的应成派中观多年,并在西藏生根,成为密宗噶当派的祖师,则多识批评 平实导师【把属于显宗中观内部分支的应成中观,说成是“密宗应成派中观”,把印度孟加拉国佛学大师阿底峡,说成是“西藏密宗的阿底峡”。就连这样的简单概念都搞不清,还敢冒充“专家”,真是不知羞耻。】(《破论》p.015)显然只是鸡蛋里挑骨头,并且是违背史实而诬蔑了 平实导师。〔编按:多识喇嘛只谈住在印度及孟加拉时之阿底峡,却故意忽略身任藏密噶当派祖师时期的阿底峡。是只提年轻时期的阿底峡而忽视盛年、老年时期的阿底峡,已显示多识喇嘛之无理狡辩本质。〕p.74
  其后藏密学人各依己意,总计出现了七系二十一派,且绝大部分都是勾结土豪、干涉、滥用势力,甚至僧人亦可娶妻生子,以为法嗣,如同近代日本东密的僧人,同样是基于双身法的理论而有如此行为。如是戒律废弛,可谓倚势骄纵,流弊至深,而后乃有宗喀巴(1357~1419)所谓的改革出现。宗喀巴声称遵守一切有部律的235条比丘戒,不蓄妻、不食肉、不饮酒,且被误认为精通显密教典,非他派所及,故形成黄教格鲁派,被推为正宗,后来居上;在其后至今,仍在藏密占有绝大的势力。
  宗喀巴的改革,对喇嘛教的教义并未加以变动,它的意义只是上和组织上的。他建立了一个等级森严的金字塔型宗教组织,并制订了严格的纪律;那些秘密的修行法门只能由高层使用,广大的中下层喇嘛必须遵守纪律。这个组织就像军队一样(实际上喇嘛的确常常参与武装战斗),一层管一层,将权力凝聚在最高层手中。
  宗喀巴本人的十六部著作,都只是对古经文的注释。宗喀巴的《菩提道次第论》有广略两种,宗喀巴虽自言依圣 弥勒菩萨的《现观庄严论》所有教授,别依阿底峡的《菩提道灯论》,但其实文中却鲜少引用《现观庄严论》,更明显地处处背离 弥勒菩萨的教示;他又以极大篇幅依密教瑜伽及应成派中观阐述止观,其实皆是外道论,只是用以掩护其假冒改革而实际弘扬的外道双身修法,皆与佛教真正的佛菩提道无关。对其主要错误之破斥,及真正的佛菩提道正理,p.75详见《正觉电子报》正雄居士所著《广论之平议》连载。〔编案:连载完毕后将汇集成书而流通〕
  宗喀巴另著有《密宗道次第广论》,亦依阿底峡《菩提道灯论》为蓝本,兼采布顿新说,将七类密典改为四部;在无上瑜伽最极究竟部分,则将阿底峡之“胜乐”改为“时轮”为最尊。所以宗喀巴虽然表面上作了改革,但实质上还是没有离开乐空双运的无上瑜伽双身法,只是表面上说“出家众改用观想方式取代与女人实修”,但是在《密宗道次第广论》中,却仍以隐语鼓吹实修双身法,心口不一。正因表面上主张“出家喇嘛应以观想方式修习双身法”,反被红教批评为不究竟,因为这样是无法成就其于密宗道次第中所谓究竟佛的“色身”(亦即所谓的“抱身佛”色身),虽然那仍是密教的虚妄想。此部分 平实导师在《狂密与真密》一书中已多所破斥,后文亦会加以说明;但多识喇嘛对此等事实是毫无理解的,这已证实多识在密教中的身分仍属极资浅的喇嘛,否则即是睁眼说瞎话的狡辩。(待续)p.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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