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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连载29)——大风无言作

   日期:2023-02-23    
四、《华严经》开示:三地圣位主修增上心学—四禅八定等
  综合《大方广佛华严经》与《瑜伽师地论》的开示,则可知入真见道非须有静虑证量,以初禅前的未到地定作为定力的证量依凭即可,犹如师父平实导师所说,亦如上举经论之所说,故学佛当以大善知识为导、以经论圣教为证。
  ①四禅八定为三地圣位增上心学之菩萨学处
  琅琊阁、张志成妄解佛法正义当作是他个人的即兴创作舞台,推崇、踵随学术界的创见心态,竟似乎从来不闻(或不信)《大方广佛华严经》开示三地菩萨主修四禅八定等增上心学(三地所修四禅八定、四无量心、五神通等皆属增上心之修学内容,系依三地之无生法忍道种智而修,威德广大无与伦比,一切大阿罗汉、辟支佛之定境神通,不能与之相提并论)而随意创立新说;只因他自己莫名其妙的衔恨于师父,所以就敢于扭曲圣教而妄说三贤位菩萨必须先修成(三地圣位菩萨所要修的)第四禅后才能“真见道”,然后又改说“真见道就是入初地”。这是说每位菩萨于真见道时都已有第四禅,然后到三地菩萨位时,却都得再重修入地前已经修完的第四禅吗?琅琊阁、张志成这种说法如是毫无逻辑,也是自相悖反,更是严重抵触圣教!
  当知大乘法中,这四禅八定是于三地发光地才需要次第修学成满,如《大方广佛华严经》卷35〈十地品第26之2〉所宣说:
  佛子!是菩萨住此发光地时,即离欲恶不善法,有觉有观,离生喜乐,住初禅;灭觉观,内净一心,无觉无观,定生喜乐,住第二禅;离喜住舍,有念正知,身受乐,诸圣所说能舍有念受乐,住第三禅;断乐,先除苦,喜忧灭,不苦不乐,舍念清净,住第四禅;超一切色想,灭有对想,不念种种想,入无边虚空,住虚空无边处;超一切虚空无边处,入无边识,住识无边处;超一切识无边处,入无少所有,住无所有处;超一切无所有处,住非有想非无想处。但随顺法故,行而无所乐著。[《大正藏》册10,页188,上14-24。]
  四禅八定是三地心圣位菩萨主修学处之一,故入圣位前之三贤位中无修证禅定之绝对性,因此贤位菩萨之真见道本无须以第四禅作为见道之依凭;即使琅琊阁、张志成误认为真见道即是入初地心,亦如何可以三地心主修功课之一的第四静虑,来作为见道通达位入初地之所须?
  如果入地一定要先证得第四静虑,诸佛菩萨就会在开示第十回向位的修证内容时说明必须修学第四静虑,并且宣说如何由初禅转进到四禅;然提到大乘菩萨阶位的八部大乘经典皆无在第十回向位—入地前的最后一个菩萨阶位中,说到初禅、二禅、三禅、四禅的修学,唯有在开示圣位第三地菩萨即将满心位之修证内容时才有详尽之解说,如上举《大方广佛华严经》所开示。由此可知,张志成等人所谓入地前必须完成第四禅修证之说法,违背大乘经论所说。当知如果一定要成就第四禅才能入地,如来慈悯大众必然为说,则圣弥勒菩萨与圣玄奘菩萨必然引述;然为何佛菩萨皆无此说,得要琅琊阁、张志成等凡夫在如来示现灭度二千五百多年后的今日才能为大众“开示”这“入地之正理”?凡此终无是理!
  当知第四禅本属《华严经》所说的三地圣位菩萨即将满心前的主修科目之一,有戒慧直往的菩萨迟至三地满心前才成就这四禅八定的修学,这本无不可;因此,固然于三贤位中可先修学成就这第四禅证量,然绝非必须,以入地本无须第四禅证量故。
  五、《解深密经》开示:入菩萨正性离生
  大乘圣位与三贤位的分别,主要在于获得圣性与否,如前已说。这大乘见道位所应断之异生性宽广难可思议,凡圣之隔并无可腾挪的空间,检验标准之一在于是否已离欲界境界。当依《解深密经》来理解见道位中,前真见道与后相见道之关系;借由经文所说明之禅定止观与五盖断除的关系,更可了解为何仅须发起不退的初禅即可得证菩萨正性离生—晋入初地之定力及解脱证量依凭。
  ①依止观说,先真见道,再相见道
  《解深密经》卷3〈分别瑜伽品第6〉开示:
  慈氏菩萨复白佛言:“世尊!云何菩萨依奢摩他毘钵舍那勤修行故,证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佛告慈氏菩萨曰:“善男子!若诸菩萨已得奢摩他毘钵舍那,依七真如,于如所闻所思法中,由胜定心于善审定、于善思量、于善安立真如性中内正思惟,彼于真如正思惟故,心于一切细相现行尚能弃舍,何况麁相?善男子!言细相者,谓心所执受相,或领纳相、或了别相、或杂染清净相,或内相、或外相、或内外相,或谓我当修行一切利有情相,或正智相、或真如相,或苦集灭道相,或有为相、或无为相,或有常相、或无常相,或苦有变异性相、或苦无变异性相,或有为异相相、或有为同相相,或知一切是一切已有、一切相,或补特伽罗无我相、或法无我相;于彼现行,心能弃舍;彼既多住如是行故,于时时间,从其一切系盖散动善修治心;从是已后,于七真如有七各别自内所证通达智生,名为见道;由得此故,名入菩萨正性离生,生如来家,证得初地;又能受用此地胜德。……”[《大正藏》册16,页702,上14-中6。]
  疏解经文大意如次:
  弥勒菩萨又请示如来说:“世尊!为什么菩萨依于大乘法之奢摩他(止)、毘钵舍那(观)精勤修行的缘故,最后就能证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无上正等正觉)?”佛陀告诉弥勒菩萨说:“善男子!如果诸菩萨们已经于大乘法中得证奢摩他、毘钵舍那(指真见道证悟真如心),依于七真如,在如所闻、所思的诸法之中,由于殊胜的决定心,于善审定、于善思量、于善安立之真如性中对于内法作正确思惟,由于这些证悟的菩萨们对于真如能正确思惟的缘故,其觉知心对于一切‘细相之现行’尚能弃舍,何况是‘粗相’?善男子!所谓的‘细相’,是说这八识心王所执受的诸法相,或心领纳的诸法相、或了别的诸法相、或杂染清净相,或是内相、或是外相、或是内外相,或是说我当修行一切利益有情之诸相,或正智相、或真如相,或苦集灭道相,或有为相、或无为相,或有常相、或无常相,或苦有变异性相、或苦无变异性相,或有为异相相、或有为同相相,或知一切是一切已有、一切相,或补特伽罗(有情)无我相、或法无我相;菩萨于此种种‘细相之现行’,心能弃舍;菩萨既然多住于如是行的缘故,于时时之中,从所现行的一切系盖散动中皆能善于修治其心;从此之后,对于七真如(流转真如、相真如、了别真如、安立真如、邪行真如、清净真如、正行真如)就有了七种各别自内所证的通达智慧出生,这就是名为相见道位之圆满而善达法界;由于得此见道通达的智慧圆满故,发起圆满而不退的初禅、永离欲界生,因而名为‘入菩萨正性离生’,生如来家,证得初地;菩萨于此时即得受用初地的殊胜功德,进而转入唯识五位之第四位修道位中。”
  菩萨在真见道位时,亲证这第八阿赖耶识的真如性—证唯识性,对于三自性—“圆成实性、依他起性、遍计执性”深入观察,如是于“止、观”善修习故,圆满真见道,即入“相见道”修学—包括细观七真如,于法界诸相审慎正确观行。
  1.如经文所说,菩萨证得这“真如性”—“唯识性”,如《成唯识论》说此时乃缘于真如总相,故强调说为证“唯识性”,即经文所说证第八识所显“真如性”,即是真见道位的证真如;然而此时尚未满足“真如相”—“唯识相”的亲证(依真如观行诸法唯是识所生显之行相),仍必须再转入相见道位来细观七真如,才能完成非安立谛三品心的修证,如何琅琊阁、张志成可以主张“真见道即能入地”?
  2.当知“真见道”之后,对于诸多所取的相分还未能泯除,如何可说“粗相、细相之现行”可得除灭?若不能除灭,即不能“善于通达法界”,即无真正通达法界诸法的后得无分别智出生;如是无有相见道位后得无分别智出生故,即无完全舍离“凡夫异生性”,亦无发起初禅的“菩萨正性离生”可说,即不入初地;如何琅琊阁、张志成可说“真见道即能入地”?
  3.如经文所说,菩萨善于安立真如性于诸法中,得以于内作正确之思惟;这些修持就是转入相见道之修行,能使三贤位菩萨发起后得无分别智以及永离欲界而发起初禅,成就“菩萨正性离生”的圣性功德,如何琅琊阁、张志成可说“相见道没有真正的功用”?
  4.如经文所说,菩萨对于“一切细相现行”都必须弃舍之后,才能更深入这七真如之内涵,而所谓“细相”函盖面如是之广:“心所执受相,或领纳相、或了别相、或杂染清净相,或内相、或外相、或内外相,或谓我当修行一切利有情相,或正智相、或真如相,或苦集灭道相,或有为相、或无为相,或有常相、或无常相,或苦有变异性相、或苦无变异性相,或有为异相相、或有为同相相,或知一切是一切已有、一切相,或补特伽罗无我相、或法无我相”;若仅有真见道,则尚未亲证法无我、未于相见道修习正确审谛观行,如何琅琊阁、张志成说“真见道即可入地”?
  5.菩萨于相见道位中善于修学七真如的缘故,能于非安立谛证三品心,于安立谛深入证十六品心、九品心,于圣谛通达,善于通达法界,真如如实智于是出生,便得入菩萨正性离生,进入初地;凡此都是长劫于相见道位中深入修学及现观以后方能成就,绝非琅琊阁、张志成说的“真见道一证悟即可入地”。
  ②入菩萨正性离生者,已圆满断除欲界五盖
  菩萨依世尊所说大乘止观,能证入真见道位—证真如而转依不退,而后再深入相见道位观修,于所应圆满的七真如通达智皆能圆满(还要观行大乘四圣谛),证入菩萨正性离生,疾入初地。当知弥勒菩萨于《瑜伽师地论》直接引述世尊的开示,因此当深入理解这所成就的“菩萨正性离生”与这所依的“止、观”。
  何谓“菩萨正性离生”?即“离异生障”—“离异生性障”。窥基菩萨在《说无垢称经疏》卷5〈菩提分品〉说:
  正性者,谛理也。入者,预也。生,谓异生;离此异生,名为离生。[《大正藏》册38,页1088,中26-27。]
  疏解这段疏文大意如下:
  所谓“正性”者,“谛理”也,即胜义谛与世俗谛之真实理。“入”者,“参预”也。“生”,谓“异生”,泛指一切凡夫相应之三恶道异生性,所谓凡夫性,即异生性;离此“异生”性,就名为“离生”,以离欲界生而且永离三恶道异生性故,即得圣性。(窥基菩萨此文亦可方便同时说明二乘解脱道之“正性离生”—声闻三果人已发起初禅,永离欲界生,即入声闻圣者之流;至于大乘佛菩提道之菩萨位中,则以入“菩萨正性离生”之正位时,由于已离欲界生,方能发起圣性而名“正性离生”,即是入地而登圣位。)
  窥基菩萨在此说明所谓“离生”就是离异生性,简别于诸地之圣性,故说为异生性,已离欲界生之自性故。师父平实导师亦依解脱道无学位之前的顶级三果人,以二乘止、观成就正见及解脱证境,必离五盖,必证初禅,故说“离生”是“离欲界生”。师父平实导师又开导大众,在人间境界修行才容易引发如来藏所含藏的各类三恶道性种子现起,于真见道后的相见道中修行时,才得以迅速成就三恶道习气种子的断除;乃至初地菩萨亦多受生人间,方容易迅速圆满百法明门的亲证故;因此,菩萨应于“欲界人间”现身意,才得以迅速圆满第二大阿僧只劫的修道所证与修道所断。
  菩萨由此入菩萨“正性离生”位,善于通达法界,依所证的真如智,于胜义谛与世俗谛审谛正观,证法无我,现观法空真如,如是入初地。菩萨在入地前须证慧解脱无学果抑或顶级三果,亦即以初禅即可作为入地之定力依凭,无须第四静虑之定力,今观上引经论圣教可明,无须重引。
  又,《解深密经》乃是依于修大乘“止、观”为前提,而说“若诸菩萨已得奢摩他、毘钵舍那,依七真如”之修学,得有后来心地清净得入菩萨“正性离生”,永离欲界生而得入圣位。此处即依经典所说,何谓“已得奢摩他、毘钵舍那”—“已得止、观”,即“奢摩他道、毘钵舍那道何时圆满清净”,如《解深密经》卷3〈分别瑜伽品第6〉说:
  “世尊!于五盖中,几是奢摩他障?几是毘钵舍那障?几是俱障?”
  “善男子!掉举恶作,是奢摩他障;惛沉睡眠、疑,是毘钵舍那障;贪欲、瞋恚当知俱障。”
  “世尊!齐何名得奢摩他道圆满清净?”
  “善男子!乃至所有惛沉睡眠,正善除遣,齐是名得奢摩他道圆满清净。”
  “世尊!齐何名得毘钵舍那道圆满清净?”
  “善男子!乃至所有掉举恶作,正善除遣,齐是名得毘钵舍那道圆满清净。”[《大正藏》册16,页701,下6-14。]
  这意思是:
  “世尊!于五盖中,有几个是‘止’(奢摩他)的障碍?有几个是‘观’(毘钵舍那)的障碍?有几个是止观俱有的障碍?”
  “善男子!掉举恶作盖,是奢摩他障;惛沉睡眠盖及疑盖,是毘钵舍那障;贪欲盖、瞋恚盖,当知是止观俱障。”
  “世尊!什么时候可说为得到奢摩他道圆满清净?”
  “善男子!乃至所有惛沉睡眠盖,都能正善除遣时,这便说为得奢摩他道圆满清净。”
  “世尊!什么时候可说为得到毘钵舍那道圆满清净?”
  “善男子!乃至所有掉举恶作盖,都能正善除遣时,这便说为毘钵舍那道圆满清净。”
  因此,经文所说的止观圆满清净,即是于大乘法中“已得奢摩他、毘钵舍那”,即是已发起“依七真如”之修学,然后始能因五盖之断除而发起初禅、入“正性离生”。发起初禅的最重要关键是除去五盖,也就是必须奢摩他道、毘钵舍那道圆满清净—止观圆满清净,即不仅断除五盖中对于止、观上之各别性障,又因于圣道继续修学,自能于分别随眠断除时,能同时断止观所共俱的贪瞋性障,以对于能取空、所取空已深入观行的缘故,即得圆满五盖的断除,又具未到地定之定力,于因缘成熟时即能发起初禅、远离欲界生;菩萨虽无特别修学初禅,但依五盖的断除即能成就初禅,以是知入地前必有初禅,如是《解深密经》明文具说,非如张志成等所说必须有第四禅。因此,弥勒菩萨在《瑜伽师地论》阐释这初次入圣谛现观正性离生,舍异生性、获得圣性而入地,须有静虑为依凭,其理在此;然非须第四禅方能入地。
  六、教门大师圣玄奘菩萨与宗门禅宗祖师的作证
  古来宗门与教门并臻,全赖圣玄奘菩萨阐扬、整理唯识妙义,令大众再无疑义,宗门得以在教门楷定唯有八识、不增不减的基础上,成就后来一花开五叶的盛世。圣玄奘菩萨与宗门大师都举扬《楞伽经》正义时,这“证、解”—亲证、胜解阿赖耶识—亲证如来藏本心的宗旨响彻云霄;然历代禅宗祖师绝大多数皆无第四禅之证境,乃至亦少有得初禅者;又由圣玄奘大师示现唯在三禅,由此宗门与教门大师的现量明证,也宣告了这第四禅不是入见道和入地的定力必要条件,此即吻合经论至教量、圣教量所说,证明张志成等所说为胡说。
  ①圣玄奘菩萨亲证无生法忍,亦无显示第四禅静虑
  圣玄奘菩萨年少时,就以阅读《俱舍论》而触发了夙昔种子,即回复慧解脱的证量;又因听闻他人讲授《摄大乘论》之因缘,随即回复往世所证的明心见道而入真谛现观,亲见阿赖耶识,及通晓阿赖耶识心体的自性清净性—真如法性,以阿赖耶识本体从无变异,此即真如。又因听闻他人讲述《大般涅槃经》而得回复往世眼见佛性的证量,随即能为人演述此经;依于现观一切法皆是自心现量境界,所以上座宣演不同凡俗,能道出众师所不能道,众人为之啧啧称奇。圣玄奘大师前半生在中国时,所从学的诸师都是对大师赞誉再三,就是因为大师有亲证实相的缘故。
  圣玄奘菩萨在中国时,禅宗祖师已于深山施设门庭,而圣玄奘菩萨如此好学,理应前往拜访;然圣玄奘菩萨的亲证已然度过万重山,并非当时中国禅宗五祖弘忍之所能及。又,唯有教门所述成佛之道的内容与次第,方可凭之而实修至佛地,然而中国当时并无如是经论可以为凭;因此,圣玄奘菩萨依自身职责及佛门未来愿景,抉择应将成佛的道次第教授之法典带回中国,即发愿西行天竺,取得弥勒菩萨所演说的根本论《瑜伽师地论》,令国人清楚如何修学以步入圣位的道次第,及入地后又如何至于佛地的道次第。
  圣玄奘菩萨西行印度找到《瑜伽师地论》,以宿昔已亲证论中正理,再加上听闻戒贤论师讲解此论,便渐渐回复其往世入地之证量;以戒贤正是受学于贤劫即将成佛的护法菩萨,再加上圣玄奘菩萨已得护法菩萨注疏的《唯识三十颂释》;所以,圣玄奘菩萨在天竺时已回复了圣者证量。然而综观圣玄奘大师一生,从无显示第四静虑之证量;因此,为何有人主张“真见道即是入地”且“须第四禅静虑才能见道”?当知莫说初地,即使是二地心菩萨、三地入地住地心菩萨,亦未必皆有第四静虑之修证,以《大方广佛华严经》已说菩萨于三地发光地满心位得成满四禅八定之增上心的修学。
  ②圣玄奘菩萨说三贤六圣现观,平实导师说十贤圣现观
  如前所说,圣玄奘菩萨所造《成唯识论》中,内文虽无透露如幻事等现观各是相应于菩萨何等阶位满心位证量的现观,然为了摄受学人大众于末法安住,圣玄奘菩萨在解说《成唯识论》时应已阐明此中正义,于是弟子窥基菩萨在听闻后,记述在《成唯识论述记》卷9中,于说明“依他起性如幻事、阳炎八喻”时提了一笔:“第五地后,及佛能尔”[《大正藏》册43,页547,中8-9。];这意思已如前说,即这“八喻”(“如幻事”乃至“变化所成”)为“证量现观”,是“三贤五地”满心位的证量,惟有五地满心后方能具足证知。由圣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中很笃定地说了九个现观(“如幻事”乃至“非有似有”),即知圣玄奘菩萨必然有入地圣者的证量,而且其证量深不可测,以圣玄奘菩萨所述,千古以下更无再闻;自圣玄奘菩萨舍报,唐高宗下诏暂停译事,众僧遂各返原寺,人物星散,这事无人再提,也唯有窥基菩萨留下的《述记》言及一二,然艰深晦涩,实难可解。由此亦可推知,阐明十个现观的师尊平实导师之证量亦深不可测(圣玄奘菩萨非不知十个现观),也唯有这样宗门教门俱通、具深妙道种智的大善知识,才配称为圣玄奘菩萨以来的第一人。
  在公元2003年,因有弟子如今日琅琊阁、张志成等之不善心性,又无证解真如胜义,不信圣教而起来反对大乘菩萨藏,诬说第八阿赖耶识如来藏为生灭心,又诬说阿赖耶识并非如来藏,且支持第八识心外别有一独存的第九识真如法性;师父平实导师在此变生肘腋之际,不得已只好从自身证量来明说:大乘佛菩提道,有始从十住位乃至七地满心位之菩萨阶位圆满实证的现观;如是道出圣位菩萨所必知的十种现观事实,一来可令大众知道圣道之不可思议,如来法语非可等闲,皆有现量可为凭证;二来欲令大众于圣道生起至信,永断疑根,得于大乘第一义谛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妙义身心一体承受,深信如来教诲而断诸恶念。
  所以,由二位大师能为学人开解十种现观之事实,也证明了圣玄奘菩萨和师父平实导师的圣者证量,然两位大师皆无示现第四禅证量;因此,琅琊阁、张志成如何说真见道乃至二种见道(真见道与相见道)满足入通达圣位时,皆须有第四禅证量?
  ③圣玄奘菩萨上表欲修定,平实导师亦曾想隐居修定
  当年唐朝李治在当皇太子时,曾于信中赞叹圣玄奘菩萨“栖息三禅,巡游十地”[《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7:“玄奘法师者,夙怀聪令,立志夷简,神清龆齓之年,体拔浮华之世,凝情定室,匿迹幽岩,拪*(通“迁”)息三禅,巡游十地,超六尘之境,独步迦维,会一乘之旨,随机化物。”《大正藏》册50,页257,中21-25。*“拪”《续高僧传》卷4(《大正藏》册50,页457,上22)及《广弘明集》卷22(《大正藏》册52,页259,中5)作“栖”(即“栖”),应以“栖”为正。];唐太子李治如是赞叹圣玄奘菩萨有三禅的禅定证量以及十地菩萨的智慧,然律己甚严、言必如实、行事低调的圣玄奘菩萨,在覆信太子李治时,并无任何一字澄清有关此证量(连客套话都没有),形同默认这赞扬(今日亲教师中尚有人持有李治赞叹大师之《述圣记》的这段法书);由此也可清楚圣玄奘菩萨当世已达第三禅(静虑)证量,但并无示现第四禅证量。
  等到李治继位为唐高宗时,圣玄奘菩萨在显庆二年(公元657年)上表,据《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9记载圣玄奘大师自说:
  但断伏烦恼,必定慧相资,如车二轮,阙一不可。至如研味经论,慧学也;依林宴坐,定学也。玄奘少来颇得专精教义,唯于四禅九定未暇安心……若不敛迹山中,不可成就。窃承此州嵩高少室……其间复有少林伽蓝、闲居寺等,皆跨枕岩壑,萦带林泉,佛事尊严,房宇闲邃,即后魏三藏菩提留支译经之处也,实可依归,以修禅观。[《大正藏》册50,页273,下27-页274,上10。]
  至此,圣玄奘菩萨犹然无清静处可以修学四禅九定;依三禅之上还有第四禅、四无色定、灭受想定。当知,圣玄奘菩萨年少历经乱世,又从学诸师殚思用心,西行危颠在在费神,回国之后译事倥偬;如是一生之中,实无多暇于清静无扰处深入静虑,但有第三静虑功德实属难能可贵。圣玄奘菩萨之所以特别上表要修持四禅九定成就,在于当时自身所翻译经论已然超过六百多卷,尤其《瑜伽师地论》之译出第八识妙义,已澄清中国法义上的重大争议与淆讹;因此,大师意在回复以往的四禅八定之定力证量以回复故往功德,乃至以灭尽定为期,可依之回复以往七地以上的证量(念念入灭尽定)。然由于李治不准所奏,圣玄奘菩萨再无修学成就第四静虑的因缘。由圣玄奘菩萨一生经历可知,入圣位本无须第四禅的功夫。
  ④圣玄奘菩萨说“我有禅宗”—引导道昭知悉禅门密意
  圣玄奘菩萨对于禅宗的支持,有非常多的证据:
  1.在《成唯识论》说大乘入见道是证解《楞伽经》所说的阿赖耶识心体,与中国禅宗所证无别。
  2.在《成唯识论》译出(包括重新翻译)《楞伽经》三首颂偈,依《楞伽经》来解释《成唯识论》所说的正义。
  3.圣玄奘菩萨在教导日本留学僧人释道昭时,是直说“我有禅宗其旨微妙”,完全认同禅宗之证悟,后更直接点拨释道昭开悟,并引介他到禅宗祖师慧满禅师处获得印证。
  值得说明的是,释道昭并没有第四禅,当年窥基菩萨证悟时也没有第四禅;六祖惠能大师证悟时没有第四禅,乃至禅门诸多祖师证悟时也都没有第四禅;由此可知,见道无须四禅证量。
  又,圣玄奘菩萨当年在译场的弟子中,有因缘者受圣玄奘菩萨点拨,亦得开悟而入见道;然而这些入见道的弟子中,也没有人证得第四禅;当时翻译事务倥偬,谁能有暇修学甚深禅定?琅琊阁却说:【如果见道需要第四禅的定力,明心的“密意”就不可能是萧导师可以“给”任何人,他就无法说明任何弟子见道。】[琅琊阁,〈正觉同修会的“明心与见道”违背《成唯识论》之处(2)〉。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111073]然而,圣玄奘菩萨当年并无示现第四禅的定力,就将明心的密意传给日本僧人道昭,帮助这位没有第四禅定力的弟子入见道开悟;显然琅琊阁、张志成等人所说“见道需要第四禅的定力”违背事实,亦严重违背圣教,纯是信口开河的妄语。
  ⑤禅门不修禅定可开悟,努力修禅定境界以求悟者却一个见道也无
  在〈楔子之章〉中,以禅门大宗师宋朝大慧宗杲禅师破斥默照禅为例,大慧宗杲禅师破斥整天在静坐修定以求见道的人是“堕在黑山鬼窟”,由此可知大慧禅师座下未悟弟子理应无人会先求证第四禅的功夫,因为只要以勤修禅定为参禅之法门,必遭妙喜大宗师痛斥!而大慧宗杲禅师座下多子—非常多人开悟。
  相较之下,倡导终日打坐修定的默照禅又有多少证悟的学人呢?天童宏智禅师毕生倡导默照禅,他的证量可从他评解石霜楚圆禅师的首座误会牢关“一条白练去”而坐脱立亡之事看得出来,他说了“坐断十方犹点额,密移一步看飞龙”[《宏智禅师广录》卷2,《大正藏》册48,页27,中5-6。],天童对自己证悟牢关是很有信心的。且,天童禅定证量殊胜,默照禅响彻当代,他座下多少弟子禅坐功夫了得,今日琅琊阁族中有谁可以为比?然天童禅师座下却是一位证悟见道的儿子也无!若非大慧宗杲禅师出面,天童山当时就断了薪火;可见禅定不可为凭。
  今天琅琊阁、张志成等坚持第四禅证量为真见道的必要条件,已抵触大乘经论所说,他才刚说出口,已成谤佛、谤法,亦是诬谤圣玄奘菩萨没有成就见道,连带著也毁谤了中国禅宗诸证悟祖师,这一切只因为他无故瞋恚于师父平实导师,就演变成连带毁谤这么多贤圣,其智能安在?
  ⑥宗门传统在于参究,不在打坐禅定
  中国古来禅宗证悟祖师以血脉传承为重,非有暇来深入禅定静虑之修学,当知百分之九十九的证悟见道祖师都无第四禅的功夫,然各各开悟见道、开山授徒,岂非都是琅琊阁、张志成眼中的“大妄语人”欤?怀让禅师磨砖作镜的故事,大众耳熟能详;六祖惠能更是讽刺这些终日禅定取静者到了极点,因此唐朝的禅和子只要整天打坐,必遭真悟禅师诃斥。到了宋朝,天童禅师主张默照禅时,一样遭到大慧宗杲禅师痛斥。
  且,琅琊阁、张志成之主张“见道要有第四禅的定力”,并非他真懂禅定而来鼓吹第四禅,事实上他自己极端厌恶修动中定,对大乘见道所须的未到地定尚且无法成就,何况是诸静虑乃至第四禅?却只因为师父平实导师这一生没因缘示现第四禅,这便成了琅琊阁、张志成扭曲经论来攻讦大善知识的口实,例如琅琊阁、张志成说:
  正觉的明心无法断除粗重的烦恼,大乘见道,在“真见道”位已经断除分别我执和分别法执,不是萧导师所说,要经过多少“劫”到达“相见道”位才彻底断除。……如果承认大乘见道位是完全断除“分别烦恼障”和“分别所知障”,正觉上下都是凡夫。[琅琊阁,〈正觉同修会的“明心与见道”违背《成唯识论》之处(2)〉。]
  当知《成唯识论》卷9白纸黑字写得非常清楚,相见道有断除分别随眠,还说明是“见所断”—见道所应断,这是任何人在CBETA《中华电子佛典》一搜寻“分别随眠”都可迅速得知的千真万确之事实,从来不是琅琊阁、张志成认为的“‘真见道’位已经断除分别我执和分别法执”。然而对琅琊阁、张志成来说,《成唯识论》写什么都无所谓,只要他认定是什么就是什么,他这乐于攻击贤圣的个性与人品难以改变,异生性表现得具足无遗,所以他可随意轻蔑说“正觉上下都是凡夫”,不信毁谤贤圣有任何世间因果;他之胡诌“见道须第四禅”亦是如此。他的拥护者如何不思:接受了“见道须第四禅”的见解时,岂非是一起造下毁谤“未证四禅的中国禅宗祖师上下都是凡夫”之大恶业?(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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