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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连载9)----大风无言老师

   日期:2021-09-07    
第三个低劣手法:回归起点,毁谤大乘经非佛说
  与大乘绝缘的人还会以第三个手法来破坏大乘法,就是最后阶段再次回归他毁谤的前提“大乘非佛说”,直接毁谤所论及的大乘经非 佛所说。当某部经典的法义对他的主张造成妨碍(影响到他扭曲法义),他对此又束手无策时,为了继续误导众生,他干脆说这部经不是 如来所说(而是佛教后期的著作,即主张这部经是后人编写的伪经、非是真经),欲令辩论无法再进行;虽然难可一转其论辨上的颓势,然在这末法时代,有时这诬谤说反而更具杀伤力。(这看似是其无计可施的下下策,不便每次谈论法义时都拿出来用,但在情况对他不利、在他哑口无言时,便可祭出这一招:直接明说、暗示“这部大乘经非佛所说”,丝毫不知、不信将来果报之严峻,唯在意是否可达到其个人目的与利益。)琅琊阁深受释印顺著作的启发,自然学会了这第三个手法。(然而释印顺是破坏正法的人物,他的诸等手法在运用上很是精细高明;而琅琊阁使出来时就非常粗糙难看。若是像琅琊阁这样的人写文章破斥大乘法,反而都会冷不防遭到释印顺的修理,因为释印顺对他人攻讦大乘法时,基本态度是修理他,以建立印顺自己的绝对权威。至于释印顺精巧的手法后面再谈。)
  例如琅琊阁无法依文解义来扭曲《菩萨璎珞本业经》开示的“般若正观现在前是七住不退”[《菩萨璎珞本业经》卷上:“诸善男子!若一劫、二劫乃至十劫,修行十信得入十住。是人尔时从初一住至第六住中,若修第六般若波罗蜜,正观现在前,复值诸佛菩萨知识所护故,出到第七住,常住不退。”《大正藏》册24,页1014,中29-下4。] 时,他先找出学术界说法来毁谤这经典可能是疑伪经,以回避经文辨正。等找到他有方便可扭曲义理的经文时,他再作相关说明(然此“般若正观现在前即是七住不退”的正说,他始终很难以粗劣手法来辩解)
  又如《楞伽经》三个译本皆直接说明大乘明心的标的第八识如来藏即是阿赖耶识(阿梨耶识),经文清楚说明“如来藏名识藏”[《楞伽阿跋多罗宝经》卷4:“大慧!善不善者谓八识,何等为八?谓如来藏,名识藏─心、意、意识及五识身;非外道所说。”《大正藏》册16,页512,中6-8。]、“如来藏名藏识”[《大乘入楞伽经》卷5:“复次,大慧!善不善者,所谓八识;何等为八?谓如来藏名藏识、意及意识,并五识身。”《大正藏》册16,页621,下1-3。]、“阿梨耶识名如来藏”[《入楞伽经》卷7:“大慧!阿梨耶识者,名如来藏,而与无明七识共俱,如大海波常不断绝,身俱生故;离无常过,离于我过,自性清净。”《大正藏》册16,页556,中29-下3。](文句直接了当,任何人用尽心思依文解义、作任何扭曲,也很难改变这字面的意思),琅琊阁无从曲解,剩下的选择就是毁谤此经,因此他采取这破坏大乘法的第三个手法(因为他再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直接毁谤《楞伽经》是“后期糅杂如来藏与唯识两个体系的经典”[ 琅琊阁,〈正觉法义辨正:十住菩萨能够“眼见佛性”?(中篇)〉:“《楞伽经》、《起信论》都是后期糅杂如来藏与唯识两个体系的经典。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345329(撷取日期:2020/9/29)](这“后期”意指这部经是后期佛教的人们自行编纂出来,非如初期经典为 佛所说),然而所谓初期经典、后期经典等说法,只是一分佛教学者如印顺等人的臆度之说,不等于佛教的历史事实。琅琊阁食印顺涕唾,同样将如来藏与阿赖耶识强行切割说为二个法,以回归其毁谤大乘法的起点来作终结,此举将其断善根阐提种性显露无遗(即无法置辩时,就明说、暗示这部经典非 佛所说,等同于否定经文,以此回避经文上的义理辨正)
  当师父 平实导师已在许多著作中不断阐明“唯一实相—法界实相心—必然存在”之理、“如来是由行菩萨道成就而非二乘阿罗汉可成”、“如来化度因缘圆满(说完前后三转诸经)后才示现灭度”,以及举示释印顺依文解义、断章取义、断句取义而误导众生和毁谤圣教,凡诸种种都令任何学术人(过去、现在、未来皆同)无可回应,智慧远不如印顺的琅琊阁自是无能置辩;然他自大的慢心是魔眷属可资利用之处,因此他就不自量力地采行上述三种手法来抵制善知识(他不信三转经典皆是 佛所开示同一法味之至教,所以想的只是这一生能否达到推翻善知识的目的,从无在乎这谤三宝业行的后果),而他也绝对不信 如来是亲证无上无容最极究竟法的大师(他心中毕竟还是有疑,因为 如来所说与他信受的释印顺所说截然不同)
  

第二目 大乘经是一整体,若毁谤一部经,即同毁谤一切经


  假使今天琅琊阁公开澄清:“我也有信受的大乘经典,我并非否定所有的大乘经都非佛所说。”可是这话本身并无意义,因为他(以及一切的谤法者)从来没弄清楚:如来开演的大乘法是一体不可切割的,各经典的真实义法同一味,三转经典也是相互关联而无矛盾的。当有人否定了一部大乘经时,即代表他对其他大乘经也是存疑的。当琅琊阁诬谤中国大乘禅宗印信的《楞伽经》为“后期糅杂两种体系的经典”时,即明确表白他“大乘非佛说”的立场,也代表他质疑禅宗所有祖师的开悟都是错悟;纵使琅琊阁再行辩解“我只是『质疑』几部经而已”,毕竟也无可改于这事实。只为了一时得意,却不顾后世果报流转,良可叹也。
  纵使琅琊阁现在改口说他终于信受《楞伽经》了,那他就应接受《楞伽阿跋多罗宝经》、《入楞伽经》、《大乘入楞伽经》等各译本所举示的“如来藏就是阿赖耶识、阿梨耶识是如来藏(阿梨耶识是阿赖耶识的别译)、藏识是阿赖耶识(藏即阿赖耶)、藏识是真如”之正义,并亲自向师父 平实导师忏悔自身毁谤三宝之罪业,不再毁谤阿赖耶识心体是生灭心才是。(其他以佛学研究为职业的学术人,愚痴中多少还有点不得已,因为其于正法无有胜解,必然只能跟从学术界之主流观点,而且他们仍会恐惧被正觉教团破斥,然而无惭无愧的琅琊阁呢?)
  如来在法会上恳切叮咛:莫毁谤圣教
  如来悲悯如是谤法者,以大乘真谛非其无始来的微薄善根福德所能堪受(更难以转依自心真如),故 如来于大乘经中一而再、再而三,反覆耳提面命:莫要毁谤大乘,莫以世间之可思可议法来臆想、来思惟所听闻之不可思议的大乘法。如来告诫:毁谤大乘者有极其严重的果报—无数劫遍历十方世界阿鼻地狱,再入畜生道、饿鬼道受无数劫生死,终于回到人道中还要五百世盲聋瘖哑受诸残缺;且再值遇大乘法时,将更重复这毁谤及下堕受报的历程(如〈楔子之章〉所引)
  古人心地质朴,读到大乘经中 如来每每恳切叮咛切勿毁谤大乘时,应会纳闷的想:“真有学佛人会来毁谤大乘吗?”当初笔者曾在恭读经论时生起淡淡的念头:世尊可能不必再三于经中告诫大众这毁谤大乘的严重果报吧?(当时笔者真愚痴!)若依常理说:第一,若有人不信大乘,那他何苦花时间来读大乘经呢?自然他不知 如来对他的教诫。第二,不信大乘者,默默坚持自身信念即是,又何必唯恐人不知地公开评议大乘法?他又不是对大乘法深恶痛绝,何须如此?第三,经典已说毁谤大乘果报极其惨烈,不信便罢,何必以身试法来毁谤大乘,将未来无量世孤注一掷呢?第四,毁谤大乘法此事本身毕竟无有现世利益可得,谁会要来毁谤大乘呢(除非是外道)?然笔者后来发现世上真的有人如脱缰野马般,不顾 如来告诫,执意诋毁大乘法。现再依这四点而论:第一,他虽不信大乘法,然他因无明业障等而要破法,所以会来读大乘经。第二,他受了魔王、魔民指使及误导,以破坏 如来正法为职志,因此于破大乘法不肯善罢甘休。第三,他受魔王的影响超乎世间人想象,因此对大乘经预警的果报全无信受(受报时才会大感不妙,只是为时晚矣)。第四,当他看到大乘法遭受破坏时,心中十分欢喜,这是他生命中的最重要任务(远胜其他现世利益)。因此能奈如是者何?所以,如来悲悯是人,于大乘经中一再告诫莫毁谤大乘法,愿这些破法者可得熏入八识田中,期待他们能懂得反省、忏悔改正,清净宿昔所熏之邪见,否则于未来无量世受恶报毕,于出离三恶道后仍会再因谤法而重堕三涂。〔编案:如若宿世谤法恶习种子未忏悔除灭者,回到人间后听闻第一义谛法时仍不会信受,禀于旧习又复谤佛、谤法而堕地狱,如是展转不已难可出离,如《佛藏经》〈往古品〉说苦岸比丘等人历九十九亿尊佛所仍不得顺忍。〕
  《佛藏经》劝诫一切“毁谤大乘非佛说”之人
  如来在《佛藏经》严重告诫这些坚信“大乘非佛所说”者:
  
随此比丘闻是诸经违逆不信,心不通达无上菩提,教语诸人“非佛所说”,舍利弗!佛说是人则为谤法。[《佛藏经》卷中〈净戒品之余〉,《大正藏》册15,页789,下28-页790,上2。]

  当任何有情明说、暗示有哪一部符合佛菩提正理的大乘经不是 佛所说时,他就是毁谤佛法—谤大乘法(“密续”悖逆佛菩提故非大乘经,破斥密续则有功),即成就了 如来在《佛藏经》定义的谤法。琅琊阁固然可主张他有公开表达意见的言论自由,以其世智辩聪来辩解其行为仅是“质疑”而已;然当他一落实这“质疑”在文字上且对外发表时,这就逾越了他所以为的“质疑”之分际而堕在“谤法”恶业中(虽非法律定义的毁谤)。譬如他不但提出大乘经是“后期经典”之见解,甚至认同《梵网经》等属“疑伪类”,很明显地不信 如来演说过这些大乘经;他又刻意在公众网络上表达其见解,意图影响他人,这本身就是公开毁谤大乘法,非可以“质疑”来搪塞,自然也无法遮止未来业果的酬报。当他如此造作谤法业时,他的如来藏也同时执藏这恶业种子,成就其不可思议的业报世间—打造十方世界阿鼻地狱—等着他(唯心地狱是缘熟时受报,却不是等他死后方成);实相心如来藏阿赖耶识能执藏谤法的业种,待他今生舍报后就会执行业种的功能而实现果报,如是不可思议,这也是琅琊阁所援引的《成唯识论》中以很多文字明白解说的道理。
  这就像有人生起恶念而阴谋说:“既然我们要破斥藏密的男女双修,便应先实践这双修法,这样才能了解其真实内涵……,所以大家应该要先来交换眷属……。”(虽然这假设的情形目前不存在,然后末世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因此若觉有异,应以理智审度加以制止。)这极度可怕的事情和琅琊阁全然无理的情况是类似的。琅琊阁这些质疑大乘经教者全然不顾 如来于《大般若波罗蜜多经》金口亲宣“所证的真如心必须是能出生诸法”之正理,琅琊阁等人既无真修实证(却自说大乘见道须有第四禅),又不肯面对佛菩萨的教诫正理,却以为只要是自身不信不解之处就可变成质疑有理,便以种种诡说来质疑三宝;这种行径和那恶心诡辩要大家“男女双修”者并无不同,实质皆是“毁谤三宝”,非可诡辩成“吾更爱真理”。
  如果爱真理,就当信大乘经典所说,不当毁谤经典;若不能信解,则当请求贤圣开示教导,不当自作解人,更不应于无修无证之凡夫处(如向世间学术凡夫释印顺等人书中)觅求宗旨;更将自心妄想裁解随意落实于文字而公诸于世。如是者慢心炽盛,以“质疑”之托词来行“毁谤三宝”之实。且如今诸佛菩萨还在世间,何处不彰显 如来意旨?唯有六识论者的释印顺等人认为 如来已“入涅槃”而“灰飞烟灭”了,不再于人间现身意。然则琅琊阁岂非与释印顺见解相同?如是人又岂在佛教学人之列?
  至于对正觉教团的规矩、制度、行事种种有所疑惑或发觉有缺失处,可以透过询问来了解此施设之目的与方针,乃至个人对如何改善会务缺失之建议,亦皆可透过会里提供的“四摄法信箱”等来提报,这也包括有谁可能违背了“四摄法”或有建议调整其言行,也都可藉此信箱通知会里;即使来信带着强烈“质疑”口吻,教团也会虚心接受及改正。至于若是自他于菩萨戒律是否违犯有疑,或要检举他人违戒以令清净,也可向“戒律院信箱”提报,会里收信后,便会就此作相对的处置(透过羯磨确认实际状况,判断根本、方便、成已,以及安排教诫忏摩等),令教团更得清净。
  然而世智辩聪的琅琊阁却以他高明的文字技巧混淆了这“质疑”,因其本质是不接受大乘法,故以言语来攻击正法以及贤圣菩萨;虽自说此是“质疑”(假装),然行为本质即是“毁谤”,无法单纯以“质疑”视之。因古今皆不乏此类谤法者,如来才要于《佛藏经》明确宣说:不可对众妄说这部经不是 如来所说,因为这是谤法。(即使当事者认定他只是“公开质疑”,然一样是“谤法”。)一个真正追求真理之人会找出所有正反两面的说法与观点,而且会思惟整理其中的差别,再将结果呈请善知识开示。如琅琊阁写手自己当年于见道报告中,是如何以 如来在《大般若波罗蜜多经》所开示的真如来破斥释印顺的,难道自己忘了吗?
  恶意攻讦自己的师父—破坏正法者之生命寄托
  琅琊阁写手尚未进入正觉前(以其中一位写手为例),阅读大善知识书籍当作他作学问的参考;对于大善知识基于法主职责来破斥佛门内外恶见,琅琊阁写手当时即已多少埋下了无法赞同的阴影。后来到此大乘道场修学,倒是还可随遇而安(虽然他自顾自地以研究学者所写的唯识为主,而没有认真的熏闻亲教师的菩萨六度教导),然这潜藏的阴影并未断根;等到 平实导师于禅三道场点拨密意让他破参后,这对有着强烈学术性格的他来说(于世间治学、学者之执取),这很深的毒芽(和自慢)才开始渐渐滋长发作。尤其当年他对自身能力估量太高,实在无心于真修实证(不肯老实拜佛作功夫以修定力),以至于破参后更无因缘可断除疑根,于是渐渐地他对师长的言语、举止、作法也难以忍受(看不顺眼),于大善知识 平实导师对学术界、佛教界一再的针砭(实际是救护)难可认同(这和当初有信受月溪法师者,在 平实导师演说《批月集》[也就是《正法眼藏—护法集》]时,每次在座下听讲都心如刀割是一样的;这人后来痛苦到打电话到 平实师父家中,边说边哭,向师娘哭诉);再等到某些事相骤然发生(在他或眷属身上),而他认定为“不公、屈枉”时(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便无法再压抑他蕴藏已久对正法的不认同,最后终于悍然与善知识切割(决定离开教团,已不再信受大善知识所说任何法义)
  当琅琊阁说“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琅琊阁,〈琅琊随笔(19):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39467(撷取日期:2020/10/12)](应该没人想被他“爱”吧?),却以极为轻蔑鄙夷的口吻在网络匿名攻击,恣意评论教导过他大乘法的 师父(真令人纳闷当他说“我爱我的父母”时,是否也一样会使用嘲弄的口吻?),这即使是一般人都不太可能作得出来(然琅琊阁应不觉得这有失他作为人家弟子的人品)。而由琅琊阁诸人提出之“质问”,更可清楚看出他漠视 平实师父对2003年退转者的种种教诫(不然早已解决了他的疑惑),所以真正他口中所说的“不屑一读、读不懂、读不下去”的人还是他自己 [ 琅琊阁在〈琅琊随笔(19):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中,以粗鄙的言语攻击曾是自己老师的 平实导师:“这些学者大师对《成论》的考证已经颇为详尽,而且看来正觉内部有人去阅读参考,只是似乎萧导师既读不懂,也不屑一读。”、“萧导师为什么读不懂、读不下去学者注解的《成论》?”而琅琊阁是以会外没有实证(亦无真实修行)之作学问心态者作为景仰的“学者大师”。]
  2003年当时退转者与 平实师父决裂,北中南三地大串连、风光地离开正觉,大张旗鼓地设立了新讲堂,然而才过了一年多,终于“读得下去”平实师父的开示,便依 平实师父的预记而暗中回归正法(第八阿赖耶识)。平实师父当年的巨作《灯影》出版距今也已17年,琅琊阁主及写手们在历经了这么多年后,并无能力正面回应 师父在书中的教诫开示,却以鄙夷的口吻来讽刺这著作“自我辩护、毫无商业价值”琅琊阁,〈琅琊随笔(52):萧导师私人财产“正智出版社”使用公家资源是否犯不可悔的“偷盗戒”?〉:“为什么《识蕴真义》和《灯影》这类自我辩护的、无商业价值的书可以放在网络上随意浏览?”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15303050(撷取日期:2020/9/21)],这全然曝露了他们“不屑一读”的心态,亦可知他们经历了“读不懂、读不下去”的纠结方才放弃。
  而今天假如 平实师父说法中尚有琅琊阁还未讥讽之处,这并不是琅琊阁他有所信受,只是凑巧尚未找到攻击的说法而已。(举2020年7月14日周二讲经为例,师父评论琅琊阁当时贴文之误会:琅琊阁到处评议正法,竟然错解了唯识的根本义理,以为有情八识中,作主的是意识。如是无知于《成唯识论》已说“第七识恒、审、思量”[《成唯识论》卷2:“识所变相虽无量种,而能变识类别唯三:一谓异熟,即第八识,多异熟性故;二谓思量,即第七识,恒审思量故;三谓了境,即前六识,了境相麁故。”《大正藏》册31,页7,中26-29。],不解 玄奘菩萨的名句,抹煞了第七识的思量作主性。只是为了攻讦自己的 师父,结果却来违背经论,唉!何必如此?)
  释印顺批判大乘法,引诱信众失去归依三宝之戒体
  熏习了释印顺毁谤大乘法之邪见,所造成的影响未必会立时显现,心疑未决者往往可能潜藏长达数十年。尤其有些慢心炽盛的人,他本来敬仰 如来(然未满足十信位),但当他看到释印顺书中举了《阿含经》来作各种说明(扭曲)时,他便转由释印顺误会《阿含经》后的见解来看佛法;再看到释印顺批判大乘法,他便开始怀疑大乘,却自以为发现了新大陆。他对“如来常住”便会存疑:佛是永恒的吗?佛灭后是永远不再存在(灰飞烟灭),还是存在于一个难以理解的世界(三界外之涅槃界)[ 琅琊阁,〈《我的菩提路》(五之五):张志成—萧平实的“第八识如来藏”是阿含经破斥的“第六见处”〉:【“无余涅槃不可记说”—因为它不可思议,你无法安立它是如何如何的,无法形容描绘它。】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4174803(撷取日期:2020/12/10)]?释印顺错误的引导,可能让十信位不满足的人产生巨大怀疑及困扰,这“于如来大师有疑”的阴影从此无可排遣,致令学人无法取证初果(此疑是初果所应断的三缚结之一)[《大乘阿毘达磨集论》卷4:“疑结者,谓于谛犹豫。疑结所系故,于佛法僧宝妄生疑惑;以疑惑故,于三宝所不修正行。以于三宝所不修正行故,广行不善、不行诸善,由此能招未来世苦,与苦相应。”《大正藏》册31,页677,上2-5。];即使有人后来获得善知识协助而知道了大乘实相密意,却可能于未来某个时节因缘,由于自身强烈慢心的生起,就会挟带着这潜藏于心中的疑惑而退转。
  当如是人带着释印顺对他的巨大影响时,他会对佛菩萨失去信心,他会认定他的疑惑无人可为他排解;若有任何人以掷筊来请示 佛世尊,都会变成他以为的“封建迷信”(琅琊阁引用他人语)[ 琅琊阁,〈琅琊随笔》(52):萧导师私人财产“正智出版社”使用公家资源是否犯不可悔的“偷盗戒”?〉:“正信佛子,如果一个自称佛教组织,内部事务整日采取掷杯等封建迷信行为,动辄诉诸鬼神,那么你应当知道这是一个不正当组织,应当及时远离。因为佛经中,佛明确禁止此类行为。”(撷取日期:2020/9/21)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15303050]。则当年中国大师 玄奘菩萨解梦、占相、占卜、掷花圈求愿等行为,亦应是这类自以为是的人所不屑的。(玄奘菩萨当然比这些人更知道佛经的开示,所以从 玄奘菩萨的事迹就可以知道:佛弟子有疑本来就可以请示,唯应于清净道场等合宜的地方,至诚恭敬摄心恳祈佛菩萨为作方便。然一般人往往求于世俗利益,他的心念污浊不净,请示就无效果;若于不清净处请示,亦可能会招来鬼神冒充。又如琅琊阁由于谤法故,则会与魔眷属相应。玄奘菩萨清楚知道佛菩萨常住世间为有缘众生示现,所以佛子有事请示佛菩萨,本所诚然。琅琊阁既然不信,就只能带着种种疑惑去到未来世,因为他对如来的一切是坚持要亲眼看见才算;然善根微薄者,纵使有因缘能闻法也大都不在佛世,纵使值遇佛世,亦难以生起对如来真诚的仰信,以信根不具即无诚心的缘故。对琅琊阁来说可能只有即将成佛的 弥勒菩萨是他唯一的依止,这点他是勉强比那执意要遁入山洞的清辨论师要好些,但是清辨还知道不要随意毁谤大乘,这琅琊阁可就远远不如了。)因此,在印顺思想的强烈影响下,他再也无法以“归依佛”为中心,如来一切的胜德,他永远存疑(甚至否定),因为他只信受现前可以眼见的佛,不信已经方便示现入涅槃的佛。
  这些受到释印顺影响的人,会进一步认为只要透过文字阅读及略加思索、查阅相关的名相解释,就可理解佛法第一义;因此有人推崇学术界整理文献、背景资料、提供名相解释工具书的贡献,甚至认定某些学术界的学者才是真正的大师。如是人认为世出世间的佛法和世间法的知识并无太大差异,所谓大乘般若智慧也如同世间知识一般(虽非无足轻重,然已无渴仰之情。因此当善知识教导令他知道密意后,若之前又未对无相拜佛下过功夫者,无有动中未到地定则难以降伏其心,心中不得决定则无法转依,自然容易生起退心)。又既然他可从电子佛典上读到大乘经,就更难珍惜大乘法(对他而言,认为佛法都可透过言语思惟理解,这样即绰绰有余。如果这种人来到了正法道场修学,由于魔王及其眷属非常喜欢这种自大憍慢之辈,当然会来守护他以扰乱正法道场)[《大方广佛华严经》卷42:“菩萨摩诃萨有十种魔。何等为十?……心魔,自憍慢故。……天魔,起憍慢放逸故。……应作方便,速远离之。”《大正藏》册9,页663,上6-13。],于是他无法真正生起对佛法第一义谛的渴仰之心(因此要如是人努力积极培植福德亦难有可能)。有人则更随意否定大乘经典非 佛所说(他心中再无所谓谤法之心理负担),至此,这“归依法”亦荡然无存;虽有疑惑不解,他却会认为这时才是他此生(在佛法上)最清醒的时刻吧?
  如是受到释印顺影响的人,既然对 如来尚有满腔疑窦,自不会恭敬于他所遇到的善知识。他会想:“善知识跟我一样,都还只是个人啊(不会飞天、也不能遁地),他会讲话我也会讲话,他会中文我也会中文,他能作什么,我当然也都可以啊!我为什么要跟他学?”若他还在善知识座下,那只是因为他暂时无处可去,而且他还颇为自得可藏匿在此而继续“订正”善知识的错误(教导善知识?),如是自慢者并不觉得善知识有何证量,并不相信善知识所说、所写就是善知识自身证量的体现。在他的眼中,善知识与凡夫之间并不存在实际界限可说;而且很快地他会认定自己才是真正的善知识(自我膨胀。即使他嘴巴说“我没有证果”,然这同时隐含表示:我都没有证果,你们当然也不可能证果),如是弃舍了“归依大乘贤圣僧”。(如是俗人无法以智慧度得,也许只有用神通的善知识才能摄受他。)
  而且,他于千佛所制定的菩萨戒也不再信受持守(反而多所攻讦),犯重戒都成为家常便饭,如是“归依戒”荡然无存;于他心中再无“四不坏信”立足之地。如是人纵然再过无数劫后得以值遇如来,也还是会和经典说的苦岸比丘一样,从三恶道中久劫出离以后来到人间,已经奉侍过九十九亿尊佛修学之后,至今仍不得顺忍,五蕴身心永在剧苦此岸而难可脱离(这些人却会去找跟他心性相合的恶知识取暖,然后互相标榜)
  造谣操守疑虑?最后的操作?
  在缺乏四不坏信的情况下,退转者会公开否定善知识说的佛法第一义谛,甚至口出粗鄙言语(他不觉得有何大不了),他更不认为这有毁谤大乘圣僧,他总想自己的师父 平实导师只是位平常人,所以他以更激烈的举止言语来攻击正觉都有可能,甚至“造谣”。这样的发展确实是一般人很难想象的,因为世上一般有人格者都不会如此,何况这些退转者还自称是学佛人,理应多少顾念 师父教导的情分,有何深仇大恨以至于造谣诬谤(散播不实言论)?然2003年之退转者中确实有人这样作过,后因指涉之事情虚妄不实而只能以“这不可说、不可说”带过,终究没有造出一句具体的谣言。
  如今琅琊阁也在网络上散播无根毁谤 平实师父与会里资深亲教师、资深行政干部等操守有问题的流言。当琅琊阁从法义及事相抨击都无法扳倒正觉教团时,转来操作“爆料”人格与操守的问题。(事相上的问题任何人都可临时起意而来怒骂几句,但这伤害力道太小,所以琅琊阁改采以人格操守问题来操作,这些即佛法所说的“无根毁谤”;即使是有所依据的影射亦非真实,以实质非是如此故,都还是“无根毁谤”;纵使其中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琅琊阁认为的“有根据”者,这仍然成就“有根”之造谣毁谤的严重罪业;而倘若真有其所指控之事,琅琊阁余党尚在正觉教团者自应向戒律院检举,以助犯戒者灭罪才是。)
  从目前琅琊阁网站上的贴文可知这些所谓的爆料都是子虚乌有,此由爆料者都不敢具名(都以一个又一个的“路人”为名),即知皆是造谣。然可能有人这么说:“这些爆料的人不想曝光啊,所以他们不要具名。”然如果真有其人,他们早就应该离开正觉了。为什么呢?大家想想,他们既然不信 平实导师所说的法,反而相信琅琊阁所说无误,那他们本应离开正觉,去找琅琊阁写手重新拜师求法才是,为何死守在正觉教团而不肯离去?又从他们的“爆料”可知这些人极度厌恶 平实导师,或质疑会中某些人的操守(他们却不肯向戒律院举发,反而来向琅琊阁举报以主持公道?当知会里依戒律举发违戒者的这个制度,是对大众一体同仁的,从亲教师到学员都是平等的,为何如是人不肯依循制度来举报?),因此他们的感受应该是对正觉“法也不信,人也不信”;那又为何要留在正觉继续听课?跟着他们不信的“人”来学习他们认为有错的“法”(当他们自觉“法”有错,就已“无法”可学),这是什么逻辑?可知这无有任何合理性,除了有意捏造而无其他可能(至于琅琊阁余党还留在正觉教团者,那是他们被无明遮障而自愿造作具足根本、方便、成已的两舌、妄语以成就“破和合之任务”;此中,一是本来为魔眷属,二是受魔眷属所蛊惑者,实在让人怜悯)
  纵使琅琊阁强辩说:“没有啊!这(爆料)都是真的。”然而倘若真有如是爆料者,以琅琊阁“瞋恨”自己的师父到有如“寇雠”的地步,怎肯放过这天赐的良机?必然公开一切具体之人证、事证、物证等以令正觉教团“垮台”;故必动之以“情”、说之以“理”、兼以“利”诱,“迫使”这群提供讯息给琅琊阁之爆料者于大众前公开亲身经历,以“狠狠地攻击”正觉教团,令正觉就此消失,这不就遂了琅琊阁的心愿?然而呢,这事有发生过吗?可能发生吗?从搬弄流言至今,过了这么久,各种光怪陆离的毁谤正觉人“操守”事例的爆料者,都没有一个谁肯提供真实身分(琅琊阁这群人全无法治观念,现代人讲求证据、表白身分,琅琊阁却可以这样随意捏造假事实毁损他人名誉,当然对毁谤三宝自是毫无所谓);这样外界旁观者也会看不下去吧!只会觉得这无非都是琅琊阁这群人自己在“装神弄鬼”吧!
  如果琅琊阁坚持说:“我没有乱说,真的确有其人,这些有关『操守』内幕的爆料者太多了,他们会在『适当的时机』出来具名说明事情的真相。”那既然琅琊阁朝思暮想的无非是毁坏正觉,现在不就是最好的时机(何必拖延)
  学术界多数回避如来与弥勒菩萨“大乘是佛说”的正说
  今日学术界多数人无法真实面对大乘经中 佛陀的教诫,以及 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中举证 弥勒菩萨所阐释“大乘是佛说”的七大理由 [《成唯识论》卷3:“又圣慈氏以七种因,证大乘经真是佛说:一、先不记故。若大乘经,佛灭度后,有余为坏正法故说,何故世尊非如当起诸可怖事先预记别?二、本俱行故。大小乘教本来俱行,宁知大乘独非佛说?三、非余境故。大乘所说广大甚深,非外道等思量境界,彼经论中曾所未说,设为彼说亦不信受,故大乘经非非佛说。四、应极成故。若谓大乘是余佛说,非今佛语,则大乘教是佛所说,其理极成。五、有无有故。若有大乘,即应信此诸大乘教是佛所说,离此大乘不可得故。若无大乘,声闻乘教亦应非有;以离大乘,决定无有得成佛义,谁出于世说声闻乘?故声闻乘是佛所说,非大乘教,不应正理。六、能对治故。依大乘经勤修行者,皆能引得无分别智,能正对治一切烦恼,故应信此是佛所说。七、义异文故。大乘所说意趣甚深,不可随文而取其义,便生诽谤谓非佛语,是故大乘真是佛说。”《大正藏》册31,页14,下25-页15,上14。],却犹然舔食欧美学术界“大乘非佛说”的唾沫,不肯悬崖勒马。
  古时中国学佛人从无今日华人学术界之种种荒诞现象,人们尊崇证悟禅师为真正的圣贤(大众也会恭敬供养有戒行的说法僧,不论他有无证悟;然特别尊崇证悟禅师的现象,从像法时期一直延续到末法时期,中国禅法之盛,可见一斑;在明、清朝代时,随着禅门衰落,这现象才渐渐衰退),即使是未悟的学问僧或说法僧,也自知唯有证悟的宗门禅师才能正确无误阐释佛法。又,为人师者若发现弟子有冲天之志(求向上一路)时,往往也会指示弟子前往禅宗门庭求悟;古人胸襟如是。
  反顾此时,琅琊阁则以学术界凡夫学者为大师,然这在古时的中国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没有人会将不受三归、五戒、菩萨戒的人当作是大师,更不会因为某人学识渊博就称其为大师。只有琅琊阁这类具足邪见之流才会毫不迟疑地拥抱这些“大乘非佛说”者,以恣意诋毁、评断三宝的学者为大师;是以佛法真实义本非琅琊阁所望。(当然琅琊阁可能说“因为对方是学术界『大师』,所以我跟着称『大师』,我只是想要和他们学术交流”。然重点是何谓大师?琅琊阁认为佛法第一义只要以言语文字思惟讨论即可,便引入无修无证的凡夫来称大师,贬抑实证的师父 平实导师,且琅琊阁更以此世间大师作为他佛法上的指引,来毁谤真正佛法大师—平实导师,何其无智!)
  唐宋禅法黄金年代,证悟禅师大多门庭高峻,直接为人去黏解缚(只要学人说不上来,便打将出去),还动不动就拈提诸方;这样霹雳手段的门风,琅琊阁听来应格外刺耳?这全非他所喜爱的“温文儒雅”之学术风格,也只怕琅琊阁所推崇的现今学术界一切出名的佛学者,只要被古代证悟禅师逮到,必定是打到鼻青眼肿吧?然古时无人不将这样的祖师目为真正的大善知识。
  

第三目 玄奘菩萨宣扬大乘正义,有禅法证量


  大乘经典包括般若及唯识经论,华人学术界及尾随者大都偏颇地认定这些大乘经典是后人所编纂的,非 佛所说(此言即谤佛、谤法);证量越高的菩萨们,被毁谤的情况越严重,玄奘菩萨即是一例。学术界甚至还臆测古时有华人参与了编辑(伪造)大乘经论的工作(此言即谤佛、谤法),而在他们心目中,玄奘菩萨翻译的大乘经论也非 释迦牟尼佛在世所说的佛法;这“大乘非佛说”的浪潮在20世纪末达到历史空前的高峰(前所未见)。学术界及尾随者全然无视于 玄奘菩萨提出的教证与评议(学术界对 玄奘菩萨的著作选择了“忽略、漠视、默然”),影响所及,由否定、贬低与轻视大乘教门再波及到大乘宗门。
  如前所说,琅琊阁在无法回辩《楞伽经》中所举说的经文时,也跟从释印顺之邪说,悍然对此大乘宗门印心的教典进行毁谤,张牙舞爪地说《楞伽经》是后期经典,意谓此经非 如来所说,如是表明其拥护“大乘非佛说”;此人犹然不知已成为 玄奘菩萨所破斥的对象。
  玄奘菩萨一生鲜明的护法事迹都彰显在对“佛所说大乘法”的坚定信仰上,当木叉毱多毁谤大乘根本论《瑜伽师地论》时,当师子光以般若攻击唯识时,玄奘菩萨都予以迎头痛击;更在曲女城法会(无遮法义辩论大会)上宣演“大乘唯识是 如来所说的正义”,十八天中以势如破竹、摧枯拉朽之势破尽谤大乘诸恶见,且不断从各个面向反覆阐述正理,令“大乘是佛说”真义显扬于五印,毁谤大乘之异说遂在当时的印度销声匿迹;此后 玄奘菩萨无论现身何处,无人再敢与 大师争锋。造恶论(内容提及“大乘非佛说”)的般若毱多则在曲女城大会前就惊吓到不敢出席,最后只能遥向 玄奘菩萨方位礼敬臣服。
  玄奘菩萨—我有禅宗证量
  玄奘菩萨在世时,曾指导日本僧人道昭,直说“我有禅宗妙旨”,助其悟得密意令其开悟;更指示他前往禅宗旁支慧满禅师座下以取得印可(玄奘菩萨清楚道昭是新学,日久必疑,故遣其至于慧满禅师处接受印证),慧满禅师也教诲道昭《楞伽经》义理;等到道昭要返回日本时,玄奘菩萨更馈赠这位弟子许多珍贵的三宝物,并多所叮咛。[《元亨释书》卷1:【释道昭,……到长安谒三藏玄奘,……加意诱诲,又告曰:“我往西天,食绝,路又无人家,殆入死地。偶一沙门以梨子与我,我啖之,气力复生,渐达竺土。其沙门者汝前身也,故吾怜汝耳。”一日藏语曰:“经论文博,劳多功少,我有禅宗,其旨微妙,汝承此法可传东徼。”昭欣惬修习,早得悟解。又指见相州隆化寺慧满禅师,……。业成辞藏,藏以佛舍利经论及相宗章疏付之。】《大藏经补编》册32,页173,下4-15。] 这段史实见于日本史料《元亨释书》,今日在《中华电子佛典》(CBETA编制)也可查到这史料(于2016年6月15日新增完成);丁福保亦将道昭的事迹及 玄奘菩萨“我有禅宗”(证量)等语,节录到他编纂的《佛学大辞典》中 [ 丁福保,《佛学大辞典》,【道昭】:“(人名)日本人,入唐谒玄奘三藏,三藏加意教诲。告曰:经论文博,劳多功少,我有禅宗,汝可承此法传于东土。昭喜修习,早得悟解。又指令见相州隆化寺慧满禅师。满委曲开示,且付以楞伽经。业成,辞三藏,三藏以佛舍利经论及相宗之章疏付之。昭归,盛弘相宗,日本始闻唯识之旨。寿七十二寂。遗命荼毘,日本火葬自昭始。”http://buddhaspace.org/dict/index.php?keyword=%E9%81%93%E6%98%ADselecthistory=]。如是清楚揭露了 玄奘菩萨依圣位证量而指导弟子亲证禅宗的开悟明心,也就是唯识所说的真见道(中国史料之所以无此记载,是因为 玄奘菩萨译场是在中国天子脚下,玄奘菩萨应该曾要求译场受点拨证悟的助译僧弟子们不可对外张扬,免遭不测。圣 玄奘菩萨更具备诸种现观,方能为道昭说其前世之因缘);这段史实能将教门与宗门连贯起来。
  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中,也以禅宗印心的《楞伽经》来证明真实唯识的道理;道昭已得宗门密意,因此那么容易获得慧满的印可(当然慧满禅师一见道昭,即知他是新学,也知 玄奘菩萨已传授密意,故善加教诲道昭《楞伽经》义理。因 玄奘菩萨忙于译事,实无暇详细教导解惑;慧满也知 玄奘菩萨要令道昭将佛法带回日本,故印可道昭以令禅宗意旨传之东瀛)。然学术界及其尾随者对 玄奘菩萨亲证禅宗密意之史实,只能假装不知(这些人以佛学研究、文字训诂作为人生最终追求的标的,在主张大乘非佛说的旗帜下,矮化大乘是思想而非义学,无信于大乘亲证佛法之史实)
  又,在琅琊阁称誉 玄奘菩萨“严谨治学”的背后,显示琅琊阁是从来不信 玄奘菩萨有真实“亲证佛法的证量”(贬低 玄奘菩萨,当然不可能真正尊敬 玄奘菩萨),彼等主张第四禅的证量才是大乘见道的条件,然则示现未有第四禅证量的圣者 玄奘菩萨就被他们当作是“尚未见道”的“凡夫”;如是琅琊阁等智慧何在?(玄奘菩萨当年曾想要到少林山寺去回复四禅九定的证量,然不获唐高宗李治允可,遂一生无暇回复过去生禅定证量。)[《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9:【秋九月二十日,法师请入少林寺翻译。表曰:“沙门玄奘言……玄奘少来颇得专精教义,唯于四禅九定未暇安心。今愿托虑禅门,澄心定水,……窃承此州嵩高少室,……其间复有少林伽蓝、闲居寺等,……即后魏三藏菩提留支译经之处也,实可依归,以修禅观。……”帝览表不许。】《大正藏》册50,页273,中16-页274,上23。] 彼等又无视于中国禅宗诸祖少有第四禅证量者,如是恣意否定禅宗的证悟祖师们,意欲何为?
  琅琊阁利用《成唯识论》为工具,依文解义攻讦大乘
  玄奘菩萨更在《成唯识论》举出 弥勒菩萨宣演“大乘是佛说”的正义,破斥古时像琅琊阁这样恣意妄为毁谤(一部、多部)“大乘经不是佛说”之人;琅琊阁诸人于此,唯能拱起身子缩进象牙塔中来个充耳不闻。琅琊阁既然所思所想都与 玄奘菩萨南辕北辙,必然不肯信受 玄奘菩萨所造的《成唯识论》;那他采取《成唯识论》来作辨正的真正理由,只是因为《成唯识论》广博艰深,让他反而生起强烈的慢心,以为给了他扭曲法义的良机(以为大家和他一样都读不懂。被魔或魔民所利用者总认为一切作为都是他自己真正的决定,从不相信他只是受控下的一个不起眼的棋子)。因此他从未看完与看懂这巨论(如果不信受如来藏八识论正法,再送他无数劫的生命,也不可能看懂),就依释印顺之说来鄙夷《楞伽经》仅是糅杂两种体系思想的后期佛法著作(毁谤为非 佛所说),以此攻讦师父 平实导师阐释《楞伽经》的正说;可他却从没想过要查证《成唯识论》和《述记》是否有引用他所毁谤的《楞伽经》。
  《成唯识论》引《入楞伽经》三颂作证唯识
  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推崇《入楞伽经》,三次以《入楞伽经》的伽陀(偈颂)来证明唯识正理 [ 这是以足本的《入楞伽经》来说。《成唯识论》中的这些偈颂是 玄奘大师重译的。]。玄奘菩萨更在为大众弟子讲授《成唯识论》时,不断提及《入楞伽经》,于是窥基菩萨在《述记》中记录了高达49次的“楞伽(楞迦)(《楞伽经》),此数量仅次于“瑜伽”390次(系指《瑜伽师地论》)、“深密”58次(《解深密经》),多于“缘起”41次(此次数特别指《分别缘起初胜法门经》,系已扣除其他含义者),这代表了 玄奘菩萨对《楞伽经》的重视。
  因此当今天这群违背 玄奘菩萨旨意的琅琊阁们拿着拥护《楞伽经》的《成唯识论》,却又指称《楞伽经》非 佛所说,这真令人无言。即使再无智之人也知道举证时,好歹也要找部不会令自己掌嘴的经论吧!(掌到牙齿掉落满地?)
  法主 平实导师在 玄奘菩萨过后一千多年振衰起敝,一样重视《楞伽经》,又著述《楞伽经详解》阐扬唯识。然而琅琊阁却高举 玄奘菩萨的著作《成唯识论》来攻讦 平实导师,浑然不知自身才是 玄奘菩萨所痛斥的对象;以《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的话套在今日,“毁谤大乘圣教”的“琅琊阁”即是被 玄奘菩萨视为“脚下无足轻重的泥土”[《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2:【法师报曰:“此有《瑜伽论》不?”毱多曰:“何用问是邪见书乎?真佛弟子者,不学是也。”法师初深敬之,及闻此言,视之犹土。】《大正藏》册50,页226,下22-25。];人之无智,何以至此?
  真如无为法性—第八识真如心所显的法性
  琅琊阁虽以《成唯识论》立论,事实上他并不了解(也不理会)论主 玄奘菩萨所说之意,皆自行依文解义(琅琊阁眼中只能看得到他喜欢的句子、字眼,再加以依文解义、断句取义),这便导致了他大胆创造佛法:“琅琊阁真如”(或“2020年琅琊阁真如”,以别于佛法之真如。下说同)。他认为大乘佛法的“亲证真如”不是证得大乘宗门所说的“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心体)”,而是亲证“琅琊阁真如—真如无为法性”,如是悍然背离中国禅宗宗旨。然而当他们否定第八识是证悟标的时,又何处去证得真如法性?《成唯识论》中已说“真如亦是识之实性,故除识性无别有法。”[《成唯识论》卷10:“真如亦是识之实性,故除识性无别有法。”《大正藏》册31,页59,上15-16。] 说真如即是第八阿赖耶识的真实如如法性,除了第八识的真如法性以外,没有别的法性可以说是真如了。[编案:“真如”在圣教中有时是指第八识真实如如的法性,有时则是指称第八识心体,须视义理而定。]
  琅琊阁设定“第八阿赖耶识(心体)为生灭法”[ 琅琊阁,〈正觉法义辨正:张志成—阿赖耶识不是“不生不灭的常住法”,是依四缘生起的“依他起性、生灭的有为法”〉:【无余涅槃时,阿赖耶识亦永灭故,此时唯有真如无为法。正觉说:“无余涅槃时,还有阿赖耶识心体独存”,是违背经论的说法。既然无余涅槃阿赖耶识也永灭尽,所以第八识不是“不生不灭的常住法”。】https://langyage.org/2020/3142(撷取日期:2020/10/26)] 的大前提,这与公元2003年退转者之主张是相同的,这都必然导致他们各自主张的“真如”严重违背佛法。公元2003年正觉讲堂退转者认为他们没有说“真如”是“第九识”,然而他们却主张:“真如出生了阿赖耶识,是故真如与阿赖耶识非一亦非异,同是第八识心。”[ 平实导师,《灯影—灯下黑》:【彼等既已倡言:“真如为体,阿赖耶识为真如之用,是故非一亦非异,同是第八识心。”此说绝对不通!详见《学佛之心态》附录四:《略说第九识与第八识并存……等之过失》长文,便知其过无量无边,非唯一端也!】佛教正觉同修会(台北市),2003年初版。] 法主 平实导师即斥责说:“譬如阿赖耶识为体,出生七转识之后,即名阿赖耶识为第八识,不得言阿赖耶识与七转识同是第一识、或同是第七识也!阿赖耶识虽与七转识非一亦非异,然而仍是第八识名,不得因非一非异故便言八识心王唯是一识也!是故阿赖耶识若以真如为体者,则真如必定是第九识,不可强词夺理,言自己未曾说真如是第九识,便不是第九识;……。”[ 平实导师,《灯影—灯下黑》。]“同理,真如为体而出生阿赖耶识者,即不得谓真如是第八识也,必须言真如是第九识也!则违《起信论》之言,……。”[ 平实导师,《灯影—灯下黑》。] 因此无论2003年退转者是否有说真如是第九识,他们提出的理由都足以说明“2003年退转者所说真如”是自创了第九识心体,因此被法主 平实导师以“八、九识并存之过失”一文(〈略说第九识与第八识并存……等之过失〉)所破。
  2020年琅琊阁真如一样须找个第九识来安立
  世智聪辩的琅琊阁以为不要犯上2003年退转者的错误,即可附会《成唯识论》所说的真如来指责 法主;因此琅琊阁等人不再主张“琅琊阁真如”可出生阿赖耶识,而将“琅琊阁真如”说为仅是无为法性 [ 琅琊阁,〈《我的菩提路》(五之十):张志成—《成唯识论》中“自体”、“自性”的定义以及萧平实独家发明的“一心开二门”〉:【“真如”是无为法,无法出生有为色、心诸法,而有为的心法、色法是由同是生灭有为法的种子现行而生起的。有为法生有为法、真如是不变易的无为法,不生他法。】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5290134(撷取日期:2020/12/15)]。然琅琊阁所说的前提犹然是“一切心识包括第八阿赖耶识(心体)都是生灭法(生灭心)”,又无法交代到底第八识如何出生,又将如何灭坏;而且这必然牴触大乘经典所说的实相心常而不灭的过失。
  而且,琅琊阁同意“琅琊阁真如”是 玄奘菩萨《成唯识论》所说的“识之实性”、“所显法”、“心空理所显”、“假施设名”时,这都代表了“琅琊阁真如”是“依附于识之所有,是识的真实如如法性,是识所显示之法,是依心识之真实大乘空理而显示之法,是依识来方便施设这法性之名字”,这全都说明了“必须有个心识是真实、如如的常住法”,而这与琅琊阁所谓八个识都是生灭法的主张相违,于是就成为学术界所指责的“自律背反”,自己掌嘴。
  但既然琅琊阁认定“第八阿赖耶识(心体)是生灭心”(作为大前提),以“琅琊阁真如”为真实如如之法,则“琅琊阁真如”就应能出生第八阿赖耶识,也必然“琅琊阁真如能离于一切法与第八识(琅琊阁说非真如心故)而独存”,自然也应能离于三界一切法而存在,如入灭阿罗汉的异熟识独处于无余涅槃;然“琅琊阁真如”实不能,于是琅琊阁成为心外求法(因为法界并无第八识之外的第九识)。不能强词夺理说他没说过这“琅琊阁真如”可离于第八识心体而存在,这“琅琊阁真如”既然是真实法就必定可离于一切生灭法而存在故,琅琊阁说第八阿赖耶识是生灭法故,则“琅琊阁真如”必可离一切法及第八识(琅琊阁说非真如心体故)而存在故!因此无论琅琊阁主张他说的“琅琊阁真如”是“可离”还是“不可离”于“八识、一切法”而存在,这“琅琊阁真如”还是必须可以“离于一切生灭心体、一切法而存在”。
  意谓“真如无为法性”本无可依附于生灭心识而说有真实、如如之法性,否则所依之心识灭了,“真如”岂不也跟着灭了,如此根本不能成立他的“琅琊阁真如”;因为这真如法性是显示出这心体的真实性,而唯有常住心识方有真实性,生灭法尽皆虚妄何有真实性可说;法理如是,无论如何强词夺理都没有用!琅琊阁坚持的“2020年琅琊阁真如没有离开第八识(与一切法)而存在”[ 琅琊阁,〈《我的菩提路》(五之十三):张志成—萧平实的“第八识如来藏”理论是《成唯识论》所破斥的“我见”与“法执”〉:【至于第五类“真如无为法”,是前九十四种有为法的“真实本性”,是由有为法显示出来的一种恒常不变、湛然常住的“二无我法性”。……这个真实性不能离开生灭的现象有为法存在,如果离开“识”是无法现证它的—所以说“不离识”,以此成立“唯识”,以此说“真如(无为)(有为)的识之(真)实性”。】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7552650(撷取日期:2021/1/10)],和公元2003年退转者想要坚持“2003年退转者说的真如不是第九识”是一样的心态,然结果还是“2020年琅琊阁真如就是必须能离开第八识(与一切法)而存在”、“2003年退转者说的真如就是第九识”,都证明两者纯然都是抗拒大乘佛法正理的虚妄想。
  琅琊阁之“不离生灭的第八识与一切法,而说其中有琅琊阁真如法性”,强说这生灭心自体有其真如自性、法性 [ 琅琊阁,〈文章转载:依《瑜伽师地论》彻底辨析萧平实错解真如之谬,确证萧平实根本未证真如〉:【此论中弥勒菩萨明确开示,“如所有性者。谓即一切染凈法中所有真如。是名此中如所有性”,故此,真如并非是萧平实之邪见邪说的所谓“唯独阿赖耶识能够显示真如性”,而是【一切】【染净法中】皆能显示真如性,如此方得名为【如所有性】。】(撷取日期:2020/10/19)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1647894[编案:若果真如此,则 佛世尊就不需施设三性中之遍计所执性了。实则“如所有性”为“一切染净法皆直接间接由真如心出生,不能离于真如心而存在”之义;琅琊阁等人不明此义,误会一切剎那生灭变异之有为法,自体皆具真实如如之真如无为法性;殊不知真如唯是第八识之自体性,只是要藉诸法而显,非是一切法本身具真如性,非是一切有为生灭法本身具有真如性。]],这就象是说从动物尸体中还可看到生命迹象一样荒谬,也如释印顺所说的“灭相真如”(心生起了就是非灭,灭了就是非常,这非常非灭就是真如)[ 释印顺,《空之探究》:【前心与后心,是不能同时而有的……。心已灭了,是不能再生起的。心生起了,就有灭相,这灭相却是不灭的。灭相是不灭的,所以问:那就真如那样的住吗?是真如那样的,却不是常住的。这一段问答,不正是“非常、非灭”吗?】正闻出版社,1992年10月六版,页172-173。] 把缘起性空现象诸法的无自性认作是真如一样荒谬;当知强词夺理并无意义。
  因此,琅琊阁所安立的“琅琊阁真如无为法性”一定要再找个“第九识”才能成立 玄奘菩萨所说的“识之实性”、“所显法”、“心空理所显”、“假施设名”,琅琊阁必须建立“第九识心体”为“真如心体”来作为“2020年琅琊阁真如”之所依,由此“第九识真如心体”来显示“2020年琅琊阁真如无为法性”。这就和2003年退转者完全一样,都必须先支持一个“第九识”,才能成立自己所说的能出生第八识的“真如”道理。所以,“2003年退转者真如直接就是第九识”,“2020年琅琊阁真如要依于第九识而存在”;只要没有“第九识”,就没有虚构的“2003年退转真如”与“2020年琅琊阁真如”。然而,法主的“八、九识并存之过失”(〈略说第九识与第八识并存……等之过失〉)所列的190个理由已泼下了永恒的法水,这善于解经释论分别义的甚深威德既令2003年退转者死心,一样令2020年琅琊阁无言以对,然而琅琊阁等人竟然无知于自己主张的邪法已在2003年就被破斥过了。
  在末法时代,善知识必然举起唯识的大纛,亦必有愚痴恶人执意反对善知识,蹈犯这毁谤“第八阿赖耶识心体是生灭心”的大恶业,必然举说另一想象中的“真如”,以方便攻击善知识所证悟的“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真如心”;然无论末法此后九千年之破法者如何描述其想象中的“真如”,皆定然必须直接或间接主张“第九识”(其实当其倡议第八识是生灭法时,就需要创造一个第九识来解决第八识生灭的问题),因此全被大真善知识—法主 平实导师收降于“八、九识并存之过失”而预破之。
  由此可知,这样对“生灭法与真如之关系、真如心的体性相用之分际”都不清楚的人,实际是很难导正他回归正见,他一定会落在“创造第九识心体”的岔路上。上来所说,琅琊阁若有读完,必然依旧懵懵懂懂,不知所以(应该不屑一读?)。所以说他受限于他在佛法上的逻辑思惟能力不足,导致他无法自我拣择其知见的谬误(令人惊骇的是他并不自知,其虽有世智聪辩,然难以在佛法上遂行其思辨,唯能破法?),这并没有冤枉他,只是可怜了受他蛊惑而离开正法之人。(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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