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法道上之潜藏深处的无知
世上不乏有人对正觉教团质疑,然其疑问往往充斥偏见,乃至些许恶意,本不值一提;然琅琊阁的写手和释惟护所说,有时又颇迎合五浊恶世人心,是故笔者针对诸质疑略作说明。
中国禅宗自古皆以明心开悟为标榜,大乘门庭开引无量众生
(一)琅琊阁写手质疑:
正觉同修会由创办以来就以“明心开悟”的“密意”为招牌,标榜自己是唯一可以帮助学人明心见性的团体。
又说:
“密意”的吸引力非常巨大,许多对经论一知半解的学人,为了上禅三获得“密意”,耗费大量金钱、时间、精力,多少年过去都不肯放弃,深信获得“密意”对自己的修行有莫大助益,就是开悟证果。
又说:
这个诱人的开悟陷阱,步步深入很难脱离,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无法分辨“密意”的对错和实质。(注1)
辨正:中国禅宗道场自古皆以“明心证悟”号召有志向上一路的学人至此大乘门庭精进修学,当真悟禅师坐立山头时,即标榜自身明心证悟,无畏来者检验,如是十方丛林皆欢迎大众参学与挑战。每每公案流传天下,道俗争相转述传颂,此即以明心开悟号召天下,何谓不然?真悟禅师之间,互相引介学人,亦为佳话;更有真悟禅师秉吹毛剑勘验诸方,令悟错禅师心惊胆战、叫苦连天,因而收敛慢心;如是有破有立,令大乘禅法成为唐宋一代显学,遂成国人心灵重要支柱。平实导师继承禅宗法脉,自当恪遵古训,以明心开悟为号召,何疑之有?
平实导师当年悲悯琅琊阁写手苦参不得,提前点拨他开悟,然甚为遗憾,这位琅琊阁写手终究还是退转(然他的亲眷属至今无一人退转,网络百来篇文章无法说服其任何一位家眷);乃至琅琊阁主亦因拜读平实导师著作及经由禅三之放松勘验后方得过关,而因当时未加以严勘,致有今时阁主与写手二人在网络上的诽谤正法、抵制正法的文章现世。但相对于正觉教团绝大多数不退转之证悟菩萨来说(也包括琅琊阁之眷属、朋侪等多位证悟者),确实皆可“分辨‘密意’的对错和实质”,与琅琊阁写手充满怀疑的态度大相迳庭,而其阁主至今仍不敢轻言否定禅宗般若之密意。
历史上多少学人少小出家,经论鲜少涉猎,在丛林中接受禅师锤炼,一生没有开悟,耗费大量金钱、时间、精力,多少年过去都不肯放弃,直至命终。他们求悟的精神远胜过醉生梦死的众生,他们发起成佛的心志是三千大千世界一切声闻阿罗汉加总之所不能及,他们深信人生至要的是亲证父母未生前的本来面目,如是全力以赴,江西、湖南(简称为江湖)不断寻访禅师,但求一语、求法无辍。即使像这样被说为“在这个诱人的开悟陷阱,步步深入很难脱离”,禅子们一样无怨无悔,莫说一生这样过,十百千生也这样过,因为他们是佛菩提道的真正学人。
即使今天琅琊阁写手解释他的批评是专指平实导师与正觉教团,并非评论古时广大禅宗丛林学人,然而这只是诡辩,所以者何?恶评正觉教团时,即等于恶评中国禅宗一切禅师,所悟殊无二致故。中国禅门这些毕生出家的专业修行人,比起许多正觉学人,付出了更多时间乃至毕生性命,日夜付出色身体力,乃至所得一切钱财物品供养涓滴不剩皆归给常住,不是更值得这注脚:“耗费大量金钱、时间、精力,多少年过去都不肯放弃,直到命终,令人敬佩!”?溯及西天二十八代禅宗祖师,代代单传宗门,开悟弟子可说绝无仅有,多数门人深知其当生无缘开悟,犹然继续耗费大量金钱、时间、精力,勇猛护持师父演说正法,但得一两句教诲,已然知足,随由任何时代讥讽,他一样无悔。
禅宗五祖弘忍对惠能说:“不识本心,学法无益。”(注2)这明心非仅是对修行有莫大助益而已,而是修行的标的;若不得明心见道,则难契入大乘经论。又,禅门证悟的内涵并不止于根本无分别智,还有后得无分别智,如禅门(悟后)差别智〔编案:久学禅师对已经证悟的学人,还是有可以嘉惠其智慧增长之处,这与根本无分别智不同。然亦有显示于未悟学人之前〕:世尊良久,外道礼拜赞叹;为何仅是良久,这人却能彻悟?又,石头路滑,若邓隐峰再继续参访,应当如何?老赵州究竟勘破婆子也无?为何佛是麻三斤?若悟后多年仍不清楚开悟公案的为人处,代表汝尚是新学,皆凭平实导师法外开恩摄受而得悟入,于大乘禅法前,又如何说绝对可简择出对错与实质?此处尚尔,余处亦然,何可轻慢于法?
菩萨舍身命财无所顾惜,作个护持正法的快乐义工
(二)琅琊阁的写手说:
明心的光环足以让获得馈赠明心的人为正觉出钱卖命。(注3)
释惟护说平实导师:
你只为笼罩众生来修福报(为你干活)。(注4)
辨正:如来在《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开示:庆喜当知!如来现见若善男子、善女人等能勤修学甚深般若波罗蜜多,于身、命、财无所顾者,定是菩萨摩诃萨也。(注5)
若精勤修学甚深般若波罗蜜多的学人,于身、命、财都无有顾惜,这样的人一定是菩萨摩诃萨;我辈亦当如是学。福德之不足,又当何以支持其所悟功德?转依必不成功,不退转也难。更何况学人所护持的钱财,三十年来曾无一毫落于平实导师或会内任何一人口袋中。如来于《佛说观弥勒菩萨上生兜率天经》亦开示:
我诸弟子若有精勤修诸功德,威仪不缺,扫塔涂地,以众名香妙花供养,行众三昧深入正受,读诵经典……应当至心……系念念佛形像、称弥勒名……若一念顷受八戒斋,修诸净业发弘誓愿,命终……即得往生兜率陀天……如是……行六事法……值遇弥勒,亦随弥勒下阎浮提第一闻法;于未来世值遇贤劫一切诸佛,于星宿劫亦得值遇诸佛世尊,于诸佛前受菩提记。(注6)
福、慧二足尊,方能成如来。当知“明心见性”、“护持道场(担任义工)”是如来甚深教示,世尊要弟子精勤护持正法、培植广大福德,作为道业前进的资粮。如来说明“六事法”为后来得佛授记之因缘,其中“扫塔涂地”,即佛弟子应前往佛法道场,作清理维护工作;“以众名香妙花供养”,即学人当以香、花来供养诸佛菩萨圣像。所以到道场“扫塔涂地”与“以众名香妙花供养”,皆是“护持正法”,也是在培植广大福德。
正觉教团吩咐在家学人应先照顾好家庭、克尽本分,自当筹量时间再至道场作义工;在家时一样可精勤锻炼无相拜佛忆佛的功夫,不失精进。已然如此,若还有人质疑正觉教团要人出钱卖命时,不如先来看看正觉义工都作了些什么:
1、长期发放破密文宣,令大众警觉密教之危害,免造男女双修恶业而下地狱。
2、无分寒暑摆设书摊发放佛法结缘书,令众生屏弃外道恶见,免于下堕三涂。
3、每年举办寒冬送暖活动,透过各区里长实施社会贫困救济。
4、每年发放清寒品性优良学生奖助学金,鼓励品性优良之清寒学生。
5、打扫清洁讲堂道场,令来者发起一念欢喜,成就未来学佛因缘。
圣位菩萨胜鬘夫人在《胜鬘经》发狮子吼:“我于摄受正法,舍身、命、财护持正法,是名第三大愿。”(注7)真正学佛人必发起四宏誓愿,乐于为正法付出,出力(身)、出时间(命)、出钱(财),直至未来,都无吝惜。若不肯以身命财护持正法者,而欲求悟乃至成佛,都是痴人说梦。智积菩萨在《妙法莲华经》说:我见释迦如来,于无量劫难行苦行、积功累德,求菩提道未曾止息。观三千大千世界,乃至无有如芥子许非是菩萨舍身命处,为众生故然后乃得成菩提道。(注8)
菩萨为了摄受众生,连性命都能舍,何况身力与财物,何所惜哉!而如来慈悲无极,常在法会时直接加持学人,如《大般若波罗蜜多经》说:“如来一音演说正法,随有情类各令得解。”(注9)世尊不仅演说解脱道令二乘人得证初果、二果、三果、四果,而且开示正法眼藏令菩萨明心证悟得不退七住,更令菩萨亲证别相智乃至初分道种智,并加持令菩萨于无生法忍心得决定而入圣位,故菩萨所行是谓功不唐捐。如来于《大般若波罗蜜多经》说:
于此秽土护持正法须臾之间,胜净土中若经一劫或一劫余所获功德,故应精勤护持正法。(注10)
如来勉励学人在此娑婆世界精勤护持正法,功德远胜他方净土世界长劫修学功德,道业快速前进。今日意志坚定的菩萨乘学人奉行如来嘱咐,担任义工护持正法为菩萨学处;在此娑婆世界末法万年勇猛护持大乘法,令有缘学人得阿弥陀佛接引往生极乐世界,令有缘学人未来得值当来下生弥勒尊佛─慈氏佛─而证果。平实导师更开示:学人于末法灭尽前,当证阿罗汉果及修集入菩萨圣位所需之广大福德,法灭后生至弥勒菩萨天宫,并发愿护持未来贤劫诸佛;精进者于弥勒佛时跃上三地,懈怠者则入初地,功不唐捐。学人必如佛经所说,或于“当来世第二第三佛”(注11)得授记,或“不过七佛便得授记”(注12),或于贤劫及未来星宿劫诸佛前亲得授记(注13)。
平实导师广为拔擢人才,为此后九千年所用,矗立正法长久基业
(三)琅琊阁的写手说:
很多人问:为什么萧导师非要拉拔这么多人明心?甚至要设定明心见性的人数?其一,越多人明心,这个不可说的“密意”看起来就更有权威和价值。其二,明心的光环足以让获得馈赠明心的人为正觉出钱卖命。其三,执着数字和业绩。(注14)
释惟护说:
置他们的慧命不顾,使它[他]们在法上得不到增益,永远不能跳出三界。这样生生世世都在你掌控之中。满足了你的“眷属欲”。(注15)
辨正:平实导师本于教化职责,住持世间摄受学人,接引使之证得大乘菩提果时,本可沿袭古来禅师作法,手头捏紧,只让心性特别好的学人证悟就好;然平实导师多生以来悲心特重,总企盼学人不必苦参也能证悟,迅速进入内门修学。只要学人肯尊师重道,即使仅只勉强压伏习气,至少不谤大乘,如此广积福德,必可安住。又于此众生巨大共业中,实欲抓住复兴中国大乘佛法的契机,为了确实把握这难得因缘,平实导师便设法让更多学人证悟,一来壮大正法教团规模,无须再担心后继无人的窘境,二来可藉此(充足的正法人才及规模)建立教团行事典范及得以长久稳固的规矩,一举延绵正法到此后的三百年乃至一千年,甚而三千年。
平实导师遂承担了禅师、经师、论师乃至戒师的执事,无不亲任亲为(中国证悟禅师通常都只担任禅师,不当经师与论师,更何况戒师),无非摄受学人,令愈多人熏发、长养乃至圆满菩萨种姓,皆加入护持正法的行列,令正法命脉愈发无虞。由是观察弟子往世因缘,拔擢更多弟子提前悟入;即使这样被说为“有眷属欲”、“执着业绩”,又何曾挂意,但得正法永住,于愿足矣!平实导师更透过现代录音、录像科技留存了这根本大论的演绎,令大众再来时,悟后又得熏闻,生生世世无辍,以冀四众弟子早得入地;如是一代又一代的法主承先启后,留下更多法藏殊胜光明,利益更多学人。又,圣位菩萨之菩萨习气浓厚,如《华严经》说有“见佛习气”(注16),故平实导师舍寿后必见如来,听凭指示去处;若往兜率是“受生清净世界”“见佛(当来下生尊佛)”;若有闲暇修定增上,可至色究竟天“见佛(报身佛)”;若生人间,生生世世“行、愿、教化众生”,此皆菩萨摩诃萨习气。又,从来菩萨在三界中勤修福慧,非如异议者所说自己“跳出三界”,不顾众弟子道业;纵使二乘圣僧自灭蕴处界,不再于三界现身意,亦非异议者所谓的“跳出三界”。
平实导师大举拔擢人才,并以自身不受名利恭敬供养的风骨作则,希望证悟弟子由是感念正法弘传不易,认真降伏性障,圆满菩萨种姓,堪为正法所用,是故一切会务悉派任各级执事研议讨论而行,殊少干预。然或有弟子慢心深重故,难信自己过去生不曾开悟或非是自行开悟,其今世能悟入实际皆依靠善知识相助(很明显的机锋乃至近乎明说密意),甚而有些人仍真妄不分,尚须善知识摄受方能勉强压住狐疑。(弟子中唯极少数能藉闻熏平实导师开示,依禅法而自参自悟并直下承当。)又,有悟前藏隐习性者,表面恭谨精进,然心性未臻良善,不服尊长,破参多年后仍无力转依真如、调伏心性,便故态复萌,忘却善知识当年相助之恩而无有感念,又因事相不满与性障私心,遂渐渐对师长再无恭敬;之后更异见加剧,慢心高举而轻贱于师;倘若更有逆缘境界,遂爆发忿恚,乃至诬指平实导师错说佛法。如是(无感念→无敬顺→慢心轻视→瞋心诬蔑)四部曲进行,本是娑婆世界刚强难化众生之常态。(稍好者自行离去,此世情义断绝;亦有人难择真义,受人恐吓便退出教团,如是种种不一而足。)
若退转者不再生事,唯私下评论教团及平实导师等等,尚不致酿成大祸(虽对其后世不利),但若有人酝酿发动法难,就要面对及处理,而这是平实导师大举拔擢人才时所不得不承担的风险。譬如2003年带头发动法难的杨先生等人,平实导师本知此人心性,然平实导师心量广大、不念旧恶,又悯念其过去世于正法有功,所以仍透露密意、助他悟入,更拔擢他为亲教师及进入会务核心,乃至为正法久住故,当他的面敬谢其亲眷属以摄受他;然而多次的种种摄受都无法改变杨先生原有的慢心,他最终还是发动了正觉教团中最大规模的法难。再看释惟护及琅琊阁的阁主与写手,也是由平实导师帮助,方得悟入大乘真实义,如今却因事相不遂其意便生谤心。而且当明心的人愈多,仿佛大家都可明心时,对如是类人来说,就愈不再感觉见道珍贵,既无感于明心的价值而不知珍惜,由是对平实导师再无感恩之情。因此,绝非如琅琊阁写手所说:愈多人明心,就更有权威和价值。
平实导师在如是摄受学人的过程中,虽知有人被印证后,若不愿被善知识摄受就可能会发动法难,然为了正法久住这更远大的目标,宁愿冒着会被反噬的风险来摄受学人,实无求取绩效之欣喜。平实导师以身作则,出钱出力,不求名闻利养、恭敬礼拜,以七十多岁高龄而终年辛勤扛负护法职责,庶几调伏弟子心性而知恩感恩,令正法久住。更何况平实导师多次宣布,盼望有人证量超过自己,就由对方带领教团,自己则退下来于座下听讲,以学更多深妙法,何有求法眷属之心?平实导师亦曾因学人将近两年推荐某人是八地菩萨,便对他执弟子之礼,并邀请对方来领导教团。(后来这人不敢来,因他连著作都不是他的自心流注而是抄袭他人所言。)又,平实导师曾因早期学人掣肘,计划于某年春节后一一停班停课,归隐山林。(后有学人觉得第一义谛不能就此隐没,奔走成立新道场,乃至于后成立了正觉同修会。)在更早先,平实导师曾希望传法给某出家法师,让禅法回归寺院,以便卸下自身重担。(然到杭州南路某道场晤面时,发现该法师有大慢心,无堪任大乘实相的心性,只得放弃。)平实导师多次申明,未来世再来,只想作亲教师而不任法主之职,如是尚不恋栈其位,何况企求法眷属?
举宋朝大慧宗杲禅师为例,大慧禅师一生弘法,度众无数,即使被谪贬到瘴疠横行的梅州,大师一样平等摄受众生;后来得诏放还,大师离开梅州时,当地民众扶老携幼一时阻道来为大师饯别,眷恋不舍。大慧禅师住持丛林时,多少僧俗弟子供养恭敬,更不在话下。然这都无可质疑说:大慧禅师摄受这么多大众,只是为了满足大师的“眷属欲”。又,大慧宗杲禅师弟子亲证第八识明心者过于百人,传记作者更自承“实际悟者更过此数、难以计数”;大慧禅师又在某年坐夏数十天中,令弟子证悟者数十人。然这都无可质疑说:大慧禅师如是提携弟子开悟,只是为了增加大师在世的“数字、业绩”。既然同是化度大众、摄受弟子开悟,为何偏要以“眷属欲”与“数字、业绩”来相轻平实导师呢?(当知平实导师有色界禅定证量,尚无须欲界受生,何况到人间执取法眷属,甚至受弟子反噬?)
明心的条件——尊师重道,菩萨种姓为先
(四)琅琊阁的写手说:
萧居士弘法的初期,都是直接把弟子拉到一边名[明]讲明心“密意”的。如此容易得到答案,当然被很多人质疑。萧导师最初认为大家不信“密意”的原因是因为没断“我见”,所以不接受他的答案。随后,继续发生弟子挑战萧导师对经论的解读,拿经论质疑他对“明心”的定义,抱怨被萧导师印证开悟后智慧无法生起,甚至大陆学员与亲教师辩论法义的事件。因此,正觉对“明心”的说法不断修改。一开始解释退转是因为没断我见,后来说没有定力、没有转依、福德不够。萧导师还公开说,明心的人都是他一手拉拔上来的,没有他的引导,没人能够明心。这些牵强的说法,许多人虽然不解,但是还是选择接受。(注17)
辨正:多有学子报名正觉禅三时,并无审慎观察过自身是否具足证悟的条件:心性良善、尊师重道、菩萨种姓、尽弃邪见、未到地定、无有慢心、少有瞋恚、老实拜佛、观行虚妄、老实参究等等,却心存侥幸来报禅三。惟平实导师慈悲,见过去世因缘,于选佛场往往不忍,就出手相助。如是开悟皆凭法主慈悲摄受悟入,然部分人悟后又不肯精进,应具备的明心不退之条件犹然不肯补修;所以,退转者皆当自知本该退转。纵使有人世智辩聪,然明心此事若无师父放手,难可承担;古来大都如此,得有人肯在他背后帮他推一把。若种姓、心性犹缺,禅师大多放过;以世智聪辩之人心性多疑,后生疑时难可排遣,故禅师宁缺勿滥。
再者,中国数百年来禅门凋零,在平实导师出来弘扬三乘菩提正法前,世上有谁开悟?也唯有广钦老和尚一人,而其观弟子四众无可得法者,终究携法以殁。如今多子,不愁如来家业无人绍,因在平实导师极力放手之下,有数百人开悟;然哪一位可自参自悟—不必平实导师言语书籍等等开示,乃至亲炙提携?当知若无平实导师教诲,于此末法时期说要开悟,恐至驴年。
平实导师对“明心开悟”的标的—第八识如来藏—三十年来从始至终曾无改变,而禅宗从达摩祖师传入中国,亦即依《楞伽经》开示之第八阿赖耶识如来藏印证;然琅琊阁写手却在此扭曲平实导师对许多人退转的解释,而将之曲说为“正觉对『明心』的说法不断修改”,真是“用心良苦”。为免再有退转者,于是近年平实导师在禅三中,对于助学人转依成功的作略增加了不少,也是为保证学人悟后转依成功,不再如该写手一样退转,斯有何过?而竟谤为开悟之标的不断修改?
关于会退转的原因已如上说,那退转又破法的人呢?须菩提在《大般若波罗蜜多经》请示“愚痴人以何因缘造作破法业”时,世尊清楚开示有四个因缘:
一、为诸邪魔所扇惑故,
二、于甚深法不信解故,
三、不勤精进,坚着五蕴,诸恶知识所摄受故;
四、多怀瞋恚,乐行恶法,喜自高举,轻毁他故。(注18)
这都是琅琊阁写手破法的原因,而阁主纵容写手妄写及贴网流通,亦有大过,须负同责共业而不能免于诬谤正法僧团的因果。琅琊阁写手本已熏习甚多释印顺毁谤圣教的见解,这一直是他生命中的心魔而难可摆脱,还有潜伏在他身边伺机而动的五阴魔来扰而摇动他的心智,这即印证世尊所说“为诸邪魔所扇惑”。
自行阅读《成唯识论》与《述记》的人,如果本身有诸疑根,见到表面文字似是如此,便认定平实导师错说法义(这和有时于佛典故事口误全然不同),如是者,并不只琅琊阁写手一人而已,永远都有,这原因就是“于甚深法不信解”。
当悟前并未精进成就未到地定的功夫,自身之见道已如风中烛,本唯凭善知识摄受方能转进,然犹不肯接受善知识教化,却回归所熏习恶知识之邪法,最后只得将本来大道都弃舍,以为三乘菩提妙法从学术人求,在现代凡夫著作中求如来真义,这就是“不勤精进、诸恶知识所摄受”。
当如是慢心挥之不去,“喜自高举”,认为平实导师对经论之演绎得须重新商榷;又自行诠释玄奘菩萨《成唯识论》,依文解义而生错解,故致妄论平实导师扭曲《成唯识论》,于师全无感恩之情,“轻毁他故”,习气难除。又利用窥基菩萨误解《成唯识论》之处来攻讦于师,却罔顾窥基说法的正讹,实非诚实之人。当初不满平实导师之导火线必然是出自于事相,让“多怀瞋恚”瞬间点燃。如是具足世尊开示破法因缘,演出二十一世纪鲜明破法的活戏码。
正确解读《成唯识论》,唯地上圣位菩萨可致之
(五)琅琊阁写手质疑:
萧平实居士为什么如此解读《成唯识论》?萧导师扭曲《成论》很明显为的是一个目的:将他所谓的“明心开悟”抬高到“见道位”,同时又把明心开悟的条件(禅定)和断烦恼的功效拉低。
又说:
抬高,是为了让大家觉得自己辛苦付出得来的“密意”是值得的。“见道位”是不退转位,永离三恶道,在大乘佛法里面是一个很殊胜的阶位,是凡夫与圣者的界限所在。(注19)
辨正:琅琊阁写手认为平实导师将明心开悟“抬高”到见道位,这是因为琅琊阁不接受明心是见道。然玄奘菩萨已在《成唯识论》说,“见道位”含摄“真见道”、“相见道”及“见道通达位”,明心即是真见道;琅琊阁写手却认定见道是(或几近)入地的圣位,不只是不退转住。窥基菩萨虽误判真见道与相见道阶位,但犹举出《菩萨璎珞本业经》七住不退转住(注20),合于《华严经》所说,即凡夫、圣位之间另有已悟贤位菩萨。当琅琊阁写手说见道位“在大乘佛法里面是一个很殊胜的阶位,是凡夫与圣者的界限所在”时,则已悟之贤位该属凡夫还是圣位?显然理路不通。而窥基说相见道要修学很久,琅琊阁写手却仍挣扎地将见道位变成几近或等于圣位专属。包括经王《大方广佛华严经》在内的至教量皆说有已悟贤位不同凡夫,《华严经》、《楞严经》等等经论皆说圣位前有三贤之三十位次:十住位、十行位、十回向位,非仅信位凡夫及圣位,亦即贤位含摄有初住至六住之资粮位,以及七住位(不退转住,即见道明心)至十回向之真、相见道位。所以真正提高这明心见道位阶的人是谁?是一口气认定见道就是圣位菩萨,又同时否定禅宗明心是见道,如是为琅琊阁写手奇特的主张。至于明心见道所须的定力条件是具未到地定,非必于初禅或四禅等禅定着眼,如弥勒菩萨所说;而琅琊阁写手却违圣教而将之直接提高到必须第四禅具足,将三地满心位菩萨须满足的修学内涵也纳进来,变成了一个高不可攀的见道。
古来禅师本不喜理会世智辩聪之人(例如现代学术人、古时的儒家学人等)的意见。明心开悟本是见道,否则经中说的“般若波罗蜜多正观现在前”又是什么?大乘禅门中真悟祖师从来少有精读藏经者,悟前悟后大都如此。德山禅师说:“穷诸玄辩,若一毫置于太虚;竭世枢机,似一滴投于巨壑。”(注21)大乘法尚非二乘圣僧境界,何况学术凡夫?然平实导师宅心仁厚,总留生路与人。退转者以为学术人世智聪辩能造论文,甚为稀特;岂不知真悟者纵使不会学术论文、格式等样样不通,然一平议的短文就足令世智辩聪者从此名声扫地。六祖惠能得祖衣时仍不识字,遑论写作;千年后,广钦老和尚证悟时也不识字,更别说写论文;然两位大德说的话可流传后世,而琅琊阁写手说的世智聪辩之学术人,则个个汩没于生死大海(除非求生极乐)。若受平实导师提拔的正觉悟者是“小学生”,博士则是等觉菩萨,皆非纸上学问之世智聪辩学术人可比;大乘法是实证,当向亲证者学。
琅琊阁写手认为其说即是玄奘菩萨的真义,然如前说,其大要观点已先予简单四点回覆,显然琅琊阁写手自说非真。琅琊阁却又在是否他该注释《成唯识论》的问题上回覆过,他说注释《成论》的“这些学者大师对《成论》的考证已经颇为详尽”(注22),他以为《成唯识论》由世智辩聪的学术人依文解义来立论已足成办真义,这也可能是他认定玄奘菩萨真义的来源。在此针对琅琊阁所说:第一、有人注释,且“不能尽录”(所有注释)。然此纯是虚语,琅琊阁大可尽录无妨,可让人见识是哪一位现代修行人真正注释过《成唯识论》。
第二、这些注释的考据“颇为详尽”。此犹然虚语,学术人堆砌文字之考证与真义有何关联?世智辩聪者往往认为其所思议即为佛法,悍然拒绝信受如来说大乘法不可思议。所谓“考证已经颇为详尽”只能证明琅琊阁个人刻意模糊焦点,因为正确的注释本身非仅考证,更须证义方得无误;这也同时表达了琅琊阁认为这些学者的注释无误,然于凌波、韩廷杰、释演培对第一义的立场有偏差,琅琊阁可能因同属学术同好会,故难以检择对错。(平实导师叮咛,从来不要特别说谁没有开悟,说错的人,只要他不说自己开悟,也不要评论。然由于琅琊阁不肯老实回覆能否注释《成唯识论》,却拖人下水,连累这些人在此受评议,实非此处写作之本意。)如果琅琊阁转说这些注释本自有误,则不该着文举说贻误学人。且琅琊阁自认解读《成唯识论》超胜平实导师,又没有人作出正确的注释,如何自说(要他)“注释《成唯识论》完全不必”?任何人皆能断言这说法避重就轻,“犹是虚语”。若琅琊阁强辩注释无误,自是无理;真悟者尚不忍卒读,何况平实导师。
若未证如来藏者可以依文解义而注释正确,实证如来藏且有道种智的平实导师反而不懂《成唯识论》而不应注释,这种道理任谁也说不通,有智之人岂能信之乎?
入海算沙徒自困,圣位示现有谁知
琅琊阁之桀骜不驯、孤傲不群,不受善知识教,只能说这是他学佛必经的歧路尚未走完,必然辛苦放弃平实导师令他一次看清佛法全貌总相的正观〔编案:般若总相智〕,又回归到世智辩聪学术人之各种分类解析研究的观点。在他眼中,世间凡夫写的“专业佛学书籍和论文”是“博士论文”,正觉证悟学子有如“小学生”(注23)。无怪乎如来一再告诫佛子:大乘佛法不当对浅学说,以大乘法闻思修证非世智辩聪之学术人可至故。学术界最出名的就是释印顺,然这位伪佛法专家写的从来不是“专业佛学书籍”,若有人跟随释印顺观点所造的自然也非“专业佛学论文”,充其量亦只为“外道见之文”,因为释印顺四十二册书中所说全都言不及义。
诸佛菩萨并没有亏待琅琊阁在人生上所遇到之法缘,让他知道学术世智辩聪的释印顺,也让他知道有位不世出的平实导师。如今琅琊阁已将“正觉观点”抛弃了,也找到了同好,都是在将一个又一个的名相予以重新拆解,抱着学术考据入海算沙的精神,字字穷究,在名相大海中寻找最适合的名相解释(注24),然后自困于释印顺的学术观点中却俨然自得。他们生命中实际无须明心开悟,他们此时也不应求悟,见道距离对他们来说太过遥远,显然见道所需的条件都付之阙如故,无怪乎转依不能成功,当然无有悟之功德。
当大众远望着贤圣背后身影,生起景仰贤圣之心时,这些学术同好者、世智辩聪之人,却以全然不同的用心来追求堆砌于佛法名相最极精确的解释,所唯一依靠的是经论上的文句用字遣词,也以此评价圣贤;这就是世智聪辩之人所热爱的事情,认为这才是令世间有着次序条理之道。
中国禅师则施展着大相迳庭的霹雳手段,完全不具学术考据精神色彩:凡有学子请问,禅师们往往就赏上一抡棍棒、打将出去;证悟祖师也几乎很少阅读经论,惠能更是不认识字,咱们佛法禅宗这一切一定是在琅琊阁精确的世间次序之外,没有安置之处,琅琊阁不会接受禅宗证悟的标的与禅师的风格—义理海吞天下,行事睥睨诸方(犹如独断专行),且在公案后的诸真悟禅师一再利斧斩斫的犀利评论中,琅琊阁如何忍受得了?自是过去生唯凭真悟禅师放手,从无丝毫能力得入此甚深第一义中。因为禅宗万法归一的亲证,破坏了他精心计算海沙的美梦,禅师无所畏惧的锤炼风格在其心中,应该成为了横冲直撞,严重冲突了他在生命中所设定的理想次序。
如今琅琊阁写手舍弃了师父平实导师的教导,可能他的眷属会觉得很可惜,然实际并不可惜,因为他疑根种子势力如此强盛,早些爆发成现行并无不好。这一生他值遇了论议超胜世间的平实导师,人生已无遗憾。师父让他此世受到正法完整的对外道邪谬之破斥(包括对六识论等外道邪说的破斥)与正理之熏习,即使他接下来还是选择这迂回的道路,然对其而言,这却是他最快成佛的捷径,没有这样必经的痛楚,他心中将永远狐疑,将来无法走在正确无误的道路上。此世他真的很幸福,由于平实导师殊胜威德的摄受介入,让这事走向了对的方向,一切当如是观,他的眷属因此无须遗憾。
当琅琊阁生起任何对师父不屑、不敬、不满的心行时,师父平实导师没有跟他计较,一样继续示现演出这预定的人间度化戏码,将此五浊恶世横逆转为佛事,在似乎没有琅琊阁所关心的异能中,来摄受众生。当这些学问学术人、世间知识人在文字堆砌世界中,只关心其所想的境界是最值得被推崇时,等到现象界突然出现了他们无法否定与解释的现象,他们在惊吓愕然后,才会因此困惑,乃至慑服,因为自己的所见、所思、所喜被彻底推翻了,所以他们是应该被神通异能所度的俗人,从来不是佛法智慧要度的真正学人。(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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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琅琊阁,〈正觉同修会的明心与见道违背《成唯识论》之处(二)〉。
2《六祖大师法宝坛经》,《大正藏》册48,页349,上21-22。
3琅琊阁,〈正觉同修会的明心与见道违背《成唯识论》之处(二)〉。
4释惟护,〈我的菩提路(卷七)—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
5《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457〈实语品第65〉,《大正藏》册7,页311,中5-8。
6《佛说观弥勒菩萨上生兜率天经》,《大正藏》册14,页420,上10-29。
7《胜鬘师子吼一乘大方便方广经》〈三愿章第3〉,《大正藏》册12,页218,上9-10。
8《妙法莲华经》卷4〈提婆达多品第12〉,《大正藏》册9,页35,中21-25。
9《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573〈二行品第15〉,《大正藏》册7,页961,中27-28。
10《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573〈付嘱品第17〉,《大正藏》册7,页963,中24-26。
11《持世经》卷4〈嘱累品第12〉,《大正藏》册14,页666,上15-19。
12《大方等大集经》卷4,《大正藏》册13,页28,中3-4。
13《佛说观弥勒菩萨上生兜率天经》,《大正藏》册14,页420,上24-29。
14琅琊阁,〈正觉同修会的明心与见道违背《成唯识论》之处(二)〉。
15释惟护,〈我的菩提路(卷七)—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
16《大方广佛华严经》卷40〈离世间品第33之5〉:“佛子!菩萨摩诃萨有十种习气。何等为十?所谓:菩提心习气、善根习气、教化众生习气、见佛习气、于清净土受生习气、菩萨行习气、大愿习气、波罗蜜习气、出生平等法习气、种种分别境界习气。佛子!是为菩萨摩诃萨十种习气;若菩萨摩诃萨安住此法,则能除灭一切众生烦恼习气,得佛无上大智习气。”《大正藏》册9,页653,下17-24。
17琅琊阁,〈正觉同修会的明心与见道违背《成唯识论》之处(二)〉。
18《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181〈初分谤般若品第33〉:“一者,为诸邪魔所扇惑故,使愚痴者谤毁如是甚深般若波罗蜜多。二者,于甚深法不信解故,使愚痴者谤毁如是甚深般若波罗蜜多。三者,不勤精进,坚着五蕴,诸恶知识所摄受故,使愚痴者谤毁如是甚深般若波罗蜜多。四者,多怀瞋恚,乐行恶法,喜自高举,轻毁他故,使愚痴者谤毁如是甚深般若波罗蜜多。善现!由具如是四因缘故,诸愚痴者谤毁如是甚深般若波罗蜜多。”《大正藏》册5,页978,下28-页979,上8。
19琅琊阁,〈正觉同修会的明心与见道违背《成唯识论》之处(二)〉。
20《阿弥陀经疏》,《大正藏》册37,页324,下14-22。
《菩萨璎珞本业经》卷上〈贤圣学观品第3〉:“是人尔时从初一住至第六住中,若修第六般若波罗蜜正观现在前,复值诸佛菩萨知识所护故,出到第七住常住不退。自此七住以前名为退分。”《大正藏》册24,页1014,下1-5。
21《佛果圜悟禅师碧岩录》卷1,《大正藏》册48,页143,下19-20。
22琅琊阁,〈琅琊随笔(19):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首先,注释《成唯识论》的著作已经有很多,比如林国良教授,于凌波居士,韩廷杰先生,演培法师等等,不能尽录。这些学者大师对《成论》的考证已经颇为详尽……。注释《成唯识论》完全不必。我唯一可以做的,是帮助正觉学员理解导师的佛法体系与成论的歧义之处。……我只希望能够从我的角度,提供一个清晰且系统性的辨正。”
23琅琊阁,〈琅琊随笔(19)︰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当你在习惯了导师那一套高度“简化”的“阿赖耶识=如来藏=真如=常住法=第一因”佛法系统,而且从来都是用这一套理解一切佛经,又从来都不读外面的书,你是不可能读懂专业佛学书籍和论文的。换句话说,我们跳过了学佛的基础课和必修课,然后拿着导师的“简易佛法”去读专业的东西,那不是如同小学生读博士论文吗?怎么可能懂?……所以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克服上面这些问题,强迫自己重新学习。这个过程确实很不容易。第一难是放弃预设“正觉观点”。】
24琅琊阁,〈琅琊随笔(12):萧导师的为何如此成功?〉:【前阵子与一位前正觉学员说起正觉的“佛法”。他说,离开正觉后,他花了几年时间,一个一个佛法名相重新纠正,才完全丢弃自己在正觉所学的那些错误。我说这个过程我也走过,而且即使到了今天,我把正觉“佛法”的错误,看得已经比较透彻,读经时,不时还会被正觉的“知见”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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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正公告
《正觉电子报》第146期第38页〈空谷跫音〉专栏(连载一)
文中,第5行的内容“如来示现入灭前,以首朝东,寓意早已属意华夏神州为正法久住之地”,因校对编辑作业疏忽而缺漏了其中部分内容,原文应为“如来示现入灭前,以首朝东(北)(注1),寓意早已属意华夏神州为正法久住之地”,特此公告更正,并郑重向读者大众致歉!
注1:如来示现入灭前,吩咐阿难尊者敷置床座的方位,经中开示有二,一为向北,一为向东;如:《长阿含经》卷3:【尔时,世尊入拘尸城,向本生处末罗双树间,告阿难曰:“汝为如来于双树间敷置牀座,使头北首,面向西方。所以然者?吾法流布,当久住北方。”】《四童子三昧经》卷1:【尔时,世尊告阿难言:“瞿多弥子!……汝时可起,但当速去,可为如来于双树间安置床铺,头向东……”】又由于华夏神州位在天竺东北方位,故今二说具录。